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翎並沒強留,定定望著慕凌波出去的背影。♀
他定要查出是誰下的毒,絕不放過任何傷害她的人。
「青閻,雪蘭夜珠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他聲音陡然森冷無比,「查下毒之人的事,可有進展。」
青閻答道,「莊護法已去料理此事,相信不會有任何問題。對慕姑娘下毒的人,還在調查之中,只不過對方太過神秘。屬下斗膽猜測,可能確實跟天蛛樓有關。天蛛樓行事詭秘,只不過跟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沒有過正面交集。」
「不論有沒關聯,哪怕將天蛛樓連根端起,也要給本座找到線索。」
「是。」
慕凌波到夏侯府給老夫人第二次施針,夏侯彥早已守候已久,還帶著昨天被自己氣走的大夫。
大夫還抱著狐疑的態度看了看這女子,仍舊不敢相信她會有這樣的能力。
之所以沒有昨天初聞此事的不屑一顧,是他看了慕凌波昨天施針之後留下的藥方,每個療程的用藥都寫得清清楚楚,他一看就知道功力所在。♀
這藥方簡直是千金難買,但要說治愈,卻還有些不信。他的存疑也在于沒有眼見為實。
听說她還要為慕容老夫人施針,于是趕緊前來觀摩。
看施針的水準,他便知道這女子昨天到底是說大話,還是真的有這個把握。
「這是做什麼?」慕凌波瞅了一眼昨天憤怒離去的大夫,「找個監督的?」
夏侯彥嘆著氣道,「當然不是。昨天開始我就照著你給的方子開始給我娘煎藥,,今天早上她說總覺得腿腳有點發熱感覺,卻拿不準是不是錯覺。我一听就知道相信你是沒錯的,但你若質疑只施針三次,那我只好將你這針法買下來。」
「針法買下來?」
「不錯。」夏侯彥忙說,「不用覺得奇怪,這世上大部分東西本來就可以作為買賣。這人是大夫,作為陸神醫的弟子,應當還是有些慧根的。這兩次煩請你如何施針告訴他,你離開越都之後,他也可以起一點作用。」
慕凌波隨意看了那個所謂神醫的弟子,「隨便吧,讓他自己看著,我懶得教,記不住拉倒。」
施針開始後,大夫目光逐漸變得不可思議。
「神,這簡直太神了。如此奇法,你是如何得知的?只怕我師父在世,也不見得想得到啊。」他驚嘆著,連連說,「這實在令老朽慚愧不已,慚愧不已。」
老夫人躺在床上,腿腳依然不能動,但從這個跟著夏侯府十幾年的大夫口中听出了希望。
夏侯彥奇道,「我娘好像還沒什麼感覺吧。」
「不不不,老朽一看便知,老夫人的腿一定能恢復。」
老頭一改剛才的將信將疑,滿臉對著笑跟在慕凌波身後,姑娘長姑娘短,恨不能只要她願意,他都想拜她為師。
慕凌波收了自己的金針,「明天最後一次,應當效果會明顯了。對了,你剛才說的買針法的錢,明天走前記得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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