尸祖的男寵,86捉襟見肘
面對突如其來的兩名神秘高手,尤其臉戴面具身材矮小的少年,手中的劍每揮動一下便能能傷亡數十百名士兵。愛睍蓴璩鷹遼統帥震愕不已,據細作傳回的消息,姚震重傷未愈,雁門無兵可調無將可用,為何用會橫空出現兩名武功高深莫測的高手?莫非雁門情況有變?
「夏參領,他們不是細作,而是自己人。」見楚胥羽跟段郁寧威風凜凜跟鷹遼敵人廝殺,守城的姚家們紛紛緩過神來。段郁寧手中的武器,不到一刻鐘已讓鷹遼人仰馬翻,自亂陣腳。
敵我的莫名變幻,讓夏參領手心滲汗。判斷失誤,差一點就讓兩名英雄死在自己人的利箭之下。
「兄弟們,準備抗敵,絕對不能讓他們踏進雁門半步。」
一呼百應,眾人振臂高呼,一時士氣大振。
鷹遼統帥揚手,撤退的號角響起,大批的鷹遼軍往後退。段郁寧跟楚胥羽愕然,他們怎麼就撤退了?尼瑪,還以為是場生死血戰呢。
攻克雁門,只是遲早問題,保守的鷹遼統帥哈答木並不急于一時。比起卑賤的鷲國奴,他更重視鷹遼士兵的性命。少年手中的劍,為何會有如此大的殺戮?雁門城還藏有多少未知的秘密?雁門四面楚歌,他們糧草供齊不及時,圍而不攻都能輕而易舉的拿下,所以根本無須冒險強攻。
鷹遼軍如數撤下,城外留下兩軍交戰的累累尸體與傷兵。見敵人撤退,匆匆趕來的姚震跟正副督軍站在城門口,見到站在孤零零站在橫尸遍中的楚胥羽跟段郁寧,姚震只差眼珠子沒有凸出來,激動之下亂了心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快,開城門!」這個兔崽子,怎麼就出去打仗了。
士兵受命打開城門,重傷的姚震在士兵揣扶著走出城門。楚胥羽扔下手中鮮血淋淋的刀,幾個躍身穩穩落在城門前,將姚震扶住,關心道︰「舅舅,您怎麼來了?」
姚震打量著渾身染血的楚胥羽,頭痛欲裂,「你這臭小子,將我的話當耳邊瘋了?」
楚胥羽訕訕的低頭,「對不起舅舅,我剛才看到鷹遼軍打過來了,一時激動之下就跳下去了。」
縱然身為雁門統帥,可楚胥羽是七殿下,姚震心里憋著股氣卻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發作。幸好他沒有受傷,否則自己就算死多少次,都彌補不了。夏參領將剛才在戰場上發生的事如實告訴了姚震,對于段郁寧及她手中的劍,姚震甚是好奇,到底什麼樣的寶劍能在一招傷敵數十上百?
抿心自問,姚震對楚胥羽及段郁寧的本事,是相當震振的。雖然之前楚胥羽告訴了他這兩年來的際遇,可他卻沒想到會如此厲害。今天若沒有他們兩個,雁門定是失守了。
鷹遼軍撤回陣營,姚震重新布防,士兵出來打掃戰場,將兩軍交戰死亡的尸體焚燒,鷲國傷亡被抬進城里,可許斷肢殘腿的急需救治的傷員,大夫卻因缺藥而束手無模,只能眼睜睜看著同袍兄弟痛苦死去。
姚震看著眼前一幕幕的慘狀,急怒攻心吐血暈迷。楚胥羽再次給他輸了真氣,將廖督軍叫到一旁疑惑問道︰「廖將軍,朝廷的糧草跟藥草為何遲遲不到?」
不提還好,一提廖督軍頓時火冒三丈,「還用說,肯定是蕭丞相那狗賤干的好事。糧草藥材及援兵早該在半月前該到的,可是一切都沒有到。姚將軍派人去催,卻得知糧草跟藥材被山賊劫了,而西南邊境被琉璃國入侵,援兵無法抽調。」
蕭丞相,皇後的親生父親,當朝太子的外祖父,楚胥羽自然再清楚不過,當年自己會被誣陷流放,此人功不可沒。
「暈君!」廖督軍血氣方剛,禁不住罵道了起來,壓根沒有想到身邊的少年會是皇帝親兒子,「我們在拋頭顱灑熱血,他卻听信讒言對姚家軍不管不顧,鷲國亡矣!若十三殿下在,鷲國豈會國破家亡……」
十三殿下?十三殿下到底是誰?
此時的楚胥羽渾身是血,廖督軍並沒有看清他的臉,氣憤難忍的他一直罵著昏庸無能的皇帝。楚胥羽汗顏,卻不敢提自己的身份。邊關水深火熱的情況,他瀝瀝在目,外敵強勢壓欺、國土淪陷,朝廷卻沒有行之有效的計策,任由姚家軍在雁門流血特征。鷲國已淪陷三座池城,若雁門關被破了,鷹遼鐵蹄揮師南下將會暢通無阻,鷲國必亡無疑。
姚震蘇醒時已是深夜,楚胥羽伺候他喝了藥,姚震咳嗽不止,「胥羽,你是偷偷出來的,軍營人多口雜,若是有心之人傳到宮里會出事。你跟段兄弟一樣,做塊面具防小人。」姐姐當
年有事瞞他,皇宮內的流言蜚語只怕並非空穴來風,可當年藏在心底的事,並不言說。
楚胥羽知道姚震的擔憂,當正副督軍跟參領們進屋議事時,他載了塊銅面具。銀毛找來軍營,段郁寧怕它會惹事,提著它的耳邊躲到城外去了。
「將軍,朝廷的糧草跟援軍是指望不上了,我們現在唯一可以爭取的,便是被鷹遼圍困在洛邱的一萬精兵。如果他們能及時調回來,防守雁門還有一線希望。」吳副督軍幾夜沒有休息,眼珠子血紅一片,聲音充斥著疲倦跟急躁。
姚震眉頭深鎖,「想解洛邱之困,必須要想辦法攻打鷹遼逼他們把兵撤回來。可是雁門已無兵可調,再者我們糧兵已斷,縱然馮將軍帶兵殺出重圍回到雁門,糧草會更加捉襟見肘。到了那個時候,雁門會成為一座孤城,鷹遼只要圍而不攻,堅持十天半個月,我們便會全軍覆沒。馮將軍他們被困在洛邱,鷹遼還有一絲忌憚,怕他們會反攻不敢全力對付雁門。」
「鷹遼兵強馬壯,我們這樣下去就是等死。」廖督軍急得口里直長水泡,恨不得拔刀劈爛哈答木,「那個狗賊,太狡猾了。」
「將軍,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大伙一時間沒了好的意見,齊齊望著姚震。
「既然朝廷指望不上,我們只能自救。現在有兩個辦法,只是想施行起來,相當難……」
眾人的眼楮瞬間亮了,「將軍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