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我們一起在學校里,就這麼呆呆地膩了一天,畢竟你的主要工作還是要好好學習,不是嗎?傍晚,我們趁著沒人的時候,悄悄潛入了你們旁邊的那個房間,看著即使外面天空大放,里面依舊顯得幽暗的房間,很適合二人世界哦,尤其是干壞事。♀
從身後一把把你抱住,臉貼在你的臉上,「東西,終于可以好好抱抱你啦。」
你用右手輕輕模著我的臉,好是文靜啊。你應該也不想打破這種溫馨吧。
「今天早點休息吧,這兩天應該都沒有睡好吧。總是半夜爬起來,一點也不乖,你看眼袋都有點泛青啦,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好好加油。」略帶責備,更多的卻是憐惜。
「我的眼袋本來就總是有點青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那是因為你太用功啦,又不會照顧自己,不知道多休息。我如果沒休息好,那眼袋就會有點青,但是一般還是比較好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
輕輕用手鉗住你的塌鼻子,「塌鼻梁,沒良心的東西,睡吧。」
「你才是沒良心的東西呢?」你不服氣,食指上下搖動地點指著我得意地道,「塌鼻梁,沒良心的東西。嘿嘿」
「我們睡哪兒啊?」
「這里不是有床嗎?」
「但是那是別人的,會不會不太好啊。」
「沒事,不會有人知道的。」
「不太好吧。」我有些猶豫,因為我不喜歡不經別人允許就隨意亂動別人的東西。我覺得那是對別人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尊重。
可你卻似乎沒有一絲一毫得在意,開始整理被子,一切都顯得那麼心安理得,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最終也只能搖搖頭,因為我也知道,今天既然已經到了這里,那麼就不可避免得會用別人的被子吧。心里小小的鄙視了自己一下,或許自己真的無可避免的有點虛偽吧,呵呵。
只是你似乎很興奮,把被子鋪好後卻不進去,反而賊嘻嘻得看著我,嘴里絮絮叨叨著「塌鼻子,沒良心。」看你那個興頭,哪有一點睡意啊。「沒良心的東西,睡覺啦。等會還要到那邊去呢,抓緊時間好好睡哈。」
「塌鼻梁,,沒良心的東西。」你月兌了外套,鑽了進去,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地道。
「好了,別鬧了,睡吧。」輕輕幫你掖好被子,不讓風透進來,然後輕輕在你的上拍了兩下,算是小小的教訓一下吧。
「塌鼻梁,沒良心的東西。」
「嗯,我是大沒良心的,你是小沒良心的。」
「塌鼻梁,沒良心的東西。」
哎,對著你無語得輕輕搖頭,「睡吧,長官的話都不听啦。」
「塌鼻梁,沒良心的東西。呵呵」你不情不願地閉上眼楮卻依舊不服氣的嘟囔了一句。
看著你那傻樣,卻感覺滿滿得都是小孩子的純真。
就這麼借著透過窗戶的黯淡光明,呆呆地注視著你,看著你眼皮在一點點地微微顫動,感受著你眼珠似乎在眼皮底下來回緩慢滾動,然後忍不住,忍不住偷偷睜開一條縫,一點點,偷偷瞅著我,看我睡了沒。
「別亂動,好好睡。」
你受驚似的一下閉上了眼楮,而且閉得那麼緊,怎麼可能睡著呢?臉頰上的兩塊肉都快往上擠在一起了。等你似乎慢慢沒有再听到聲音才又放松下來,試探著,慢慢都抖動你的眼皮。
「東西,不乖哦。好好睡,明天才能好好讀書,知道嗎?」
你又開始閉上了眼楮,而且似乎開始慢慢的平靜下來,就這麼傻傻地看著你,想把你整個人都印刻在我的心中。不知道為什麼,我不習慣,也似乎從來都沒有把你記得那麼清楚,你知道嗎?有些時候,我真的有點惶恐,我搞不清楚,為什麼自己那麼想你卻從來沒有把你記得那麼清楚,不能把你每一個細微的地方都記清楚,不能把你的清晰得知道你臉上到底有多少顆痣,不能傻傻地知道你的眼角到底有多少皺紋。♀
我是不是很傻,很呆木,記不清,記不清你的容顏到底為誰老去,只是依稀記得你傻傻地忘不了的歲月。
只是你知道嗎?我一直都記得,記得你傻傻地,充滿溫馨的樣子,你知道嗎?在我傷心,失落,無法忘記的時候,你就像是一道璀璨的陽光,把我那稍顯陰霾的世界照亮。不管在任何時候,我都無法忘記,無法忘記你傻傻地笑,和你在一起的回憶就像是一場夢,把我所有的煩惱到消弭了,讓我願意張開雙手,感受飛翔的滋味,似乎你就和我在一起,似乎你就在擁抱我一般。
呵呵,東西,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始終無法把你記清楚。不要怪我,無法總是陪伴你,不要怪我傻傻地抓著你不放手,因為我在乎你,我問過你,你說你喜歡我在乎你把你困在我的世界的感覺。只是我會給你自己,給你適當的自由,雖然我真的希望,希望你的世界滿滿的都是我。但是我不想愛成為囚。
終于你裝不下去了,或許是太早了,你睡不著。你一下睜開眼楮看著我,嘟著嘴。「為什麼就允許你看著我睡啊,我也要監督你。」
「那是因為我比你自覺啊。而且你還要努力,好好讀書呢,當然要注意多休息啦。」
「我不,我要看著你睡,我再睡,不然我睡不著。」
「那我怎麼確定你到時候睡了啊。」
「我到時候肯定睡,我發誓。」
我有點猶豫,一時沒有說話。
「你不相信我。」你嘴巴嘟得老高,似乎也開始有點不高興了。雖然依舊不確定,但是卻拗不過你。更因為我不願不相信你。
「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傻瓜。」
「嘿嘿,那你快睡吧。」你似乎一下顯得很開心。你不喜歡我不信任你,我又何嘗願意懷疑你呢?在愛情里面需要絕對的信任,不是嗎?
你攬著我的脖子,輕輕側臥著,很是興奮,不斷催促我閉著眼楮睡覺。或許覺得監督我很好玩吧,其實我也知道,你是舍不得我,希望多看我一下。畢竟後天我就要回去了。手輕輕拍打著我的肩頭,像是安慰睡夢中的小孩一般,告訴我,你就在我的身邊,靜靜看著我,臉上帶著些許失落,或許是在想即將到來的離別吧。
很溫馨,那種被你呵護的感覺,很奇妙似乎有種小大人的感覺,只是心里更多還是把你當成小孩子一般。哎,只是還是想多看看你,而不是這麼早就睡,雖然感覺有你在一邊,很安心,人也有點犯困,但是卻有種潛意識的不願就這麼睡去的想法。
感覺似乎過了五六分鐘,也不知道你是否睡了,偷偷睜開眼楮,就看到你,那有點呆滯的目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被我突然睜開的眼楮驚醒,盡管我馬上閉上了眼楮,卻依舊來不及了,被你發現了。
「快閉上眼楮,抓緊時間睡覺,乖哈。」听著你那安慰小孩的話語,心里感覺有點古怪,就像明明是一個小孩卻對一個大人說,你要乖乖得听話一樣。
一把抱住你,側著身子把你壓住。「都別監督了,我們都睡吧。安心哈。」
「嗯,那你等會記得叫我。我還要到那邊去睡呢?」
「嗯,她們外面吵了我就會醒的,我睡得很淺的,放心哈。」
我們相擁著,慢慢睡去,只是在睡之前還是忍不住,睜開眼楮看看你是否真的睡了呵呵,勞碌命,沒辦法。
抱著你,好踏實,似乎幾分鐘也似乎一下下,好奇妙,我竟然這麼快就睡著了。感覺好奇怪,或許這就是心安的感覺吧。意識一點點的飄離,直到完全沉浸在寧靜中。
外面傳來嘈雜的交談聲,我知道就快要睡著了。意識似乎一下驚醒,眼楮一下睜了開,睡意似乎一下就清醒了。
側過頭,看著你,卻發現你睜大眼楮呆呆地看著我,眼楮里似乎永遠也充滿了好奇般。「夢馨,什麼時候醒的啊?」
「前面,嘿嘿,你睡得好死啊,還指望你叫我,哼哼。」你頭微揚,斜睨著我,嘴里更是帶著一種得意。
「我不是也醒了嗎?來得及嘛。」
你側著頭,靜靜看著我,沒有說話,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快起來吧,否則要來不及了。」
「嗯、、、、、、不想起來。」
「懶鬼,別鬧哈,快點起來過去吧。」
「再等會,現在起來過去,不是要被她們看到了嗎?等她們安靜下來,快熄燈的時候再過去。」
「沒想到我的東西這麼聰明啦。」
「那是。」你一揚下巴,顯得好不得意。
「都翹到天上去啦。」忍不住,輕輕在你的上拍了一下。你沒有說話,只是晃動著,似乎很開心。
「衣服先穿好吧,要不然等會一下來不及呢?」
「你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吧。」
爬到床尾,把你的衣服褲子拿了過來,就一套外套。你縮在被子里,悉悉索索得「哎呀,哎呀」得用勁,樣子好似搞笑,傻傻的真像小孩啊。
「東西,真希望你永遠不要長大,就像這樣,我就可以隨便欺負你啦。」忍不住模模你好幾天沒有洗的頭,心里閃過一絲落寞,是在為未來擔憂嗎?呵呵
「我才不要呢?你這個壞蛋,我才不要讓你欺負呢。我要長大,才不要永遠當小孩呢?」你沒心沒肺得道,或許根本就沒有覺察到我心里的那一抹失落吧。
「快走吧,等會要熄燈了。」
「你不要總是催我嘛,再等一會兒嘛。」听著我總是催你,你也不反感,只是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和你說話,總是很輕松,因為不需要顧及,因為你懂我,知道我不會說話,有些時候說錯話了,你也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雖然你依舊不樂意起來,但是也沒有辦法,時間就要到了,你們還有老師來檢查清點人數的,所以你不能不回去。
「諾天我走了。等會把門關好,晚上記得等我哦。」你拉了拉衣服,整理妥當,忍不住叮囑我一句。
「嗯,你走吧,安心睡吧。晚上別過來了,好好休息。」
「我走了,你過來關門吧。」你听見外面沒有什麼聲音,就走了出去,順便把門還帶上了,也沒說到底來不來。
但是我想你一定還是會來的,就你那個性子啊,一定會珍惜和我一起的這短暫的時光。關好門,靜靜躺著,回憶著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你知道嗎?我喜歡回味,尤其是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個時刻,我都很珍惜,希望把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個片段都記憶在我的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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