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寵,188能跟你一起睡嗎?
「或許,他只是太累睡著了而已。ai愨鵡」段郁寧怔然說了句。他跟後卿的那一場血戰,如今想起來仍是心有余悸,彼此都耗盡了心力。連後卿這只萬年僵尸吸食十三名處子靈氣都尚未能恢復元氣,只得逃回鷹遼養傷,更何況身為凡人的楚胥羽呢。
凡人?腦海中閃過雷電交織的畫面,一條長著雙翼形如揚子鱷的怪物,他真的是凡人嗎?不見兩載,他到底遭遇了什麼事,為何會變成一只巨形怪物。
心中有著太多的疑惑,只等著他蘇醒過來。
楚胥羽,他一定要醒過來。這一次,他如果真的拋下她,她絕對不會再原諒他!
「凶手差點要了你跟他的命,難道你不想報仇?」邱林氏試探道︰「我看你似乎挺平靜的,若換成是我,一定不會放過找到凶手的任何線索。這件事,已經不僅僅是你私人恩怨之事,還關涉到武林,劉盟主他們一直都在尋找凶手,如果你想到什麼,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們。」
邱林氏的話,並沒有打動段郁寧,段郁寧毫不客氣道︰「我不知道凶手是誰,但他的武功很高,縱然你們跟劉盟主他們聯手,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不可能!」不提別人,光是中原武林幾名掌門人聯手,都已是天下無敵。
「是你沒見識過而已。」段郁寧並不急于反駁邱林氏,「或許不久之後,你便會看到何謂武林高手。」
段郁寧話里有話,邱林氏畢竟是老江湖,已猜出她肯定知道凶手是誰。
余光瞥見琉璃偷偷打量著暈迷的楚胥羽,段郁寧好意提醒道︰「琉璃姑娘擁有傾城絕色之資,前輩你們可一定要照顧好她,凶手指不定哪天又跑出來抓少女吸血。」
「那個變態凶手若是敢來,我定將他碎尸萬段。」邱林氏性子直,眼里容不下沙子,豈能容琉璃吃半點虧,當下便起身拉著琉璃離開,「段掌門,你也要小心,變態凶手若是再來,你只怕未必有上次的好運氣能死里逃生。」
「謝謝前輩的關心,在下一定會長命百歲。」
三個女人一場戲,走了兩個之後,世界總算是安靜了。段郁寧守在楚胥羽床上,握住他的手低聲道︰「傻瓜,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你若是再不醒,或許後卿真會殺個回馬槍,到時誰來保護我?」生生死死間,想著他舍命保護自己,段郁寧只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只要他還活著。
失去才知道珍惜,她以前是有多傻,明知道他是愛她的,卻總是小家子氣跟他鬧,讓他夾在她跟姚慧嫵之間,左右為難。
俯身,輕輕靠在楚胥羽胸前,听著他的心跳聲,晶瑩的眼淚喘著臉頰滑落,「其實兩年前我就後悔了,不該離開你的。我想回去找你,卻礙于面子放不下。兩年來,白天黑夜,我腦子里想的念的全都是你,想著你有一天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一切從頭開始。」
眼淚,滴落在楚胥羽有纏著紗布的胸膛,「怦怦」的心跳著,隔著肌膚緊貼著她的臉頰,段郁寧突然覺間被她握著的手指動了一下。
她坐了起來,淚眼朦朧間,急迫地盯著他的手指。
盯了約有半刻鐘,楚胥羽的無名指微微動了下。
「楚胥羽,你醒醒。」段郁寧激動道,「快點醒醒。你再不醒,我都快要死急了。」
段郁寧心急如焚,直接去掰他的眼皮,只見眼珠子翻白。
「再翻,我才真的要死掉了。」沙啞的聲音響起,楚胥羽嘴唇微動,「輕點……」多少年了,她可知溫柔為何物?
段郁寧當即不敢再翻他的眼皮,破涕為笑道︰「你終于醒了,我還以為你成活死人了。」
良久之後,楚胥羽睜開沉重的眼皮,「我若成了活死了,你豈不守活寡。」
「我才不守活寡。」段郁寧佯怒,氣鼓鼓道︰「你要死了,我馬上去找別的男人。」他有琉璃,她還有……還有僵尸呢!
「沒良心的女人。」蒼白的臉露出一絲僵硬的笑容,「剛才是誰哭得像死了丈夫的小寡婦。」
「我才沒哭。」段郁寧氣不過他剛醒過來便跟自己斗嘴,「小狗才哭了。」
楚胥羽累得睜不開眼楮,閉眼不再說話。
段郁寧不敢再跟他斗嘴,溫柔
地握著他的手,「別這樣嘛,我才舍不得你死。」
楚胥羽的手輕輕握著她,「還能跟你在一起,真好。」沉重的眼皮再也睜不開,段郁寧
睡了一覺,楚胥羽總算恢復了些力氣,睜開眼楮一看,愕然發現段郁寧伏在床前睡了過去,緊握住他的手卻一直沒松。
楚胥羽吃力地撐起半個身體,靜靜打量著熟睡的段郁寧。他暈迷了幾天,想來她一直寸步不離地守著,憔悴了不少。
費力伸出指尖,楚胥羽輕輕刷過她如蝶翼輕綻的眼睫毛。雪如凝脂的肌膚,泛著淡淡的涼意,讓人心生憐意。楚胥羽擔心她凍著,扯過自己的被褥想給她取暖,誰知稍微一用力便撕開了傷口,痛得他一聲悶哼。
楚胥羽的申吟,驚醒了段郁寧。她抬起頭,見楚胥羽痛得冷汗連連,急道「你怎麼了?」
「沒事,傷口有點痛。」楚胥羽倒吸一口冷氣,血腥涌上喉嚨。
「別亂動,小心你的傷。」段郁寧重傷在床上養了幾天,自然知道滋味有多難受。她扶著楚胥羽小心翼翼躺下,重新蓋好被子,「你睡了好幾個時辰,有沒有好點?」
「嗯,好多了。」楚胥羽深呼吸,五髒六腑如烈火焚燒。
窗外暮色沉沉,寂靜的可以听到夜鶯啼叫聲,段郁寧關心問道︰「你需要出恭小解嗎?」
楚胥羽一怔,半晌才道︰「暫時……不需要。」
長夜漫漫,段郁寧問道︰「能跟你一起睡嗎?」
「上來吧。」楚胥羽露出絲笑容。
段郁寧小心翼翼爬上來,睡在床內側。跟他睡在同一床張,蓋著相同的被褥,雖滿室藥味,但是能感受到他的溫度、氣息,她只覺得非常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