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寵,199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
見楚胥羽跟段郁寧一塊來,劉毅天問道︰「不知兩位的傷好些沒有?」受了這麼重的傷,若換是平常人沒個一年半載只怕下不來床,可從兩人的氣色來看已無大礙,復原能力真是驚人。ai愨鵡
「謝盟主關心,已經沒事了。」楚胥羽淡笑道。
「段兄弟,以後你便是洛坍的主人了,我帶你四處走走,熟悉一下環境。請!」
劉毅天帶著段郁寧跟楚胥羽,將洛坍看了個遍。
洛坍很大,住著百兒八十號人,卻全是飄渺峰的人,一旦劉毅天離開,偌大的地盤只剩下段郁寧一個人。論武功跟性格,段郁寧皆不是吃虧之人,楚胥羽擔憂的是自己離開之後沒有人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考慮再三,楚胥羽打算到山下招幾名下人暫時照顧她,待回京之後他再挑一批可信之人過來。
「你找幾個人管理這幾座山頭的殿宇、花草樹木及田地之類的,我能照顧好自己。」關上房門,段郁寧抱著楚胥羽,「除了你,我不喜歡跟人打交道。」
「武林盟主能不跟江湖中人打交道?」楚胥羽摟著她,笑著道︰「他們請你來,是要主持武林正義的,你以為請你過來喝茶的?」
「不就是調解武林門派紛爭,主持正義嘛。」段郁寧哪禁得住楚胥羽懷疑的目光,「別將我想得跟條蠢豬似的,是非恩怨我還是分得清楚的。實在不行,你干脆給我請個軍師過來,一文一武總行了吧。反將之前你也是想找自己人做上武林盟主的位置,你就當我是那個傀儡唄。」動嘴皮子的軍師上,動刀子的,她上就行了。
「這麼漂亮的傀儡,我可是撿了個大便宜。」楚胥羽低頭,捏著她的下巴,「清官難斷家務事,你生性不喜與人打交道,想煮好江湖這鍋粥,還真是件難事。給你找個軍師,還真是有難處。不如你賄賂一下我,或許我會考慮一下。」
話音剛落,段郁寧踮起腳尖吻住楚胥羽的嘴巴,一把將他推在床上,騎了上去……
「……」楚胥羽滿臉黑線。她這主動的,也忒猛了點,這可還不是她的地盤。
武林盟主繼續儀式不算復雜,少林、武林、崆峒、峨眉、昆侖、華山等武林大派皆派人前來道賀,段郁寧跟劉毅天站在弘武殿做了交接儀式,各自說了些客套話,擺了幾桌豐盛的酒飯,各門派胡喝海喝了一頓,然後化作鳥獸散去,給段郁寧滿地的爛擺子。她跟楚胥羽收拾殘羹冷炙,蹲在廚房洗了一個晚上的盤子。
到深夜才收拾完,兩人累得倒頭就睡,一覺醒來已是中午,餓得肚子直叫,還得自己動手做飯。
楚胥羽去廚房給段郁寧做飯,段郁寧則在院子里逛了幾圈,隱隱听到有敲門聲。豎起耳朵一听,似乎是距離一百多丈以外的大門傳來的。她施展輕功,幾十個起落才到了大門。打開大門,卻空無一人,低頭一看有兩個背著包袱的年輕男子累得跟狗條一直趴在地上直喘氣。
「你們這里沒……沒人嗎?」地上的男子踉蹌著站起來,「我……敲著半天的門,嗓子啞了手酸了,都沒人來開門。」
「有何貴干?」段郁寧站在門口,並沒有打算放兩個陌生男人進去。
另外一名男子站了起來,沙啞著嗓子道︰「我兩人听聞莫山派的段盟主武藝高強,是特意來拜師學藝的。」
「你們來錯地方了,這里不收徒。」段郁寧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見段郁寧欲關門,兩人急道︰「等等,我倆不遠千里趕來,不能就這樣回去,怎麼也得見段盟主一面。」
「你們已經見到了,可以回去了。」段郁寧「砰」一聲將門關上,拖著發軟的腳回房,卻足足走了一刻鐘。
楚胥羽喚出暗衛風,讓他到山下招了十名長工,給段郁寧使喚著,省得將她累死餓死。
在洛坍逗留了五天,楚胥羽收到直接從邊關傳來的千里信鴿,當下臉色一變將風留給段郁寧,匆匆往京城趕。
「發生什麼事了?」見他十萬火急,段郁寧問道。
「鷹遼派五十大軍突襲漠北、涼州、江蒼一段,鷲國潰敗如山,已連失五座池城。」楚胥羽神情著急道︰「郁寧,我必須回京一趟,等處理完事情再回來看你。」
段郁寧不解道︰「漠北離雁門不遠,一旦開打你舅舅可以派軍支
援,怎麼會失了五座池城?」
「齊律宇獨身夜襲雁門,將舅舅及多名將軍打傷了,至今暈迷不醒。姚家軍群龍無首,運用戰術不當,雁門派去的增援軍被阻隔在沙漠。」
「又是齊律宇,他到底想干什麼?」這個王八蛋,偏偏選在她繼任的緊要關頭鬧事,真是該死!
五十萬大軍,鷹遼軍幾乎是傾巢而出,以傾巢之力攻打鷲國,完全置兩年前簽署的和平契約于不顧。
「郁寧,你要保住,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齊律宇此次是有備而來,並非只是攻打鷲國那麼簡單,可能還有更大的野心。要不,你跟我一塊回去吧,或許這是他的調虎離山之計也有可能。他是一只尸魔,視天下蒼生為草芥,人間可能再過不久會變成煉獄。」漠北、涼州、江蒼的防守並不弱,想在一朝一夕間攻陷並不易事,可鷹遼卻輕而易舉的辦到了。密信中曾提到,攻城的鷹遼軍刀槍不入,如厲鬼化身殺人無數,但凡被他們傷到的人,如不及時救治會變成怪物咬人,病情如瘟疫般極速蔓延。鷹遼軍攻陷池城,燒殺搶掠,生生屠城,百姓無一幸免。
楚胥羽神情嚴峻,如果沒有猜錯,鷹遼攻城的並非普通士兵,而是僵尸。但凡被僵尸咬的,若救治不急時,也會變成僵尸咬人,而被殘忍殺害的數萬百姓,後卿會將他們變成僵尸,再殘殺人間百姓。
後卿,他終是打算毀滅人間,欲取而代之。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