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寵,273看緊點你的腦袋
女魃淚剛想躍身而起,卻被段郁寧一腳踩在地上,「賤種,你本事倒厲害啊!」
女魃淚在她腳下掙扎,發出嗚嗚的求饒聲。ai愨鵡
「你想跟他,就別再回來了!」段郁寧一腳將它踹到角落里,「跟他一樣賤!」
主人自在氣頭上,被踹的女魃像個受虐的小媳婦般,乖乖呆在黑暗的角落不敢吭聲,獨自面壁。
段郁寧回到床上躺著,翻來覆去睡不著,猛地拍了下床,「過來!」
女魃淚飛到床榻上,卻不敢離她太近,以免遭殃。
「他跟你說了什麼?」忍了十多天,段郁寧終是問了。
劍身嗡嗡震動,發出詭異的紅光。
果然其然,段郁寧狠狠瞪了它一眼,「為何不殺了他?」
開玩笑,再給它十個膽子,也不敢動他,否則第一個先死的,肯定是它,而且是被她殺的!女人心,大海針,常常都是口是心非!
「他去了沒有?」烏黑的眼珠子,迸射出濃烈的恨意,雙拳緊握。
「……」拜托,他的寶貝都差點被它打殘了,還怎麼行房?這十來天若非它去拖著他,他不早跟琉璃行房千百次了。居功至偉的它,非但沒撈著點好處,反倒被主人罵個狼心狗肺吃里爬外的。
女魃淚不禁拿喬,懶得搭理主人。段郁寧心情不爽,再次將它踹飛。
「……」跟錯主人的女魃淚欲哭無淚。
臨門挨了一腳,楚胥羽足足疼了一兩個時辰,還不能找御醫否則有損龍顏。元傷大傷的他徹夜睡不安穩,窩火的卻找不著元凶,只得打落傷齒和血吞。別讓他,再找著它!
下了早朝,一些謠言便傳到了楚胥羽的耳朵,他叫來太監總管馬杉山。天恩龍威,馬衫山不敢撒謊,支支吾吾道︰「稟皇上,媚妃初入宮那天,確實殺人了。此事奴才絕沒有隱瞞之意,只是皇上龍體違和,便擱置了。」
「在朕的後宮殺人,她膽子倒不小。」楚胥羽怒,肺部如針扎般痛,咳嗽不停。
馬杉山為難道︰「媚妃娘娘的性情……比較特殊點。」
「還有什麼事,是朕不知道的。」楚胥羽聲色厲荏的盯著馬杉山。
馬杉山腿一軟,跪在地上磕頭,「皇上,奴才不敢有所隱瞞。」
「看緊點你的腦袋。」楚胥羽冷冷道,起身後霏雨宮走去。
馬杉山拭去額頭的冷汗,趕緊跟了上去,「皇上,媚妃娘娘武功高強,太後怕她在後宮滋事,派御林軍守著。」
楚胥羽一發不言,負手走往霏雨宮。他倒想看看,她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在他後宮肆意妄為。本以為只要她安分守己,他倒也不為難她,誰知她還真沒客氣。
到了霏雨宮,守在門前的御林軍紛紛跪迎,楚胥羽沉著臉走了進去,身後的馬杉山急得直冒冷汗,就怕皇上被鷹遼妖女傷了寒毛,他可擔待不起。
「保……保護皇上。」馬杉山朝御林軍使了眼色,要他們緊跟其後。
「皇上萬萬歲……」院內的太監宮女跪成一片。
霏雨林,楚胥羽再熟悉不過,他連眉頭都不眨眼,直接往自己以前往的寢宮而去。
朱紅色的大門緊閉,身後緊跟著一幫緊張的奴才,連大氣都不敢出。自媚妃進宮,皇上從未踏足過霏雨宮,而媚妃亦從未離開過霏雨宮,甚至連寢宮都沒離開過,送進去的菜飯幾乎原封不動,偶爾會吃幾口,卻是極少的。
楚胥羽站在台階上,轉身望著身後的一群奴才,「沒有朕的命令,不準進來。」
語畢,推開朱紅色的大門,跨步走了進去。
「沒有皇上的命令,你們誰也不準進來。」馬杉山顫著膽子重復一遍,繼而扯過一名宮女低聲道︰「還愣著干什麼,快去稟告太後。」
視死如歸的馬太監,硬咬牙跟了進去。太後給他下過死命,皇上若是有個閃失,他會株連九族。
楚胥羽搬離霏雨宮已有數年,而姚慧嫵封後搬到坤寧宮,這里沉寂下來,此後沒有嬪妃再住進來。偌
大的寢宮,空蕩蕩的沒有絲人氣,反而覺得陰氣沉沉。
某人自小擁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之事為了查簪子的主人,他曾到過霏雨宮,這里已經重新布置過。可如今,房間再次被布置過,竟然與他居住時一模一樣。
楚胥羽愕然打量房間,疑團浮上心間。莫非是母後在他離開之後,重新恢復原樣?可她為何要這麼做?
帶著一頭霧水,楚胥羽走進內室,只見一道艷紅色的影子輕倚在窗邊,透過窗縫望向內院的花壇。
窗外邊有何什麼東西,不能光明正大地看,非得透過縫隙偷偷模模的?
楚胥羽記得,花壇種的是曼陀羅花,開得如鮮血般紅,正如……見柄劍泛過的詭異紅色般,吸人心魂。曼陀羅花是他特意從宮外帶進來的,可為何會種上此花,他卻記不得了,母後並不喜歡此花,而他也不太喜歡,是有誰喜歡嗎?
窗邊的女子,依舊穿著一身紅色的嫁衣,背著他而站,身影縴細瘦弱。
「咳,媚妃娘娘,皇上來了你還不相迎?」身後,突然傳來尖銳的聲音。
楚胥羽轉身,目光轉楮盯著馬杉山。將他的話當作耳邊風,是想自尋死路?
馬杉山頓時雙腿打顫,忙捂住嘴巴點頭哈腰的退出房間,順手將門合上。
女子紋絲不動,似具木偶般沒有任何回應。
楚胥羽向前,站在她身後,「媚姬?」
紅衣女子的身體微動一下,緩緩側身……
一張慘白無血色的臉,瘦削而突出的五官,烏黑而空洞的眼楮,猶如一具行尸走肉般。楚胥羽的膽子不小,倒也被她慘絕人寰的模樣嚇得退了一步,「你……是人是鬼?」
空洞的眼楮,如錐子般,緊緊盯在楚胥羽臉上。枯弱的五指,在他臉上輕輕揚過,楚胥羽只覺得臉上一涼,一塊透明的東西從臉上掉落,摔落在地上。
掉在地上的,不是別的,正是楚胥羽戴的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