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寵,118該納妃了
听著客人的討論,段郁寧罵道︰「狗改不了吃屎。愛睍蓴璩」皇帝老兒剛解了他的禁足,又出去害人了。這種人,早死早超生,偏偏楚胥羽不肯為民除害,要留著繼續禍害。
「有些仇,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似乎看穿了段郁寧的心思,楚胥羽淡然解釋道。
段郁寧撇嘴,低頭吃飯。
從酒樓出來,楚胥羽往衙門的方向走去。拐了幾條街,遠遠看到衙門口被圍得水泄不涌。衙門口草席裹尸,停放著兩具尸體,隱隱散發著臭味,一群披麻戴孝的男女老少,哭得傷痛欲絕。
楚胥羽擠過人群掏出一綻銀子放在他們面前,轉身離去。
「兩條人命,你打算怎麼辦?」段郁寧難掩憤怒。
「公事公辦。」楚胥羽帶著她往姚府走去,「走,帶你見見我外祖父去,算是去認個門。」
「你外祖父會不會又不喜歡我?」連續兩個姓姚的不喜歡她,段郁寧徹底失去了信心。無論丑還是美,她都跟姓姚的不合拍。
楚胥羽挽著她的手,「管他喜不喜歡你,我喜歡你就行了。」
「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算咋回事?」
「你就愛雞收里挑骨頭是吧?」楚胥羽笑,「我除了帶你去認門外,還要去公事公辦。」
一代兵馬元帥,府邸自是非凡,亭台樓閣美景盡收眼底。在家奴的引領下,楚胥羽見到了闊別多年的外祖父。姚千城長著張嚴肅的國字臉,雖已年過六十卻絲毫沒掩飾強大的氣場。楚胥羽拉著段郁寧,恭恭敬敬跪在地上,給他行禮。
「起來吧。」難得見到外孫,姚千城自然是高興的。他將楚胥羽拉了起來,誰知竟然來了個偷襲,擊向楚胥羽的胸口。
楚胥羽身體微微一閃,用四兩撥千金之力輕松化解姚千城的掌力,與他切磋了幾招。
姚千城哈哈大笑,「你舅舅跟我提過你的事,想不到你這小子倒學了一身本事回來,沒白浪費五年。」
「謝謝外公夸獎。」楚胥羽接過丫環的茶水,笑著遞了過去,「您老當益壯,武功不比舅舅差。」
「瞧你嘴巴子甜的,有事求我吧?」
楚胥羽呵呵笑,拉著段郁寧往他身邊湊,「外公,你覺得她怎麼樣?」
姚千城仔細打量著段郁寧,半晌才緩過神來,「是個女娃兒?」
段郁寧笑道︰「外公。」
姚千城笑道︰「挺不錯的,武功應該不在你之下,聰明勁也比你強。」
楚胥羽孝順的給他捶背,「既然您滿意,在娘面前給我們說說好話,事成之後您就能抱曾外孫了。」
「你這小子,出去幾年嘴巴滑溜了。」姚千城哈哈笑,「行,改日有機會的話,我跟你娘說說去,但不保證能成功。」
「謝謝外公。」楚胥羽繼續商量道︰「還有一件事,您再幫幫我吧。」
姚千城不樂意了,「就知道你來沒好事。」
「你幫人幫到底,送佛送上西,我跟娘都會感激您的。」
「說吧。」姚千城拍掉他的爪子。
「太子跟他的小舅舅害死了一對賣唱的父女,此事被蕭氏疏通關系壓了下來,衙門不受理此案。我想外公幫忙,讓您的門生給父皇上幾道折子,還死者一個公道。」
姚千城沉默半晌,總算是點頭了。
楚胥羽跟段郁寧使出渾出解數,哄得姚千城心花怒放。從大堂出來,楚胥羽帶她去看了姚老夫人。姚老夫人對段郁寧甚是喜愛,還送了她一只鳳血手鐲。
出了姚府,段郁寧神采飛揚,一直模著鳳血手鐲不放。
「現在高興了?」楚胥羽明知故問。
「哼。」段郁寧懶得答理他。
翌日早朝,明景帝收到五道奏折,皆是彈劾太子調戲歌女致死、蕭國公包庇太子草菅人命。一時間,姚黨及蕭黨雙方各執一詞在朝堂滔滔雄辯、兩者相持不下。不管真相如何,所謂空穴來風,必有其因,堂堂太子傳出此等丑事,足以氣得明景
帝臉色漲成豬肝色。
「父皇,此事純屬惡意中傷,兒臣沒有做過。」太子跪在朝堂之上,憤然解釋道。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御史徐大夫站了出來,「皇上,歌女兩父女的尸體仍停放在衙門口,此事已鬧得人盡皆知,只要派人調查便可一清二楚,何來惡意中傷?」
明景帝面無表情,「蕭丞相,此事由你去調查,給朕一個答案。」
蕭丞相,賀敏皇後的父親,太子的親外公。明景帝讓他調查此事,無非是在維護太子。天子畢竟是天子,始終做不到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下了早朝,明景帝讓馬總管通知戶部曾尚書留下。曾尚書是剛正不阿的大臣,沒有參與朝中任何黨派,是明景帝相當信任的朝臣。
「太子之事,你給朕暗中調查,給朕一個公正的答案。」
曾尚書領命而去。
太子調戲歌女致死之事,朝中沒有人再提。三天之後,太子生病不再參與朝政,蕭丞相行來處事較之前收斂許多。楚胥羽清楚,太子之事被明景帝暗中處理了。
小灰從坤寧宮傳出消息,太子被皇上痛斥一頓,不準他再參與政事,如今被軟禁在東宮。太子跪在賀敏面前哭,讓賀敏跟皇上求情。賀敏氣得打了他兩巴掌,罵他不潔身自愛,要他在東宮安分待上二兩個月,等皇上氣消了再作打算。賀敏再三叮囑太子,一切都是姚慧嫵的陰謀,他如果再不檢點自己,只怕連太子之位都保不住了。
賀敏的想法,絲毫沒有錯誤。太子行為不測被貶,皇後因魘鎮之術被冷落,所謂痛打落水狗,趁著皇後跟太子失寵,姚慧嫵絲毫沒有閑著。
楚胥羽已是成年的皇子,該納妃了。
明景帝對太子的厭惡,總算讓楚胥羽松了口氣,抱著段郁寧狠狠親了一口。
「算你有良心。」段郁寧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也算是為歌女報了仇。對了,歌女跟她爹的案子後來如何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