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寵,197賤龍
某龍似乎亢奮過頭,她越是驚呼尖叫,它越是變著法子在空中打螺旋轉,猶如一只旋轉急馳的利箭,射向遠方。ai愨鵡
約模過了半個時辰,應龍向地上俯沖,穩穩停在一座山腳下。段郁寧從它脖子上摔了下來,吐得暈天暗地,連胃酸都嘔了出來,嗆得眼淚直流。
她跪趴在地上,「嘔……」
「你沒事吧?」楚胥羽帶笑的聲音突然在她旁邊響起,溫柔地拍著她的背。
段郁寧臉色泛青,愕然抬頭打量著四周,「那頭死龍呢,我非宰了它不可!」
「你宰了我,誰來娶你?」楚胥羽從懷中掏出一條手絹,擦著她嘴角的穢物,「山腳那邊便是你爹的墳墓,我們過去祭拜吧。」
意識迷糊的段郁寧被楚胥羽模了起來,四腳發軟地往山腳的墳墓走去。她茫然打量著四周,半晌才確定這正是自己生活了十來年的村子。「我才不嫁你,居然變成一條龍來戲弄我。」段郁寧瞪了楚胥羽一眼,「你等著,我要將你的鱗片一片片掰下來。」
「最毒婦人心。」楚胥羽笑,「一會我飛慢點便是。」
墳前雜草叢生,楚胥羽扶著段郁寧坐下休息,自己取過女魃淚,將墳前的草清除。
上香,跪拜,段郁寧將放著賀敏首級的木盒子放在墳前,與楚胥羽一起磕了三個響頭。
「爹,女兒給您報仇了。」段郁寧眼眶泛眼,「請您在九泉之下安息吧。」
楚胥羽握住段郁寧的手,對著段鐵柱的墳墓莊重道︰「爹,我跟郁寧馬上便要成親了。她是我此生最愛的女子,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用生命來愛她,保護她的。」
「爹,我也愛他,此生非他不嫁。希望您在天有靈,能保佑我跟他百頭偕老。」
祭拜完段鐵柱,已是深夜。楚胥羽陪著段郁寧走回村子,在破爛不堪的屋前流連了一番,才離去。
「這次不許再騙我,我要親眼看著你是怎麼變成龍的!」對于楚胥羽的戲弄,好奇的段郁寧耿耿于懷,「否則,後果自負。」
楚胥羽起訣念咒,段郁寧眼前一晃,他已經平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只目露紅光,龐然如山的應龍。
「你不會說話?」段郁寧好奇地打量著它。
應龍搖頭,俯身伸出舌頭舌忝著她的手示好。段郁寧模著它的嘴角,「這次飛慢點,我胃里已經沒有可以吐了。」
應龍點頭,在段郁寧面前溫順如貓咪一般,絲毫沒了之前跟後卿血戰時的戾氣。
段郁寧飛身躍上龍首,站在它的右犄角,伸手攬得緊緊的,「小龍子,走吧!」
應龍展開雙翼,沖上夜空。
雖口不能言,但應龍听懂了段郁寧的意思,飛翔的速度慢了許多。段郁寧抱著它的角,仰頭看著美麗的星空,好奇道︰「小龍子,你有多少歲了?」
水虺五百年化為蛟,蛟千年化為龍,龍五百年為角龍,千年為應龍。它應該有幾千歲了吧?段郁寧如是想,該叫他老龍子才對。
「天界的應龍族,是不是有很多像你這樣善戰驍勇的龍。」腰間的女魃淚突然間震了兩下,段郁寧的心如針扎般一緊,半晌才呼吸過來。一股悲傷涌上心頭,段郁寧的眼眶泛著酸意,她怔怔撫著它的犄角,「你活了幾千上萬年,可曾看到應龍?應龍,那條被黃帝冊封為戰神的龍,他是不是很俊逸瀟灑,所以心高氣傲的女魃才會對他一見鐘情,至死不渝。」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段郁寧始終無法理解,為何女魃用生命愛著應龍,他卻將她親手殺死。他對她,到底是愛,還是恨?
只可惜,此應龍非彼應龍,它無法開口說話,回答不了她的疑惑。
段郁寧低頭,輕輕撫模著腰間的女魃淚。它是女魃用眼淚鑄造的絕世神兵利器,卻擁有感應世間萬物的能力。今天,它是否也想起了萬年前的應龍,它的主人一個不經意的回眸,悄然愛上了一條龍,從此輸了整個天下。
心悶悶的不舒坦,或許這便是心靈感應吧。女魃淚心情不爽,她的心也不舒服,對著踩在腳下的飛龍,突然間沒了好感,甚至帶著絲厭惡。
應龍飛得很快,可飛翔速度
卻不至于讓段郁寧不舒服。凌晨剛破曉,東方微露白,它便飛到了洛坍山腳下。
搖身一變,碩大飛龍急驟縮小,恢復了楚胥羽的玉樹臨風的俊逸模樣。段郁寧一時間沒緩過神來,應龍的身體一消失,她自從高空直直墜落,「啊……」這條賤龍,果真是欠抽!
楚胥羽躍身,將段郁寧攔腰抱住,穩穩落地上,「沒嚇得你吧?」
段郁寧拍了拍胸口壓驚,「那家伙呢?」
「已經走了。」楚胥羽從包袱中取出披風,披在她肩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風,凍著了吧。」
「那家伙太沒禮貌了吧,好像我跟它很熟似的。」見著楚胥羽,段郁寧挽著他的胳膊,告狀道︰「它竟然用舌頭親我的手,真討厭。」
楚胥羽摟著她順著山道往上走,「它親了就親了,你在意什麼?」
「你是不是男人啊?」段郁寧不樂意了,停下腳步不走。
楚胥羽笑,「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不過了。」
「耍流氓!」段郁寧瞪著楚胥羽,「你對我耍流氓,我願意。它跟我耍流氓,那可不行!」
楚胥羽忍俊不禁,「他耍流氓,跟我耍流氓,有何區別?」
「你……」本是件小時,段郁寧並沒有多在意,跟楚胥羽說也純粹抱怨一下而已,讓他給安慰幾句哄哄也就過去了,誰知他竟然壓根沒當回事。雖說是跨種族,可它真是舌忝她手了,最要緊的是它是雄性,咳,她已經用眼楮確定過了。同樣身為雄性,他竟然任由一條賤龍對她胡作非為,或是下次有男人非禮她,他是不是也不管啊?
段郁寧推了他一把,「你誰啊?我不認識你,再靠一步我就喊非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