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謔的笑了聲,千乘轉頭看向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女經理,抬手支著她的下巴讓抬起頭來,讓她看著自己,「姑娘,听到他的回答了嗎?達到這個標準才有資格追總裁大人,你這論相貌論學識論身材樣樣都不如我,你拿什麼來跟我競爭咱們的總裁大人?想要跟別人搶,好歹你總得有比別人強的地方吧?」
「蘇總監……我……」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壯起膽子跟總裁表白,偏偏又讓蘇千乘給抓了個正著,這會兒她尷尬得怎麼都下不了台來。
就好像是當了人小三,被正牌夫人抓殲在*一般,那種感覺實在是……
走上前,千乘抬手挽上凌御行的手臂,輕拍了拍對面女經理的肩膀,「姑娘,以後有婦之夫少招惹,想當小三也請挑好對象,可不是哪個正牌夫人都像我這樣只動口不動手的。」
「我……」女經理尷尬的抬起頭,剛一踫觸到千乘冷漠涼薄的臉色又心虛的低下頭去,再也不敢多說什麼。
輕笑了笑,千乘擺了擺手,不想多說,「好了,這兒沒你什麼事了,走吧!」
「……」女經理頭也不敢抬,夾著尾巴心虛的逃離走廊,一刻都不敢多待。
她剛一走,千乘便松了手,偏頭看了眼身旁似笑非笑又一臉得意的男人,輕哼了聲,驕傲的挑高下巴看著他,攏了攏身上的披肩,這麼冷的天她穿得這麼單薄在這里斗小三,真不是什麼好玩的事兒!
「凌先生,你現在還要進去跟美女妖精們應酬還是回家?或者,我先回家,你繼續?晚點讓司機過來接你?!」反正他也沒打算帶著她應酬,她待在這里反而礙著一些人獻殷勤,她還不如消失算了。
伸過手,他把她摟入懷里,加重力道按住她的反抗,俊臉上依舊是那雲淡風輕的優雅和*溺的笑意,「我們還是回家吧,我在這里,裴航總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他能應付,我也樂得輕松。」
「……」這個男人絕對有自信的資本,千乘淡淡的白了他一眼,輕哼了聲跟上他的腳步往外走。
司機已經侯在了外頭,上了暖氣十足的車子,千乘微微挪了挪位子往車門上靠,一旁的男人似乎洞穿了她的心思,跟著靠了過來,故意挨著她,*的氣息蹭在她的脖頸間,「生氣了?」
「我生什麼氣?」推開故意蹭過來的男人,千乘不受男瑟佑惑,別開頭看向窗外,「總裁魅力無限,情敵那麼多,來一個斗一個,來兩個殺一雙,我樂此不彼!」
車外頭下起了小雪,紛紛揚揚的從車窗上飛過,她不禁看得有些出神。
這是應該是a市的第一場雪吧?她不由得有些慶幸,下雪的時候,他們在一起,而她,成了他的妻。
「是嗎?」某人挑挑眉,想起剛剛她那稱得上是文雅的斗小三的技術,不由得笑了笑,「我的凌太太斗起小三來,彪悍又驕傲,確實挺有女主人的風範!」
「凌先生你這是以此事為榮麼?」轉過頭,她直直的看著他,澄澈的琉璃眸底,一眼看過去的戲謔和鄙夷。
在表達自己的喜好上,她從來不會過多掩飾自己的感情。
所以這也是他不願意帶著她去應酬的原因,只有沒有弱點的人,才不容易被人看穿,也不容易被人利用。
他只是希望她就這樣簡簡單單就好,不會被人利用,也不會被人用來要挾他的籌碼。
「我沒有以此事為榮的意思,只是剛剛夫人的表現,我很喜歡而已。」難得看到她吃醋的樣子,對他來說確實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哦?」這話倒是讓她有些意外,她不由得微眯起眼,「那樣尖酸刻薄又斤斤計較嫉妒心極強的小女人,凌先生竟然喜歡?你口味還真不是一般的重!」
「是啊,那能怎麼辦呢,我就好這一口!」
「……」能貶低自己的品位來討她開心,她還能說什麼?
勾著唇別開頭,她看著車窗外快速掠過的夜色,似是想到了什麼,又道︰「那麼凌先生,我看上你,你說我這好的又是哪一口?」
某人轉頭看著她,拿著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臉,嘴角噙著淺笑,用著肯定的語氣問︰「男色?」
「不要臉!」手腕一轉,她沒好氣的笑著把手貼到他臉上去,實在不想看他得意的樣子。
車里的氣氛莫名的因為這兩個字而變得*溫暖起來,靠在他胸口,看著車窗外紛紛揚揚下大了的雪,忍不住輕蹭了蹭,「下雪了。」
「是啊!」伸過手,他把她摟入懷里,懷里的柔軟也讓他冷硬的心軟了下來。
一直到別墅,兩個人都沒說話,車里的氣氛明顯比來的時候溫馨了許多。
從車里下來,千乘看著漫天飛雪,忍不住停了下來,抬頭看著這個冬季第一場雪,不由得心情舒暢。
男人月兌上的外套披在身旁的女人身上,陪著在門口看著紛紛揚揚的雪。
淡淡的暖意夾著男人特有的氣息沁入鼻間,帶著這個冬季特有的涼薄,繾綣成溫柔的姿勢。
時間悄無聲息的流淌,兩個人誰也沒說話,又或者,這樣的安靜便是此刻最好的言語。
撲面而來的寒冷,似乎都不能阻擋緊握著掌心的溫暖。
看著這漫天飛雪,千乘不由得想起那一次去阿爾卑斯山滑雪的時候,他牽著她的手走在雪地里,他給她的溫暖,從來都是風雪無阻。
心里的感動一陣陣的涌了上來,她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想起這幾天的冷戰,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他們兩個就像個孩子似地,婚姻這麼神聖的東西,卻被他們倆拿來當游戲似地打打鬧鬧,倒真是有些不像話了。
其實她也明白,兩個人都存了妥協的心,只不過都希望彼此能先妥協而已,誰先妥協,那便意味著誰更在乎。
兩個人都那麼要強,那麼驕傲,那麼想贏,到最後誰都沒贏。
「冷不冷?我們回去吧?」對上她的眸子,他柔聲問道。
「好!」微微點頭,她握緊了他的手,跟上他的腳步踏進屋子。
玄關上的感應燈一下子亮了起來,有那麼一刻,她似乎被什麼東西給觸動了,轉身的那一刻,突然踮起腳環上了他的脖頸,披在肩上厚重的大衣和披肩呼的一聲落在了地毯上。
男人眼明手快的抱住了難得主動的小獅子,暗黃的光線難掩微勾上揚的嘴角,懷里的柔軟帶著她特有的馨香,幾乎讓他難以把持。
淡淡的氣息撲在脖頸上,他微微仰起頭,伸手摟緊了幾乎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掌心觸到她光滑的luo背的時候,繃緊的神經再也難以把持。
而讓他沒想到的是,懷里不安分的小東西似乎比他更迫切的想要尋求某種安全感,張口就在他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借此發泄這些天兩個人莫名其妙的冷戰。
一口開始,刺痛隨之四下蔓延,瘋狂的因子也在兩人之間爆炸開來。
有些事由她開了頭,他便不容許她先結束,那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頸上,刺痛和隱忍了好些天的*一起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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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乘微紅著臉抬眸看著大汗淋淋的男人,清俊而溫潤的臉上帶著幾分*過後的滿足和溫柔,兩個人緊貼在一起嚴絲合縫,她不由得抬手撫上他的臉,低低的笑了笑,「你說的沒錯,我還真是好男色這一口!」
某人微微眯眼,噙著笑湊了過來,鼻尖踫著鼻尖,他問得*而溫柔,「難道老公我就只有這張臉才出色麼?嗯?」
「嗯……技術的話,一般般吧!」晶亮的琉璃眸倒影著頭頂細碎的星光,像只狡猾得小狐狸,引得獵人再次蠢蠢欲動。
「既然一般般,那我得表現得讓你滿意才行!」話落,灼熱的吻在度壓了下來。
霸道的男人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被否定的能力,發狠了似地懲罰了她一整晚,直至天快亮的時候把已經昏厥過去的小獅子抱進浴室洗漱。
————————————》謝謝眾愛卿,傾傾剛從香港開完會回來了,今天加更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