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豫琛看她嘴唇啟合就猜到她的想法,他也盼著一起走,可醫生說不行,為了宋初一的安危,他只能咬牙忍下。♀
才說開誤會在一起跟著就要分別,兩人難舍難分,陳豫琛直到晚飯後才依依不舍離開醫院開車前往s市。
s市那邊在這一天里,經呂頌操作,大局已定。
陳豫琛上午和呂頌說要將季氏作謝禮交給季峰,呂頌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
計劃有變,季家內部有變生不測,要是季峰出什麼事陳豫琛怪到他頭上,他承擔不起。
他本來計劃這天讓季氏跌停板,明天托盤,起起落落幾天後慢慢蠶吃掉季清濤等人手上的股票用最少的錢佔最大的利益的,眼下不敢再拖下去,掛了陳豫琛的電話後隨即命手下改變操作計劃,游資和機構拋售買進幾番,季氏的股票從跌停立即變成漲停,而同時,他讓助理打印了合作合同出來傳真給季巒,作出了真個有意合作的假像,誘得季巒激動不已,游說季清濤和季清源,三人在這一天將自己擁有的季氏股票盡皆拋出。
「你一句話,公司損失了多少知道嗎?干什麼還親自從b市趕過來,有必要這麼著急?」看到陳豫琛連夜從b市趕過來,呂頌埋怨,將自己已搞定一切的消息告訴陳豫琛,又半真半假說︰「我這可是違規操作,出事了你得給我送牢飯。」」咱們同樣是中投股東,你出事難道我還能獨善其身?」
「我傻了才會扯上公司,真出事了我一個人背,你可別滲和進來。」呂頌笑道,眼神萎瑣看陳豫琛,「抱得美人歸感覺怎麼樣?講來听听。」
陳豫琛不答,听說大局已定,歪倒沙發上眼楮一閉睡了過去。
心力交瘁好幾天,昨晚與宋初一忘情到凌晨,只休息了不到三個小時,鐵打的身體也承受不住。
「真可憐,還是誰都不愛瀟灑人生好。」呂頌輕搖頭,將陳豫琛扶躺下去,拿了薄毯給他蓋上,自己哼著小調出門找樂子去了。
嘴里說誰都不愛瀟灑人生好,心中卻不是不妒嫉的,想起宋初一那天捧著陳豫琛強吻他的情景,呂頌抓心撓肺似難受。
如果也有這麼一個女人愛自己愛得發狂,而自己也願意為她拋棄一切,該多好。
開車走神最要不得,砰一聲巨響後車體劇顫呂頌還沒回過神來,直至額頭熱熱的液體流進眼眶,他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的車子跟人相撞,頭破血流了。
看了一眼車的姿勢,呂頌確定是自己撞了人家。
被撞的是一輛菲亞特500,對方傷勢顯然比他重,前擋風玻璃碎了,駕駛座上的人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
從車損情況看,對方不至于有生命危險,呂頌模出手機喊助理叫救護車,並過來處理救人啊協商賠錢什麼的。
等待的時間,呂頌開了遠光燈,布加迪燈光很亮,亮得呂頌看清了菲亞特的車主是個女人,甚至還看清女人脖頸側後方的胭脂痣。
看到那顆殷紅的胭脂痣,呂頌觸電似蹦緊身體。
這個女人難道是那個曾經和自己春風一度的女人?
呂頌覺得身體瞬間熱了。
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一年前周年慶晚會上,他迷迷糊糊感到有些頭暈身熱,後來就是無法控制的浮沉激烈。
那天目睹宋初一強吻陳豫琛後,呂頌不期然就想起那一夜在自己身下的女人的風情。
那女人就像絢麗的玫瑰花,層層迭迭肆意綻放,十分的濃艷華麗,卻又不失清新皎潔,很復雜的感覺奇妙地混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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