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兩人是見到肉都惡心了。倒是便宜了這隔壁吃老鼠的女人。
食欲不振,短短幾日,兩人都有些憔悴了。
兩人看到對方的樣子哈哈大笑。
「哎,你說他們該不會不審了吧,別把我們放得跟隔壁的一般,老鼠都不放過,太可怕了。」梁秀萼想到就非常的恐懼,家里也不知道是她娘打理比較妥當,因而沒有老鼠這種畜生,還是他們梁家煞氣比較重,克了那些物。
「你可不是小人物,誰還把你忘腦後,反正耐心等上幾天。♀」
白綺漣雖然知道這事與她們無關,可是沒有證據證明她們‘無辜’,若她道出銀面具人的事,他們現在也不一定相信自己,也許還會問為什麼當初不如實交代事實。
「你倒想得開?」
「別說現在你還想不開,我們除了干等,還能做什麼?」白綺漣拿眼覷向她。
「你這性格還真豁達,不過想想又是,出去了,我就去當‘尼姑’了,想想真是好無趣!」
「不是有頭發當道姑麼?」
梁秀萼向白綺漣扔了一根稻草,叫她耍貧嘴。
「我真出家了,到時候有空暇就來看看我,當然我不反對你帶什麼雞肉鴨肉魚肉的。估計到時候吃得我比現在還要面黃肌瘦,心如死灰啊……」梁秀萼想到大伯母的吃齋念佛生活,也虧得她能耐得住寂寞,早年大伯還在世,伯母也就初一十五吃齋念佛,後來伯父死了,索性就住進了佛堂,形如縞素。
白綺漣哈哈大笑。
「看你還能自得其樂,應該過得不會太虧待自己。」
「苦中作樂,強顏歡笑罷了。」梁秀萼想到她的未來就有些不甘心,「你說我這前輩子任由梁家安排了,這後半輩子又跟坐牢沒有差別,這麼一想,我總覺得人生是白過了,還真是有點不甘心了。你說我們出去了,也符了人家說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之說,太窩囊了也對不起自己了,對吧?」
「後福大著呢!」
「反正我是不打算就這麼著了!」梁秀萼不甘願自己過得跟以前那些梁家的女人一般,「等出去了,我的生活就不同了!」
白綺漣不明白梁秀萼想的,不過見她豁然開朗的神情,也替她高興。白綺漣想到了白姨娘,也不知道現在她在臨陽侯府過得如何?
這些天刑部的牢房陸續進了不少的人,看來江尚書是要大干一場。
梁秀萼听到拷打的聲音,還能分辨出一些武器,比如鞭子之類的,還跟白綺漣說起很多的酷刑,听得白綺漣毛骨悚然,她想自己還自認膽子不小,對于血腥也見識過了些,沒想到不過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得一提。
「要不是我們都有後台,這些手段估計早就用在我們身上了。」梁秀萼一針見血指出,又听到猶如驚弓之鳥的求饒聲,「膽子小的,不禁嚇,沒準還尿褲子了。」
「你倒知道不少。」
「我們梁府也算是鐵腕治家,這種事屢見不鮮,別誤會我們梁府苛待下人。因為是將軍府,不少宵小之輩偷偷進入想竊取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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