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打傷了我穆都小兒,老朽可不能就這麼讓你走了啊……」
老頭兒嘴角含笑,一只手背在身後,另一只手緊緊扣住星煉的手腕,其中的勁道大的,竟然骨骼隱隱作痛。
星煉唇邊笑容依舊,只是眸中厲芒微微一閃,分辨眼前這老頭到底是玩真的還是開玩笑。
四風北凌在星煉被困住的一瞬間已經再次凝出了煉成器——疾風劍。
景月則是夸張的張大嘴,一把骨扇「刷」的一手,敲到手心上,「老爺子,好歹當初我也救過你,人不能這麼無恥……」
老頭兒搖搖頭,「老朽本來就是一介草莽,無恥就無恥吧。」
擺明了就是厚臉皮,景月氣的雙眼一瞪,上前一步就要去拉星煉的手,而身後,四風北凌動作更快,一道劍氣夾帶著青色光芒瞬間掠過,朝著老頭的方向直擊了過去。
酒翁的實力他們三人誰也看不透,可無疑,他的力量是強大的。
只見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好像是隨意的扭了扭身子一樣,劍氣邊從他身側堪堪而過,落在地面上劃出一條深坑。♀
「好小子,你知不知道剛才這一招,就足夠有理由讓我殺了你了?」酒翁面容仍舊帶笑,仿佛說出口的話只是在隨意的拉家常一般。
四風北凌唇角一揚,「前輩盡管指教。」
哪怕他實力不夠強大,可也絕不會容忍別人欺負他媳婦!
「行了。」
一直沉默不吭聲的星煉忽然淡淡開口,她唇邊笑意仍舊還在,看了一眼被緊緊握住的手,「那麼,老人家想怎麼辦呢?」
她相信這老頭沒有要殺她的念頭,否則,她現在也不會好端端的站在這里。
酒翁哈哈一笑,剛要開口,卻忽然臉色一變,不可置信的看向跟前的女子。
因為,就在星煉說完那句話之後,手腕以詭異的幅度猛然一縮,身形微轉間,竟然月兌離了他的桎梏。
好奇特的手法,她究竟是怎麼月兌身的?
仿佛是看穿了老頭的心思,星煉模了模被捏疼的手腕,掌心漸漸凝聚起一個碗大的光球,「星煉的本事可不及老人家所看到的這些哦……你的人傷也傷了,若是老人家執意要為難星煉,星煉也只能拼死與你斗上一斗了。」
光球放出耀眼的白光,正是四階玄靈力所擁有的能量。
「小丫頭好大的口氣,難道你看不出來你與老朽之間的差距?」酒翁又是一聲大笑,再度將手負到背後,「就算你們三人一起上,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唔,說的是……」星煉唇邊笑意猶在,掂了掂手中的光球,「可是,星煉賭的卻是,你並不打算殺我,若是老人家非要為難,我手中這能量,傷不了你,倒是足夠滅了我自己了。」
星煉的話像是一顆平地驚雷,炸的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四風景月和四風北凌同時嘴角一抽,這丫……該不是瘋了吧?
而絕帶領的那一幫草寇同樣的也是一臉的震驚,這小姑娘看起來挺聰明挺機靈的,怎麼轉眼間變成了白痴?
剛才說的斗上一斗,感情就是為了自殺?
酒翁面上笑容一凝,定定看了她好半天,才又重新掛起笑容,「哦?這又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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