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彥宜摟過白姨娘靠在他的胸前,親昵柔聲安撫。♀
「大皇子被刺殺的事,怕不能善了,皇上發威,若抓不到凶手,妾實在是怕妹妹會被當做替罪羔羊。」
「江項雖然惹人討厭,但還算是有些頭腦,能辦事的人。難道他會認為區區一介女流,能殺死那麼多的人,現場發現不止三種武器使用過留下的痕跡。」
「會不會以為妹妹是同謀?」白姨娘又擔心妹妹的名聲,幾個女人上了刑部大牢還能有什麼名聲,妹妹前途堪憂,才出了狼窩又進了虎穴,真得好好去菩薩面前拜拜,讓妹妹逢凶化吉。♀
「這件事我全權負責,不會讓你失望的。」
白姨娘緘默,她知曉他對妹妹的心思,這樣也好,起碼會用心,這她也就不擔心了。明知道這樣的男人不可能只屬于自己,她還是飛蛾撲火地靠近,不斷告誡自己,不能靠得太近,可是,她還是不可能自控地飛向了他。
她閉上眼,享受這一刻他的溫情,她貪婪地想要多一些溫暖。白齡兒沒想到今日自己竟然向妹妹試探,發覺妹妹對孫彥宜並沒有情,她又可悲的發現自己歡喜了,竟然先不關心妹妹的險情,她這個姐姐真是失職。
她並不像妹妹說的那樣無私,那麼的好。她也曾怪過妹妹,如果不是因為妹妹的出生,娘就不會死,她也不會過得太辛苦,她也不會跟青梅竹馬的廉大哥分開,更不會成了孫彥宜的妾。有時候她真很想拋下妹妹,就這樣一走了之。
孫彥宜很滿意白齡兒的裝聾作啞,聰明的女人,永遠表現知道男人想她知道的,而有些即使心知的,也要裝作不清楚。孫彥宜想他能跟白齡兒能處這麼久,最重要的應該就是這點了,這個女人夠知趣識情。
白綺漣心里很緊張,不管她多麼聰穎理智,她也只是十三歲的小姑娘。
「白綺漣,仔細交代你離開孫家之後都去了哪里做了什麼?」
「從臨陽侯府離開,我就回白府。」
江項審訊︰「誰能證明?」
「白府的人都能證明。」
「離開孫家之後,听說白姨娘沒有接到你回去的信,還回去過白家。白姑娘,你還是老實交代去了哪里?」
百密一疏,那銀面具人控制不了悠悠眾口,事出總會有疏忽之處。
「這玉佩是你白姑娘的。」江項扔出一塊玉佩。
白綺漣略朝它看了一眼︰「江大人,我沒有這塊玉佩。」
「據說這塊玉佩還是你生母留給你的唯一遺物,既然不是,那就算了……」江項拎起玉佩就扔。
「你!」白綺漣心疼看向玉佩,她掉了娘親給她的唯一玉佩竟然還不知道,保護不了玉佩,她傷心得眼淚在眼眶打轉。
終抵不了心中的愧疚,白綺漣過去撿玉佩,仔細看,發現並不是母親遺留給自己的那塊玉佩。
「玉佩,把玉佩還給我!」
「白姑娘是承認在大皇子(太子)的命案現場。」江項干癟的臉龐顯現興奮的神情。
「先給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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