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寵,91偷窺
訓練的體力活難不倒段郁寧,可跟一堆臭男睡在同一個帳篷,她熬不住了。愛睍蓴璩深夜將楚胥羽拉到一邊,段郁寧支吾半天說不出話。
「是不是不習慣?」楚胥羽問道︰「要不你回舅舅的行邸做事,我有空就去看你?」女子在軍營確實不方便。
段郁寧搖頭,低聲道︰「我兩天沒洗澡,好難受。」
「……」難怪她身上有發酸的臭汗味。
洗澡問題,確定是刻不容緩的。
楚胥羽想到軍營外三里之外有條河流,白天人煙稀少更別提是晚上了。跟段郁要商量一番,兩人悄然起身躲過放哨的士兵施展輕功往河邊趕去。
到了河邊,楚胥羽站在河邊背著河面給她放哨,段郁寧尷尬不已,不過想到自己跟他有婚約在身倒也沒有矯情,月兌光衣服走進河里清洗身體。
洗著洗著,總覺得有道目光在暗中偷窺自己。有楚胥羽給她放哨,憑著他的功力若有人在暗中偷窺肯定被發現。
既然沒有歹人,定然是他在岸上偷看自己。段郁寧臉色緋紅,緊張的心怦怦跳動。她跟他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說句掏心窩的話,其實……她對他的身分亦是好奇的,只是……
他是喜歡她,所以才看她的吧?
緊張的洗完澡,怕尷尬的段郁寧顫著聲音道︰「我要上去了。」
「嗯。」楚胥羽在河邊應道。
悄然轉身,只見楚胥羽筆直的身軀正站在樹底下,絲紋未動。
他有心裝,段郁寧倒也不點破,光著身體從水里站起來走上岸穿好衣服,咳了兩聲,「我穿好衣服了。」
楚胥羽轉身見長發濕漉漉披在身上,從衣袖里掏出條干淨的手帕,拉著她在樹邊坐下,溫柔地替她擦著發頭,不厭其煩道︰「軍營里都是些大老粗,你一個女孩子家諸多不便,我還是不放心你留下來,不如回將軍府做文職吧?」白天練摔跤,看她被五大三粗的壯漢一次次摔在地上,他的心懸在嗓子眼上,就怕她被摔出個好歹來。
「不要。」段郁寧挽著他的胳膊,腦袋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語中帶著抱怨,「原來你還會關心我啊。這段時間你都在疏遠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楚胥羽忍笑解釋道︰「我們私訂終身的事被舅舅發現了,他為人耿直刻板,不許我們光天化日眉來眼去的,所以得規矩點。」
「誰跟你眉來眼去的。」哼,明面裝清高,背地里偷看她洗澡。
「你不跟我眉來眼去,現在搭我肩上干嗎?」楚胥羽忍俊不禁,繼續替她頭發。
「我搭你肩怎麼了?」段郁寧佯裝不滿道︰「剛才是誰在偷看我洗澡,別以為我沒揭穿你,你就可以給我糊涂。」
楚胥胥手一怔,愕然道︰「我一直背對著你,根本沒……沒看你洗澡。」
「裝,繼續裝。」段郁寧掐他的胳膊。
「我真沒看你洗澡。」楚胥羽急了,「你若不信,我可以發誓。」他承認是想偷看,可偷窺不是君子所為。
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段郁寧傻眼了,「你真的沒有?」
「千真萬確。」楚胥羽篤定道。
段郁寧急了,「不可能,明明有雙眼楮在偷窺我。」
「我一直在岸上守著,不可能有人靠近。若是有人,我一定會發現。」楚胥羽問道︰「是不是你的錯覺?」
段郁寧站了起來,謹慎地打量著四周,「我確定暗處一定有人。」奇怪,楚胥羽武功一流,不可能會沒發現有人的。
兩人在河邊找了一圈,並沒有發現蛛絲馬跡,段郁寧只得作罷,「或是剛才是我太緊張了。」
楚胥羽亦是如此認為。進了軍營,很難再有靜心院的自由,不過卻也踏實了許多,保家衛國流血流汗,這才是男兒的人生。晚上睡在幾十人的帳篷里,哪怕段郁寧挨著他睡,可卻被重重規矩束縛著,怕她的身份被揭穿,他不敢跟她有過于親密的行為。
在悄無人煙的河堤,他終于壯了膽子,從身後輕輕環住她,「郁寧,你想我嗎?」鼻間蹭著她細女敕的脖子,某人忍不住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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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段郁寧緊緊回抱住他,「你呢?」
「我也很想。」抱著她,他覺得很溫暖。
明明心花怒放,段郁寧卻佯問道︰「你不是要听你舅舅的話麼?」
「我听他的,也听你的。」楚胥羽笑道。
「如果有一天我跟你舅舅同時間掉進河里了,你先救誰?」
「……」楚胥羽滿臉黑線,「你跟他都會游泳,反倒是我不會,莫非你想我淹死。」
「假如你會游水,我跟你舅舅都不會,你……」
「好晚了,我們回去吧。」難得花前月下,楚胥羽卻被段郁寧的話弄得沒了興趣,趕緊拉著他回軍營。咳,她還真是什麼醋都敢吃啊!
起初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段郁寧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不是她矯情,而是真的有一雙眼楮在人偷窺她。
以為是楚胥羽撒謊,她猛地一個回頭,卻看到月影稀疏下,楚胥羽背對著她靜靜站在樹底下。她打量著四周,卻沒了之前被偷窺的感覺。
心疑慮不解,段郁寧剛轉身洗了沒一會,被偷窺的感覺又來了。深呼吸,她閉上眼楮靜靜感覺,一雙貪婪的眼楮,從後背穿透而來,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似乎……
段郁寧猛地一回來,犀利的目光射向河邊的樹上。樹頂上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
她確定,偷窺的眼楮千真萬確存在,可她為什麼逮不到呢?如果樹上站著人,縱然是絕世高手,她不可能捕捉不到一絲痕跡的。
匆匆洗完澡,段郁寧上岸穿好衣服躍身飛上樹頂。樹頂上,綠葉紋絲未動,沒有人存在過的跡象。
「怎麼了?」楚胥羽跟著躍上樹枝。
「沒事。」段郁寧打量四周,確定沒人後再飛下樹。
第三次人偷溜出來洗澡時,楚胥羽要陪她來,段郁寧堅持要獨自來,說老是兩個人一起會被同袍發現。
楚胥羽有些擔心她,可姚震卻派士兵過來,要他去一趟主帥營。見她隨著帶著女魃淚,他倒也只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