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寵,146快點從我身體里出來
段郁寧喪失內力時,心情糟糕到了極點。愛睍蓴璩楚胥羽想將自己的內力過度過給,讓她重新修煉武功。可說也奇怪,他連試了幾次,可真氣到了她的體內,每次都莫名其妙消失,根本無跡可查。
這一切,莫非都是齊律宇的心在搞鬼?
「比起楚胥羽,本宮哪里丑了?」什麼都可以忍,唯獨丑不能忍!
「男生女相,你個娘娘腔哪里不丑!」段郁寧罵道︰「王八蛋,你快點從我身體里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齊律宇輕蔑的聲音響起,「不客氣你能如何?還不是要躺在我身下申吟,平時楚胥羽沒能滿足你吧。」
楚胥羽听不到齊律宇的聲音,但段郁寧滿臉怒容,忙道︰「他說什麼?」
「閉起你賤嘴!」段郁寧氣得直咬牙,「再挑撥離奸,我找道士打得你魂飛魄散。」
楚胥羽滿臉黑線,「……」她這是罵誰呢?
「挑撥離奸?」齊律宇的聲音諷刺道︰「你可還真健忘,忘了那晚你我之間偷情之事,你當時可相當享受呢。」
「……」段郁寧死死克制住怒氣,「什麼時候?」
「鬼壓床那晚。」齊律宇放肆的笑,「本宮到現在仍是無法忘記你承歡之時美妙的申吟聲,雙腿緊夾住本宮不放……」
「啊……」段郁寧用手緊緊捂住耳朵,羞愧的滿臉通紅,「你個畜生,我非將你撕碎不可!」那晚之事,她一直以為是鬼壓床,想不到是後卿在暗中搞鬼,他竟然……竟然用這種方式敢羞辱她,佔她的便宜。
「哈哈哈……」放蕩猥瑣的聲音響起,「你不是嫌我丑嘛,我長得再丑你不也跟我上床了,還叫得欲仙欲死……」
氣憤的段郁寧拔下頭上的發簪,猛地往胸口刺去。他侮辱了她的清白,必須得死,哪怕是用她的生命陪葬也在所不惜。囂張,讓他再囂張試試,他既然敢將心髒藏在她身上,便要承擔後果。
楚胥羽被段郁寧的舉動嚇得魂飛魄散,以迅雷不得掩耳之勢劈手壓下她手中的簪子,「郁寧,靜心咒,別再听他的話受他的蠱惑。只要你找回自己的心,它便無法再控制你。」
「不行,我非宰了他不可。」段郁寧伸手去奪發簪。
「別意氣用事,靜心平氣別受中他的激將法。」楚胥羽握住她的手,神色篤定道︰「雖然我不知道他對你說了什麼,但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段郁寧神情激動地望著楚胥羽,良久說不出話來。他不會原諒他的,如果知道她沒了清白的話。那次鬼壓床,並非是場夢,而是後卿對她……
世間沒有任何一個男子會有如此開闊的胸懷,會要一個失了貞節的女人。是後卿毀了她,他必須死!
不管將來她跟楚胥羽如何,她要,親手殺死後卿!
肚子隱隱抽痛,想到月復中的胎兒,段郁寧打落牙齒和血吞,她緊咬著牙齒閉上眼楮,盤腿靜心打坐。
夫妻本是同林鳥,如今段郁寧獨自一人對付後卿藏在她體內的心肝,楚胥羽心急如焚,不知後卿會做出什麼事來,他唯有陪在段郁寧身邊,從身後擁住她,「郁寧,不要怕,有我在。「
段郁寧不斷深呼吸,楚胥羽的體溫透過衣衫傳到體內,讓她心安了不少。
「你對他還沒有死心?」段郁寧不斷默念著靜心咒,將恍惚的心神拉了回來,後卿的意念漸淡,「你跟他,永遠都有緣無分,別再妄想跟他能白首偕老。」
段郁寧閉緊雙唇,不再跟他說話。
「以為懷了他的骨肉,你就能跟他在一起了?」後卿冷笑道︰「不由我們打個賭,你月復中的胎兒,注定夭折。」
「……」畜生!
「想知道胎兒是如何夭折的嗎?」
「……」
「是他親手毀了你的孩子。」
段郁寧的心跳得很快,默念的咒語愈是越來越快,汗水自額頭滲了出來。楚胥羽察覺到她的異常,只怕靜心咒對她已失效。他起身抽了符紙,抓起段郁寧的手指扎破,用她的鮮血寫了張符咒,手起訣念咒施在她
的後背。
尸祖轉世,靈力被卦印沉睡,他將勝負賭在僵尸血上,以符陣激發她沉睡的僵尸血。楚胥羽捏了把冷汗,但願能成功,否則以人類之力還真不知如何抗衡後卿。
或許是楚胥羽的放手一搏,起了效果。符咒一貼,段郁寧炸開鍋的腦袋瞬間安靜了,她身體一軟倒在楚胥羽懷中。
眼前一片模糊,四周的景物旋轉飄動,段郁寧才清醒過來,身體如虛月兌般疲倦。楚胥羽焦急的神情,映入她的眼瞼,段郁寧下意識地覆住月復部。剛才,後卿說她的孩子會夭折?
楚胥羽,他不可能會這麼做!
「他還有沒有作亂?」楚胥羽擦去她額頭的汗。
段郁寧揉著額頭,「不清楚,反正是沒說話了。」
夜深人靜,段郁寧的怒罵引起了守夜奴才的注意。听到動靜的太監趕了過來,在寢室外請安發問,楚胥羽淡然應合了幾句,將他們打發走了。
「你跟他剛才在吵什麼?」後卿到底說了什麼,會讓她以死相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不斷說著你的壞話,我一生氣就跟他罵了。」遭他非禮調戲之事,段郁寧沒勇氣說出口。
楚胥羽眉頭緊蹙,「明天我去找他談談,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他是沖我來的,明天我跟你一塊去。」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後卿盡管放馬過來。
一場鬧心事,兩人翻來覆去睡不著,段郁寧的手一直沒離開過月復部,閉著眼楮到天亮。腦海子都是胎兒夭折,被後卿非禮之事,想得頭痛欲裂,仍是不知該如此處理此事。
一夜沒睡,段郁寧神色憔悴,起床肚子一抽一抽的,估模著是後卿給氣的。
吃完早膳,段郁寧穿著整潔干淨的太監服,剛要想身跟楚胥羽去外使行館,月復部突兀一陣絞痛。
「啊……」段郁寧的身體往下滑,心一慌忙抓住楚胥羽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