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大早就醒了,難得媽媽還沒有起來,或許是我太心急了。只是睡不著,真的睡不著,早早得就醒了,心里想著你,想早點見到你。一旦心里有事,我的心就無法合上,哪里能夠等得到媽媽叫我啊?只是沒有听到樓下的動靜,媽媽應該還沒有起來。等啊等,等啊等,六點半的車,可是到五點半媽媽還沒有起來,心里好著急啊。我怕會誤了車,因為我更怕會見不到你。
五點五十了,等不住,因為如果我再不起來的話,那就真的要遲到了。那樣的話,你一定會很失望,以為我騙你了吧。輕輕走下樓,小門還關著,媽媽還在睡著。悄悄打開門,媽媽迷迷糊糊得撐起了身子。
「諾天,現在幾點鐘啦?」
「五點五十了。」
「這麼晚啦,一下子就睡過頭了。你等一下,我馬上就起來了。等會用昨天的剩飯熱一下就好啦。」
「嗯。」
夏天的早上還是有點冷的,穿著短袖,還是感覺有點發抖,忍不住,用手在胳膊上搓了搓,然後陪著媽媽一起去燒火做飯。
爸爸嘴里嘟囔了一句,卻沒有起來。呵呵,農村里,畢竟是帶著濃郁的封建氣息,像這種燒飯做菜的事,一般都是女人來做的,男人都睡得稍遲一點的。
很快,飯菜就熱好了。狼吞虎咽地吃了一碗就吃不下了。因為要到外公那里,要坐車,還沒有坐車就已經開始頭暈了,人似乎也不太吃得下,或許是坐車恐懼癥吧?
六點十分就出發了,雖然說我一般都是比較早就去等車的,這是我養成的一個習慣,但是今天卻提早太多了,足足提早了二十分鐘。♀等車總是讓人心急的,只是在家里也依舊無法壓制那種即將見你的那種興奮。
車子開得好慢啊,讓人等得心煩,而且一路上還總是停停走走地帶人,這就更讓人心急了。還是剛到坪山就給你打電話了,因為我不想你遲到,想早一點見到你。只是你這個混蛋,接起電話一听還有半個小時,馬上就掛了,說等會快到了再說。
唉,混蛋,都不知道早點過來接我的。到底是要來接我還是要我等你啊。雖然心里有點怨言,但是卻並沒有什麼真的生氣。不知道為什麼,對你似乎從來都不會真的生氣,或者說生不起氣來吧?呵呵,只是和小孩子一樣,帶著有點撒嬌似的味道,感覺似乎自己也是一個小孩一般。
很快,還有大概十分鐘樣子就要到了,又忍不住再次給你打電話,我可不希望等我到的時候一個人在那里等著。只是馬上就被你鄙視了。
「東西,起來了沒啊,我馬上就到了。」
「切,早就起來了,你前面打電話過來以後沒一會兒我就起來了。」
「哦,那你還有多久到啊。」
「馬上就到了,如果你先到,不要亂跑哦,在那里等我哈。」
「哦,那你快一點哦。」
「嗯,很快的,一定要等我哦。」
「那要看你來得快不快啦。♀要是你來得慢了,說不定我就走了哦。」
「不許走,一定要等我哦。就這麼定了。」
「那可不……」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你就已經把一切都敲定,直接把電話給掛了,好氣人啊。混蛋,就不能讓我得意一下啊。哼哼,還想和你說說話,逗逗你呢,否則你怎麼會更在乎我啊。其實只是想讓你心里有我,讓你更在乎我罷了。只是你卻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當我下車以後,你已經在車站等我了。不過你也剛到,嘿嘿,挺準時的嘛。你穿著一件牛仔褲,白色的襯衫短袖,傻傻地守在檢票口。
車上的人一下車,就慢慢都散了,各自都有自己的事。而我則是要到外公家,但是卻又不急。因為這次到外公家主要是要去給外公帶一些治療風濕的藥和寄一部分生活用的錢去,畢竟他不會照顧自己,人老了,有點老年痴呆癥了,花錢也不知道數,半年下來就已經用了四五千了,在農村,這已經很多了,也不知道外公怎麼用的。但是作為子女,盡管父母不知道節制,但是也不能就那麼看著他餓死吧。所以盡管媽媽心里還是忍不住會有點怨言,但卻也沒辦法,而且最主要的是,外公身體不好,媽媽心里放不下,讓我去看看。
不過我這樣,會不會很不孝順啊,盡管媽媽心里也清楚,但是依舊覺得,把看外公的時間用來和你約會,有點不厚道,但是那時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似乎更多的視線都被你一個人所吸引,忘了去想你以外的事。
我默默從你身邊走過,眼楮直視,稍稍停頓之後,輕聲道︰「東西,跟上。」
然後裝作陌生人一樣一本正經得悄悄從你身邊走過,感覺像是在偷偷模模做賊似的,心里好緊張的,生怕有人看到或者有人感覺到一樣。心都似乎懸著,不敢看周圍,更不敢看你。只是低著頭,看到你的腳步跟在後面,然後繼續慢慢向前走。你的腳很好認得,小腳婆,手小腳也小,只有35碼大,看起來很是小巧,讓人一眼就能認出來。
穿過大馬路,就到公園了。這里很安靜,除了長時間等車的人,一般別人都不會過來逗留,而這里也就成了我們兩個人的地方。
停下腳步,等你快步跟上。周圍的世界早已變樣,彎彎曲曲的小路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個大的圓形廣場,沿著小路走向一邊的半月形的走廊里。然後一把把你抱在懷里,直接倚著大圓柱住下。感受著你坐在我懷里的那種感覺,似乎在不經意間透發著那讓我熟悉而安寧的氣息。曾經有人說過,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氣息,若是氣息相近,那麼就會在不經意間產生一股子親近的味道。或許我就是喜歡這股子味道吧?
「東西,你怎麼想到穿牛仔褲了啊?你不是不喜歡穿牛仔褲的嗎?」
「這是我阿姨的給我買的,200多塊錢呢?」
「這麼貴啊,一條牛仔褲而已嘛。」
「你模模,這條褲子的布料很好的。」
「嗯。」輕輕撫上你的大腿,軟軟的,柔柔得,絲毫沒有一點的牛仔褲僵硬的感覺,模起來感覺就像是沒有穿褲子一樣,「東西,模起來感覺怎麼像是沒有穿褲子一樣的啊?」
「本來就是,這個褲子布料很好的,要不然怎麼要200多塊啊,感覺挺值的。」
「不過我還是覺得挺貴的,我都夠我買好幾件了。」
「其實你也應該買一些好點的。畢竟你買那麼多,也用不了多久,還不如買一條好的,那樣可以多用一段時間。而且也顯得正式點。」
「那不可以這麼說的,多買兩件的話,總的時間還是長點的,算起來更合算一點。」
「唉,你買那些貴的,自己穿著也舒服一點嘛,不過隨你了,你喜歡買什麼就買什麼嘛。」
「你阿姨好有錢啊。」
「哪有,只是她對我們真的很好,自己舍不得,但是對我們卻很大方。」
「你阿姨對你們真好。」
「東西,有沒有想我啊?」
「沒有。」
「真的沒有?」輕輕撩撥著你,挑逗著你的**。但是你似乎僅僅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反倒是我,看著近在咫尺的你,感覺著你充滿熟悉的樣子,感覺你那令人心安的氣息,感受著你那誘人心魄的酮體,讓人似乎無法克制得想要欺負你。嘿嘿,是不是很壞,很色啊。
左右看了看,發現遠處有一個老伯伯在廣場附近,遠遠得可以看到我們這里。雖然不知道他看不看得到這里,但是卻也不喜歡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麼欺負你。雖然我的內心很齷蹉,人也很色,很下流,但是我依舊還是有著自己的一種羞恥意識,一種潛意識里的規矩,是道德的留在我思想里的枷鎖。
「東西,我們找個安靜得地方坐坐吧。」
「這里不是挺好的嗎?」你似乎一眼就看透了我心里的想法,只是你興趣不高,只想和我安安靜靜地在一起,單純得相互依偎著,給彼此一點力量,一點溫暖,一點心安的感覺。
「來嘛,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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