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開胃菜總要來點硬菜,做事半途而廢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風祁遠的手微微抬起,落到她耳畔,將剛剛激吻後凌亂的發絲別再耳後。
他的手觸到耳朵的那一刻,顧薰的身子明顯的一顫,小鹿般的目光躲躲閃閃。
風祁遠心里冷冷的想︰你既然都已經絕路了,就不要想著不會發生什麼。倒不如好好的享受這一次。
為她把發絲別到耳後之後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輕輕的順著耳廓一路揉捏到耳垂,白白女敕女敕的小耳垂一經觸踫便變得嫣紅,這紅像是火焰一般,順勢燃燒,一路燒到了脖頸。
他低下頭,湊到她細女敕的耳垂邊,輕輕的咬了一口。
顧薰的身子顫抖不已,她的耳垂,出乎意料的敏感,哪里經得起他這麼明顯的撩*逗。
她積蓄了那麼久的力氣終于積攢夠,聲音沙啞無比、柔弱無比︰「別……這樣了……」
她的聲音那樣軟,軟的好像可以擠出水來,更激蕩在某人心頭,形成了洶涌的澎湃。
「別這樣?那想來哪樣?」
他的聲音該死的磁質性、感,讓已經處于暈暈乎乎中的顧薰更加的神魂顛倒。完蛋了,已經被總裁大人的性。感洗腦了,她已無力拒絕!
這時走廊里傳來吵鬧的聲音,剛剛被卸了一只胳膊的男人找來自己的同伴們,一個個都是市里風頭不小的權貴,哪里受得了這氣,听了事情的經過,個個火冒三丈,嚷著要找那個不長眼的混小子好好教訓教訓。
這麼一鬧騰,保安也急匆匆的趕來,一邊調解那幫人的情緒,一邊無奈的答應幫顧客找到那個不長眼的。于是,他們氣勢洶洶的挨個敲包間的門,不找到人不罷休。
***
房間里毒藥般的氣氛被這一通吵鬧稀釋了不少,顧薰擔心的看著風祁遠,對方人多勢眾,若真的找來,他們該怎麼辦?
可風祁遠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仍舊繼續著自己的事情,全然不顧外面的喧鬧。
他逗弄夠顧薰的耳垂,就開始準備開發新的地方,但是一低頭就會看見那件不合身的緊致衣服,心下煩躁,抬手,用力一扯,就將它剝離開。反正是早該退休的衣服,扯爛就扯爛了,更何況還是在風祁遠沖動之下,做出什麼事也不覺得奇怪。
顧薰忍不住低聲驚叫,雙手本能的護在胸前,怎奈對方比他還快,毫不費力的捉住她的兩只手腕,輕輕一擰,便將她的雙手折到背後。
她的手腕太細了,他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束縛住它們。他的手攔在她腰間,在她背後死死的鉗制著她的雙手。因此彼此的距離毫無懸念的貼近。
而空下來的那只手可以更加隨心所欲。
顧薰簡直要氣絕,身子緊緊的抵著牆,他的頭抵著她的脖頸,以至于她不得不保持一個很狼狽奇怪的姿態。
他的吻隨意的在脖間吻著,細細綿綿的,像有無數螞蟻在啃噬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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