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老三斗法經驗豐富,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這倆女人所閃的方向不一,正是個個擊破的好時機。
他一邊使出小劍不停的搔擾若菲,一邊法術符一個接一個的砸向衛萍。
衛萍此時雖然已經祭出那面小盾,但是早已心神大亂,雖是些不入眼的小法術和低階符也逼得她到處亂竄,好幾次被擊中,那面小盾只支撐了片刻就落地毀損。
不多時,她身上已是皮開肉綻。
若菲再不敢讓他的小劍直擊幽藍小傘。剛才硬接一下,藍傘一震,令她心有余悸。
這是她今日賴以活命的保障,豈能讓它輕易毀損。
御使著小刀與小劍周旋,配合著曼妙身法,一時倒也還輕松,間或的還發一二張符給他搗搗亂。東方決仗著有一件上品靈器護身,又是風屬性異靈根,身法奇快,與那匪老大戰得不分勝負。
在家族的保護和老祖的督促下,家族比斗他很少參與,一心修煉只希望盡快的提升境界。
即使參與,也只是點到為止,哪里親身經歷過這樣的惡斗。
匪老大卻是身經百戰,經驗老到,戰術奇豐。
他進階已有好多個年頭,功力自然較之深厚、精純,越戰越猛。
法術,符,靈器攻擊,層出不窮,總是能算準東方決的退路,根本不給他一點喘息之機。♀
要不是仗著身法奇快,早就著了道。
見勢不好,東方決祭出一個威能很大的符。
符確也不凡,讓他漸漸的又扳回了一些局勢,微微又佔了些上風。
匪老大也不是吃素的,施展另一山狀下品靈器大力的朝他壓來,頓時勢頭又變……
兩人你來我往,各顯身手,各種手段,輪流攻擊。
東方決慢慢的適應了戰斗的節奏,從開始的勢均力敵漫漫的漸顯上風。雨駱此時已是強弩之未,被那匪老打得到處躲閃,身上好幾處傷痕。
他斷斷續續的听著匪老三的辱罵,早就不耐了。苦尋時機,只待拿出剛買的獸形符。
這種獸形符,屬特殊符,厲害非凡,但是祭出催發卻需要一點時間。不像那些低階的什麼火彈、風刃、冰刀等,往對方一扔就能激發里面所封的法術。
雨駱又被擊中了,全身一片狼藉。
「小子,叫你嘴賤,這下知道爺的厲害了,叫聲爺,爺給你個全尸。」
好機會來了,趁那匪老二說話得意忘形的片刻,他取出此符往空中一拋。
手指打著一些手決,口中喃喃的念了幾句晦澀難懂的口決,符上的獸形化為一個巨大的陰影,鋪天而來,十分凶猛的在空中咆哮不已,威能十足。♀
「去」
他手指匪老二,巨大的陰影听到命令,鋪天蓋地的朝匪老二撲去。
匪老二被此威能鎮住,失神片刻。
見機不可失,雨駱運起巨劍引著雷霆之勢,朝匪老二奔去。
匪老二險險的躲過了巨劍的攻擊,卻沒有躲過獸魂的一抓之力。
受抓之處深可見骨,可見傷得不輕。
戰機稍縱使失,雨駱深知此理,不給匪老二喘氣之機。法術,靈器,符等手段連番的招呼,情況頓時逆轉。
「老二,你頂住,我馬上解決這兩個娘們就去幫你。」
匪老三見勢不妙,下手頓時狠厲。
小劍突然一轉,裹著雷霆之威,急急的對著衛萍沖去,似是近了全力。
這威勢,衛萍根本抵擋不住。
她的法器在連番斗法中,早就失去光華。她自身也是上竄下跳,左擋右防的,靈力早已消耗嚴重。
在九層修士的全力之下,衛萍的那柄小槍只是暫緩了一下劍的走勢,便毀損了,小劍直直的向衛萍命門呼嘯而去。
若菲再像上次那樣閃過去已是不可能的了。
當時她就在衛萍的旁邊,現在可是有點距離。只得運起冷月刀,動用全部靈力,發動的最快速度進攻匪老三,希望他召回小劍抵擋。
這樣或許還可以救衛萍一命,保持這種平衡,多堅持一會。
對面若菲冷月刀的攻擊,匪老三並沒有撤回小劍,而是甩手施了一個土牆術,擋了一擋冷月刀的攻勢,運用他獨特的輕身術向後疾飛配合一張金剛罩符,準備卸去冷月刀的部分攻擊力道。
刀攻破土牆,去勢已緩了一些,攻破金剛符罩,再破護體靈氣時靈力已衰,威能大減,只從他的臂膀側面穿過,雖不致命,卻也傷得不輕,頓時就有鮮血涌了出來。
「啊……」
這時一聲滲叫,衛萍倒在血泊之中,一動不動,小劍已從她的心髒穿過,看她一身血污,估計是活不成了。
「衛萍……」
若菲喚了一聲,衛萍氣機全無,沒有一絲反應。
她心中明了,衛萍大概是去了,大驚中一片哀傷襲來。
夜風呼呼地吹著,吹到若菲的臉上、身上。
夜很黑,很黑,風很涼,很驚!
但是若菲的心更涼!
「輪到你了!若不是看在中品靈器的份上,哪容你活這麼久。」
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匪老三看也不看自己的傷口,面無表情服了一顆丹藥,那傷口處剛才還直往外涌的鮮血頓時止住了,大概是什麼療傷的聖藥。
這人始終絲毫沒有看向自己的傷處一眼。心志極其堅定,定是性格冰冷的殘忍嗜殺之輩,不好對付。
他暴怒,本來為了得到這件中品靈器,才打算和她這個黃毛丫頭耗一下。等她靈氣漸弱時,幾種手段循環,讓藍傘防護不及,雷霆一擊,要她小命。
老二那頭好像不能等了,老大的處境也不是太妙,再拖下去唯恐有變。
媽的,到嘴的中品靈器要飛了,還把好不容易得來,珍藏了許久的療傷靈藥也給用了。
想到此,更加暴怒,這女人罪不可恕!
再不廢話,勢頭更猛,誓要以最快的速度攻破她的防護,要她的命。
他滿臉陰狠,臉色沉沉,混身散發著殺氣,皺是嚇人。
什麼流沙術,火彈術,地刺術……再配合一些符和那柄小劍夾雜著風聲不停的朝她擊來,呼呼作響,根本不讓她有片刻的喘息之機。
若菲雖為衛萍的死去哀傷不已,卻並不慌亂,反而更是沉著。
前世是婦產科醫生,也是動刀的主,雖不是殺人,但是作為一名合格的外科醫生,一定要夠冷靜,越到緊要關頭越是冷靜。
小藍傘被她祭得沒有一絲縫隙,小刀運用到極致,偶有符配合,一時也是虎虎生風。
相隔兩階,始終是個大坎,又無斗法經驗,不多久,她便支撐不下。
不多時,幽藍小傘已經破爛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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