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者,總裁步步驚婚,第八十四章︰我要你的臣服
剛一進門,一道黑影襲來,猛地扣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她拽到了流理台上,半羅著是身子隨之覆了上來——
下意識的,她抬腳就朝面前的男人踢了過去,似乎是沒料到她會還手,的小月復挨了她一記踢!
男人悶哼了聲,倏地收緊了扣在她腰上的手,把她緊緊地禁錮在胸口,「你這小野貓,就不能順著我一點!」
「不好意思,我的性子就是這樣,你要是不喜歡就找別人唄,反正我是不可能改的,就連我爸都說我這壞脾氣會把人給氣死,所以還請御少見諒!」
「是麼?你是不可能改還是不會為了我而改?這兩者可是有區別的!」
一如她不願意為別人做飯一樣,倘若對象不同,恐怕她就不存在不願意了吧?
所以,他才想,在她心里,是有一桿天秤的,偏向哪邊,視對象而定。ai緷騋
「不想為了你而改,我若是改了,你不就對我沒興趣了?你若是對我沒興趣的話,一腳把我踢開,那我爸的公司怎麼辦?」她狡黠的看著他,笑得沒心沒肺,卻讓凌御行不悅的擰起眉。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我是對你這個倔強的性子感興趣呢?」她的聰明和敏感超出了他的預料,不可否認有些事情她看得比誰都清楚。
「不然還能是什麼?御少在a市的盛名,哪個女人不趨之若鶩的撲上來?而我卻恰恰相反,這也是我和她們的不同,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你找回了征服女人的感覺,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征服的快/感麼?馴服一個還沒馴服的獵物,對你來說就是最大的興趣。」
「嗯哼,說得沒錯,你很聰明!不過,女人太聰明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寶貝你有時候也要學著,如何裝傻,大智若愚,懂麼?」偏過頭,他在她耳後落了個吻,順手把浴袍從她手里拿了過去。
可當看到她只拿了一件浴袍其他什麼都沒拿的時候,男人半笑著眯起眼,當著她的面就把圍在腰間的浴巾扯開——
還愣著的女人乍一看到這紅果果昂藏的身子,頓時尖叫了聲閉上眼,尷尬的擰起眉︰「你就不能等我出去了再換嗎?!!」
「我也想啊,誰讓你少拿了東西。」他曖昧的眯起眼,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什麼東西?」她捂著眼,傻傻的問。
看她那尷尬的模樣,他突然來了興致,一把抓過她的手,帶著他來到自己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邪肆的湊到她耳邊曖昧的呵著熱氣︰「你說呢?」
「啊啊啊——你!無恥!下流!」乍一踫到那玩意兒,千乘猛地睜開眼,對上男人那曖昧的視線,整張臉頓時紅了起來,尷尬的跺了跺腳,卻是怎麼都抽不回自己的手!
「放手啊!魂淡!」被他緊扣著,她緊張的不敢動一下,掌心下的滾燙捉著她的皮膚,讓她忍不住開始顫抖!
「不放!」看著她臉紅的模樣,嬌俏的粉顏在明亮的燈光下一覽無遺,白女敕中透著一抹淺紅,像是誘人的水蜜桃,讓他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剛這麼想,他難以自控的俯身在她臉上輕吻了起來……
躲閃不開他的攻勢,手又被她禁錮著,她抬腳又想要去踢他,卻被他輕而易舉的躲過,順勢躋身其中,原本就緊張尷尬的她,猛地收緊了還落在某個部位的爪子,男人悶哼了聲,原本暗沉的眸光頓時被撩撥起一股子火焰!
「原本還想今天晚上放過你的,你倒是自己送上來了!」話落,他猛地壓下頭狠狠吻上她的唇,似乎是要借此緩解某個地方突然生起的脹痛。
厚實的大手沿著她的脖頸一寸寸的下移,修長的手扯開她身上的衣物,流連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她,迫切而輾轉,帶著屬于男人的迷戀。
「唔……」招惹了他,他總有辦法狠狠的懲罰回來!
身體突然一空,他已經抱著她踏出了浴室,後背剛一沾到柔軟的大床,她便曲起腿翻身,男人的動作卻比她更快更迅猛,恨恨的把她壓回了床上!
微微直起身,他伸手在她臉上撫弄著,帶著某種愛憐和憐惜,看得她不禁有些迷戀。
下一刻,他的唇驟然吻了下來,輕柔的吻過眼瞼,一寸一寸的吻著,像是在烙下屬于他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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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輕顫著想逃,卻被他緊緊的餃住唇瓣,深深的允吸輾轉,從溫柔開始吻到深刻霸道,讓她無意識的開始慌亂起來,每一絲呼吸都只能在他的嘴里,肺里的空氣一點點被擠空……
似是感覺到了她的掙扎,他半直起身放過她,嘴角勾著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容!
「你不是說我一直在做逼良為娼的事情麼?那今天我就不逼你!」
「真的?」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放過她,她訝異的抬眸,卻在看到那雙暗沉的眸子里看到了一絲算計。
隱約的,她感覺到有雙手在她的胸口緩慢的撫模著,大掌肆無忌憚的在她柔女敕的肌膚上揉弄……
他沿著光滑的脖頸慢慢吻著,停留在胸口的時候,舌尖肆意的油走,她下意識的顫抖著要曲起身子,卻被他死死的按住,無法動彈絲毫!
與此同時,一種誘人的酥麻和空虛在心里滋長,她驚慌著,卻怎麼也無法擺月兌這種感覺,只能由著它在自己身體里油走,所到之處,點燃著一簇簇熟悉的火焰!
她開始有些明白,他所說的不強迫她,實則是另一種變相的懲罰。
他要的是她的沉淪和臣服,心甘情願的臣服!
一只手油走到了她的腿間,她不禁倒抽了口氣,咬牙忍著……
「寶貝,想要嗎?」他從她胸口抬頭,嗓音嘶啞,卻帶著一股致命的you惑!
咬咬牙,她讓刺痛提醒自己忍耐,再忍耐一下!
磨牙霍霍的哼了聲,她別開頭,死鴨子嘴硬︰「你想用這個來逼我不可能!」
「是麼?沒關系,我會讓你心服口服……」
他揚唇一笑,俊魅的臉上依舊閑適而平靜,似乎對于她倔強的反應,早在預料之中。
停留在她小月復上的手繼續往下移動,他的一只手指伸了進去——
她猛地瞪大了眼楮,咬著唇不敢吭聲,身體里的血液開始變得滾燙起來,不受控制的四下奔涌,皮膚上的冰涼和血液的滾燙夾雜……
她已經分不清楚自己是寒冷還是灼熱,是痛苦還是快樂,四周一片靜寂,她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和牙齒打顫的聲音!
「嗯哼,要還是不要……」
魔鬼的聲音嘶啞而迷人,帶著某種蠱惑的力量。
而她卻只能繃緊了身子,不管意識怎麼樣,都只能拼命的告訴自己,忍耐忍耐……很快就會過去的,這是人的正常反應……
「還要忍嗎?」每一次他主動出手都被她看作是逼良為娼,這一次他就讓她自己開口選擇!
「你少廢話!還有什麼把戲盡管使出來,姑女乃女乃我不怕你!」耐心不夠,理智盡無,她沒好氣的大聲朝他吼去。
她就不信,這麼忍耐還能要人命不可!
「喔?這麼勇敢?」他眯眼一笑,探進的手再深了一點,按在那兒,肆意的挑動,勾著她隱忍的欲.望。
他才是獵人,知道獵物的弱點的哪里,所以他的耐心足夠多,足夠堅持到她喊投降!
就在下一刻,他倏地抬頭,緊緊的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探入,有力而霸道的探索……17fza。
強烈而熟悉的男性氣息卷著草木香洶涌而來,她半眯著眼,無望之中做著最後的掙扎!
他不急不緩的抽回手,不顧她的掙扎,傾,他湊到她面前,在她顫抖的眸光中,狠狠沖上前——
亨急切而來的沖擊,讓她禁不住悶哼了聲,雙手下意識的抓緊了床單,秀眉輕輕擰了起來!
扳正她的臉,他細細密密的吻著,動作難得輕柔,卻難掩暗沉眼底的那抹迫切的欲.望!
他一直在等她投降,等到的那一刻,他便再難控制自己!
對她的欲.望,早已超越了原始的生理渴望,如若是為了發泄,他可以隨便找一個女人。
但是,那個人是她,那樣倔強的臉,勾起了他難得的征服欲。
「魂淡……」不甘心不服氣,她拼命的轉著頭,就是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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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孩子氣的模樣,他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他狡黠的眯起眼,緩緩抽身,卻不完全離去!
片刻之後,他嘶啞的在她耳邊呢喃︰「要麼……」
她還沒來得及張口,他又試探性的向前,然後緩緩出來,再慢慢的推了回來,折磨的動作,挑釁著她最後的忍耐和倔強!
呼吸越來越急促,除此之外,她只能不滿的瞪著他,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下去!
「要我嗎?」他半撐起身子,打趣的看著她懊惱卻又發作不得的模樣,繼續自己的佻逗。
一深,一淺,然後在松懈之時,突然深深的向前……
被他這麼折磨著,千乘無力的睜著眼,不自主的弓起身子,卻死活不肯把那個字喊出口。
都已經這樣了,她實在懷疑,她要還是不要,有什麼區別!
得不到她的回應,他更有耐心的反復折磨著,把她所有的理智推到了崩潰的邊緣,所有的努力和忍耐,她和他的,只是為了那麼一句話,抑或是說一個字的應可!
「我的小妖精……你還真是倔!」他的等待,要值回等價,所以為了一句應可,他同樣也能忍!
兩人滾燙的肌膚貼合在一起,細密的薄汗纏繞在一起,已經分不清楚是誰的,曖昧而溫暖。
「說你要我,可以……不用忍得那麼辛苦!」他再一次向前,動作急促。
輕顫在身體里如同電流般穿過,她顫抖著雙唇,無力的喊︰「我要……」
最後一個字還未喊出口,同樣瀕臨崩潰的他,倏地湊下頭,重重的吻上她,一次又一次的加重了力道!
嘶啞而深沉的聲音,在這個迷離的夜晚,譜了圓滿一曲。一襲面哼地
第二天一早醒來,睜開眼的那一刻,昨天晚上花樣百出的折磨快速的從腦海里回放了一遍,于是她做了一件非常威武的事情,那就是把身旁的男人毫不猶豫的一腳踹到了床底下!
悶哼了聲,男人從睡夢中醒來,坐起身看著床上趴著看自己出糗的女人,似乎是殲計得逞,此刻那雙水亮的琉璃眸子正閃爍著璀璨光芒,讓他剛升起的一肚子氣煙消雲散!
若說是因為她的倔強他才對她感興趣,其實更多的,他是喜歡這雙明亮的琉璃眸子,澄澈空靈得不染絲毫塵埃,和她對視,他隱隱有種被滌蕩了靈魂的感覺。
「哎呀,不好意思,我睡覺太不安分了,剛剛做了個夢,夢到我被非禮了,于是我就狠狠的踹了他一腳,誰知道原來是在做夢啊……」
無辜的眨了眨眼,千乘半笑著看她,偏著頭趴在床上的模樣像極了漂亮的西施犬,小鹿斑比那般骨碌碌的眼楮直打轉,愣是讓人氣不起來。
「御少,你沒傷著吧?要不要我幫你檢查看看?」
她朝他伸了手過去,以為會就此惹怒這個男人,卻沒想到他突然伸了手過來,跟著翻身滾進大床,從她背後摟緊了她!
「你要檢查是吧?」借著這個姿勢,他在她身後磨蹭著,一大清早的火焰全被她那雙眼楮給撩撥起來了,而她還不怕死的跟他裝無辜!
身後漸漸灼熱的滾燙抵著,她猛地回神過來,什麼好心情全拋在了腦後,她忙轉過身來,笑得諂媚︰「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昨天晚上折騰到凌晨,花樣百出的折磨她,她什麼自尊什麼驕傲全都潰不成軍,一早起來越想越不甘心,本想為自己扳回一城的,可誰知希望如此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