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寵,174兔爺兒
段郁寧的猶豫,楚胥羽再清楚不過。ai愨鵡她是過怕了兩年前卑躬屈膝的日子,皇宮那段時光對生性好強的她而言無疑是地獄。不想在重蹈覆轍,楚胥羽體諒道︰「我不勉強你,等想清楚答復我也不遲。」
「等武林大會結束再說,現在想得再好都是枉然。」好不容易冰釋前嫌,她怕回宮之後,她與他之間會不受控制的再次回到兩年前。
「郁寧,你似乎變得以往更成熟了。」對他,她已沒了以往那般飛蛾撲火的沖動。
段郁寧抱著他,笑道︰「你不也如此?或許我們都長大了。」
楚胥羽摟她入懷,「我也不喜歡現在的日子。郁寧,等我們大仇得報,鷲國江山有人管理,我便帶著你遠離是非紛爭,可好?」
「你娘會同意呢?」姚慧嫵費盡心思讓楚胥羽重掌江山,豈會旁落他人。
「只要我們有耐心,她遲早會同意了。」楚胥羽打趣道︰「實在不行,我們趕緊生個大胖孫子送給她,讓她撫養成人。」
「我才不。」段郁寧捶了他一拳,「賣兒賣女的事,我才不干。」
楚胥羽捉住她的手,兩人在房間打鬧,他以身體的優勢將她摁在床上,伸手撓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段郁寧掙扎,笑得滿臉通紅,「啊……救命啊……」
「小娘子,今天誰都救不了你。」俊逸的臉露出痞子般的笑容,作勢去解她的衣服。
「。」段郁寧緊緊摁住胸口,「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叫了。」
「你叫啊,我最喜歡你叫了。」楚胥羽繼續撓她的癢癢,忍不住親了她一口。
「討厭。」段郁寧擰他的大腿,「你不怕他們進來啊?」
某人一臉壞水,「你叫得這麼大聲都不怕他們進來,我怕什麼?」
「……」果然男人都是變態!
段郁寧不敢再叫了,緊捂住嘴巴。楚胥羽壓在她身上隔著衣服啃了幾口,將她拉了起來理得凌亂的衣衫,「一會得去抽簽了,希望你別抽到點蒼派,否則我被你打敗了,很沒面子的。」
「那我得看著抽,非得打敗你不可。」段郁寧一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勝者為王,敗者暖床。」
「……」好吧,她性子好強的連在床上都要分個高低。楚胥羽朝她臀部拍了一巴掌,「你這樣,讓為夫情何以堪?」
「是嗎?」段郁寧嗲著聲音,柔弱無骨的手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往下,隔著衣物握住某物,駕輕就熟的撫弄起來,「這樣呢?」
「唔……」香衣美人當前,楚胥羽豈受得住此種誘惑,悶悶申吟了一聲,「郁寧,別點火。」她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話音剛落,只見某人重重一握,身體如被電擊了般,楚胥羽痛苦申吟,臉色泛紅。
「嗝……嗝……」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楚公子,楚公子。」清脆如黃鶯悅耳的聲音。
床上的兩人震愕,段郁寧尷尬地從楚胥羽身上翻了下來,慌亂地理著凌亂的頭發及衣衫,不忘埋怨道︰「都怪你。」
男子漢大丈夫,忍了!楚胥羽起身,整理好衣服便去開門,門外站著的竟然是琉璃跟小白,小白手里提著精美的禮品盒。
楚胥羽愕然,半晌才想起琉璃的姓,見她仍是女扮男裝的模樣,客氣道︰「林兄弟,你怎麼來了?」
屋內的段郁寧一听,喲呵,她竟然敢找上門來了。
「我來還你手帕的。」琉璃臉色微紅的站在楚胥羽面前,從衣袖之內掏出一塊疊得整齊的白色手帕,遞到楚胥羽面前。
楚胥羽接了過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
「我家公子打听了好久才有你的消息。」見主子緊張的滿臉通紅說不上一句話,小白從身後站了上來,將手中的禮品遞了過去,「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公子特意準備了珍貴的禮,還請楚公子笑納。」
「舉手之勞而已,不必如此客氣。」楚胥羽推辭不肯收琉璃的禮物。屋內有一位大醋王,可不是開玩笑的。
「楚公子,我們都提來了,你就收下來。」楚胥羽的拒絕,讓琉璃有些不知
所措,小白忙幫腔道︰「不介意我們進去坐坐吧?呵呵,走了半天好渴啊。」語畢,未等楚胥羽答復,她便強行躋身進來。
「公子。」小白拉了琉璃一把,將她扯進房間。
「兩位有心了,進來坐吧。」楚胥羽側身,彬彬有禮請坐。
琉璃一進楚胥羽的房間,便看到段郁寧坐在床邊,頓時愕然了。小白循著琉璃的目光,難掩激動道︰「你怎麼在這里?」一個大男人,竟然坐在另一個男人的床邊,不僅神情怪異連衣衫都稍帶凌亂。
小白是個極其聰明伶俐之人,她當即意識到什麼,轉身望向楚胥羽,果然見他俊美無鑄的臉泛著股詭異的紅潮,臉上的笑容透著尷尬。
大白天的兩個男人緊閉房門,皆是神情怪異衣衫凌亂,這其中肯定有貓膩,關系非比尋常啊。小白的臉頓時僵住了,自幼服侍在公主身邊,見多了王公貴族自然也亦知道些有傷風雅之事——男風。
楚胥羽跟戴面具的,肯定是兔爺兒。
「請坐。」楚胥羽給琉璃跟小白斟好茶。
琉璃道謝,在桌邊坐下端起茶細細品嘗起來,剛入口卻當即眉頭微蹙。茶是涼的,而且極有可能是隔夜茶。
段郁寧走了過來,很自然的坐在楚胥羽旁邊,端過他的杯子徑自喝了口。站在琉璃身邊的小白喝完了一杯,將杯子放在桌邊。段郁寧手指輕輕一彈,一股力道自指間發出,擊在茶杯上,茶杯自桌上掉落, 當一聲掉在地毯上。
小白以為自己失禮沒放穩,二話不說立即伸手去撿。杯子滾了幾圈,蕩到了桌底下,小白彎腰探進去,剛要伸手去撿,卻見一雙白色的靴子不斷蹭著楚胥羽的腳。
天殺的楚胥羽,果然是兔爺兒,枉公主對他一見鐘情,甚至不惜歸還手帕之名來見他,誰知他竟然……
小白的心猛跳了起來,撿起杯子「砰」一下放到桌面上,「公子,楚公子跟莫掌門還有正事要辦,我們就不打擾了。」
琉璃被小白強行拉了起來,連跟楚胥羽告辭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匆匆拖走了。
「怎麼了?」出了點蒼派的院子,琉璃不解道。
「那個姓夢的,真不是東西。」小白憤然的碎口水,生怒道︰「公主,你對他還是死心吧,他就不是個男人!」
小白南轅北轍的態度,讓琉璃愕然不解。若非小白勸說她一個晚上,她還沒敢壯著膽子過來找楚胥羽。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一見到楚胥羽就緊張得連話都不說出來,一顆心怦怦跳得跟小鹿亂撞般似的。
「他有陽龍之癖,跟莫山派的掌門有一腿。剛才我杯子掉了,鑽到桌底下去撿,公主知道我看到什麼了嗎?」
小白的話,猶如五雷轟頂,將琉璃整個人都劈懵了。不可能,楚胥羽不可能是兔爺兒!
「莫山派那個不要臉的,在桌底下用腳挑逗姓楚的,不知有多露骨曖昧,看得我差點吐了。」小白越來越氣,恨不得插腰痛罵楚胥羽一頓,「難怪昨天姓楚的幫公主逼時,姓段的會如此莫名其妙,敢情是在吃醋啊,真是太惡心了。這種人渣,不要也罷。」
「小白,你會不會看錯了?」琉璃仍是不太願意相信,如此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楚胥羽會有特殊嗜好。
「公主,我絕對沒有看錯,姓楚的如果不是兔兒爺,姓段如此露骨的挑逗他,他豈會一點都不反抗避閑。」小白越說越氣,嘴巴愈是越來越毒,「瞧那姓楚的模樣,肯定是被壓的那個。」弱受!
「為什麼?」琉璃心碎了一地。
「你瞧他那逆來順受的模樣,反倒那姓段的雖然長得沒他壯實,可滿身的殺氣外露,恨不得將公主給生吞活剝了。」
滿腔的希冀,被當頭潑了盆冷水,琉璃腦海一片空白,只覺得心被掏空了般。昨晚她做了個夢,夢中听到了斷斷續續天籟般的憂傷歌聲,那是一場血腥的廝殺場合,一名男子渾身是血,在空中不斷揮動了武器與妖魔鬼怪作戰。他一個不經意的轉身,風拂他的發絲,那是張跟楚胥羽一模一樣的臉……
男子的臉看得不是很清楚,卻驚醒了琉璃。這場詭異的夢已是伴隨她多年,可男子的臉卻一直都是模糊的,不知為何昨天見過楚胥羽之後,夢中男子的臉卻突然清晰了,竟然跟他一模一樣。讓人不解的是,夢中突然出現的天籟之
音,似乎跟她之前撿到的絹布上的音律圖案,有密切的關系。
「公主……公主……」見她失魂落魄的,小白慌了,「你沒事吧?」
「我們回去吧,頭有些暈。」
小白扶著她遠去,憤然道︰「公主,天底下的好男人多了去,我們慢慢挑便是,又不是非他姓楚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