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寵,140珠胎暗結
段郁寧再次揚手,打了萱貴人一巴掌,「你只是一只狐狸精,他根本不會愛你。愛睍蓴璩」
「你也只是個沒爹沒娘的鄉下丫頭,若說之前能助他一臂之力,他尚會對你有一絲感情,可你現在瞧瞧自己,你除了會拖累他,還能做些什麼?我就不一樣了,太子怎麼廢的,我就能讓老東西怎麼廢掉,助他稱帝易如反掌。」
段郁寧向前去拉楚胥羽,卻被萱貴人一手拂開,重重摔在地上。萱貴人從床榻上走了下來,慢條斯理地穿上衣衫,一腳踩住段郁寧的手掌,笑得嫵媚動人,「瞧你深閨怨婦的模樣,是男人看了都會倒盡胃口。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你連駕馭男人的本事都沒有,有何資格讓他對你從一而終?嘖嘖,真是可憐,今晚我便將他讓給你吧。或許,你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萱貴人儀態萬千的離去,消失在黑暗中。
段郁寧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滿臉憤怒積在胸口無處發泄,一口鮮血噴涌而出,兩眼一黑暈死過去。
萱貴人化成一道白影,飛向夜空,落在太和殿的宮檐之上。宮殿之上,一道月牙色的影子迎風而站,衣袂飄飄。
輕身向前,萱貴人跪在地上,「後卿,你讓我辦的事,我已經辦好了。」
齊律宇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各取所需,他是你的,她是我的。」
「這次的事,不會被楚胥羽發現吧?」萱貴人有絲擔憂。
齊律宇信心滿滿,「我已經讓人將他灌得爛醉如泥,依段郁寧的性子,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你已經在她身上動了手腳,她喜歡你是遲早……」
萱貴人的話未說話,只見齊律宇衣袖一揮,萱貴人只覺得胸口一頓,一口鮮血涌了出來。
齊律齊冷然警告,「多嘴之人,向來命短。」
小小狐妖,自然不是萬年尸王的對手,她只是他利用的一顆棋子而已,互惠互利。
只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楚胥羽擁有千杯不醉的本事,早已暗中運力將烈酒逼了出來。只是他沒有想到小喬會用此種方式刺激段郁寧,更為失策的事,段郁寧急怒攻心吐血昏迷。
在萬福寺清修,楚胥羽看了幾本醫書,一般的醫理倒也懂,在雁門軍營人手不夠時也充當成大夫。他將段郁寧抱了起來,擦去她嘴角的鮮血,緊張地掐她的人中。
他給她把脈,卻察覺她的脈象紊亂虛弱,身體虛弱至極。楚胥羽蹙著眉頭,剛要移開擱在她手腕上的探脈的指尖,卻發現脈象有絲異常。
楚胥羽連把了好幾次脈,才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將內力輸進段郁寧的體內,待她呼吸平緩了些,他忙將沾滿酒氣衣物換下,換了件干淨的衣服上床,心痛地擁她入懷。
後卿現世,其他的陰謀暫且不說,他可以肯定的定,後卿對段郁寧有企圖,只是他沒有任何機會了。
不知暈迷了多久,段郁寧悠悠轉醒,落在溫暖的懷抱中。
窗外天色微亮,段郁寧吃力地伸了個懶腰,只覺得天旋地轉,身體輕飄飄的似懸在半空中。她打量著四周,愕然發現自己是在楚胥羽的寢室,而身邊睡的是楚胥羽。
腦海一片茫然,段郁寧半晌才想起昨晚的事,他跟那只狐狸精被她捉奸在床……
楚胥羽淺眠,被她的動作吵醒,他睜開眼楮望著滿臉怒容的段郁寧,露出溫暖的笑容,他輕輕擁她入懷,「郁寧。」她醒了就好,他萬萬不能再粗心大意了。
「我怎麼在這里?」是他在演戲,還是她在做夢。
楚胥羽將她的頭發往腦後斂,言語間帶著寵溺,「你身體虛弱,昨晚暈過去了。」
「昨晚……」段郁寧冷冷盯著楚胥羽,「楚胥羽,你沒有話跟我說嗎?」
「當然有。」楚胥羽甚是高興地吻著她的臉頰,「郁寧,我想給你一個新的身份。」
「新的身份?」他是在逃避嗎?堂堂男子漢,為何敢做不敢當。
「這幾天我會找個理由讓你出宮,然後安排你進元帥府,尋個理由讓父皇同意你我的婚事。」
婚事?若換在之前
,段郁寧會欣喜若狂,可是現在?是她還有利用價值,還是他在可憐她?
「你母妃跟舅舅會同意嗎?」段郁寧平靜地問道︰「你之前不也說,現在時機不對,等以後再成婚嗎?」
「以前是,可現在不一樣了。」楚胥羽擁住她,笑道︰「就算我倆等得,可駭子等不得。」
「……」段郁寧愕然,「孩子?」
寬厚的手輕輕覆在段郁寧平坦的月復部,楚胥羽高興道︰「你懷孕了,一個多月的身孕。我真是粗心,竟然沒有發現你懷了我的孩子,差點釀成大錯。」
段郁寧錯愕的緩不過神來,她居然在這種時候懷孕了。是該高興,還是傷心?
「郁寧,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楚胥羽挽住她的手,十指緊緊相扣,「我們在一起五年,這一路都是你陪我走過來,生死與共。不管將來如何,你既然義無反顧跟了我,我就該給你名份,不能讓你再委曲求全。我身負血海深仇,為了報仇極有可能連命都搭上,你如果願意陪我一起面對,我們就成親吧。」
段郁寧模著月復部,半晌才道︰「可是……你母妃若不同意呢?」
楚胥羽語氣堅定道︰「不管她同不同意,我非娶你不可。」
段郁寧猶豫道︰「可是,我內力全失,已經是個廢人了。」
「胡說,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怎麼會是廢人呢。」楚胥羽撫著她的臉,安慰道︰「你只是懷孕了,會胡思亂想而已。如果非得說廢人,其實我才是。當初若是你一直照顧我,只怕我已經去見閻王了。」
「你娶我,是因為我懷孕了嗎?」心里的那根刺,拔了疼,不拔更痛。
「我娶你,只因愛你,跟孩子無關。你為我付出這麼多,我若再不珍惜你,可是天理不容了。」上次母妃命人打了她六十大板,昨晚小喬受後卿指使逢場作戲,她極怒攻心吐血暈迷,孩子能保住實屬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