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情人節,硯飛爬在欄桿上看著池子里的錦鯉,突然覺得他應該給點驚喜給花滿樓。但是轉念一想這個時代哪里有情人節,心中又有些失落。他和花滿樓在一起以來從沒有單獨過過節日,每次總被一大幫人攪合。想到上次七夕陸小鳳竟然拉著花滿樓去妓院,硯飛就一肚子火。
「小爺我不就是沒有胸嗎?不就是多了根東西嗎?陸小鳳你這個死小雞,竟然敢帶花滿樓去妓院,當小爺我是死的啊!」硯飛一邊扯著手中的花梗,一邊叫罵道。
「白兄為何如此氣憤?」一道調笑聲從身後傳來。
硯飛一喜,丟下手中的花梗轉身拉住來人道︰「王憐花,來的正好,快幫個忙。」
「什麼忙?有事你找花滿樓便是了,找我做什麼。」王憐花不解的問道。
硯飛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鬼鬼祟祟的拉著王憐花進了屋去。
「哎,孤男寡男的,你想對我做什麼?別忘記了我們可是親兄弟!」饒是王憐花也苦下了臉,大聲叫道。
「我呸,你他媽現在知道咱們是親兄弟了?當初下手的時候你可沒手軟。」硯飛朝他啐了口,然後又輕佻的掃了眼王憐花堪比女人的玉面紅唇不屑地道︰「你這一臉小受樣,我對你還真沒什麼興趣。」
王憐花雖不知道這小受是何意思,但是聰明如他,自然想到了這必定是對處于下方的人的稱呼,也不惱怒,裝模作樣的笑道︰「彼此彼此。」
「你……」硯飛自然也听出了王憐花的話外音,正是氣結,都想起自己確實有求與他,便又好聲好氣的賠笑道︰「方才是在下說錯話了,王兄如此大的胸襟,自然不會與我計較。」
「哎,我這人向來是小肚雞腸,白兄也是知道的,這氣若是消不了,恐怕……」王憐花輕嘆口氣,更加是得理不饒人。
「那王兄如何才能消氣呢?」硯飛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王憐花,偏偏這事又不能找其他人,若是被陸小鳳知道了,肯定要被那廝笑死。如今也只有扒著王憐花這棵歪脖子樹了。
「你若是幫我……」王憐花眼珠一轉,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對著硯飛一陣耳語。
「你確定能行?」硯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皺著眉頗為懷疑的問道。
「我去自然是不行的,所以才讓你去辦。」王憐花用一種孺子不可教也的目光看著硯飛。
「行,成交。」硯飛一咬牙答應了王憐花。
「那不知白兄是何事找小弟幫忙?」王憐花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心情頗為好。
「咳咳。」硯飛清咳兩聲,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白兄若是不說,在下便走了。」王憐花挑挑眉,就要起身。
硯飛一把按住他,漲紅著臉小聲道︰「那些青樓女子可有什麼法寶?」
「法寶?」王憐花不明白他怎麼有此一問。
「你們不都喜歡去逛青樓嗎?那些女子……究竟是因為什麼……讓男人流連忘返?」硯飛終于鼓著氣問出聲。
王憐花噗呲一聲笑出來,見硯飛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又捂住嘴轉過臉去,身子一抖一抖的。
硯飛已經是豁出去了,心中雖然也是羞憤的要死,但是嘴上還是惡狠狠的道︰「你快說!」
「你當真想知道?」王憐花過了好一會才轉過臉來,眼角還帶著笑意,桃花眼一挑,更是十足的媚人。只是硯飛卻沒有心思欣賞眼前的美人,拍桌道︰「你說不說?」
「我說,我說便是了。白兄想必是沒有去過那般去所了?那里的女子雖不說個個國色天香,但也不是庸脂俗粉。男人自是喜歡漂亮的女人的,這是其一。其二嘛,那里的女子個個輕紗遮體,酥、胸半、果,有哪個男人受得住這樣的誘惑?這其三自然是那床上功夫著實了得,只怕是聖人也得醉在那溫柔鄉中,不肯出來了。」
王憐花說得極其露骨,硯飛強裝的凶狠也被他說得縮了回去,臉上嫣紅一片。
「你快些出去!」見王憐花嬉笑著瞧著自己,硯飛立刻漲紅著臉趕人。
「你這過河拆橋也太快了些。」王憐花哭笑不得,被他一路推著趕出門去。「你別忘了答應過我的事。」
「知道了,知道了,你走吧。」硯飛低著頭將他推出門去,催促他離開,然後關上門跑進房中倒了杯涼茶灌進肚里。
感覺到臉上的熱氣消了下來,硯飛這才開始考慮王憐花方才的話。
若說長相,硯飛自認為還是不錯的。只是這酥、胸半、果啥的,他哪里來的胸啊!硯飛抓著自己的長發扯啊扯,最後自暴自棄的決定從輕紗遮體這方面入手。
好歹他也是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雖然平常連右手都極少用,但是好歹在損友一大堆的情況下a|v還是看過兩部的。
翻箱倒櫃的找出把剪刀,然後將自己貼身的褻衣給拿了出來,這里剪剪,剪不動?直接上手拉,好……一個大口子出來了,算了那片破布剪了吧。那里劃了個口子?隨手一拉,好樣的,這直接成了兩半了好嗎?好好的一件衣裳被他剪得七零八落。♀
硯飛也傻了眼,破罐子破摔的收起了事。最後便是那床上功夫了。這家私房事,硯飛自然不可能開得了口去問旁人的,只得自己想辦法。
這辦法自然就是陸小鳳了。硯飛偷偷模模的溜到陸小鳳的房間,敲了幾聲沒人應,不禁大喜。推開門進了屋,里面果然沒人,陸小鳳這廝不知又去哪里鬼混了。
硯飛環顧四周,最後決定先去床上翻翻,拿開枕頭竟然沒有?這不科學!櫃子!對,肯定在櫃子里。
硯飛摩拳擦掌的開始翻箱倒櫃,終于在衣櫃的角落找到了自己要的東西。只是這名字?為什麼不是春|宮圖而是龍陽十八式?!
門外傳來腳步聲,硯飛顧不得細看,胡亂把被他翻出來的衣褲塞進衣櫃,然後將這本燙手的小書塞進里衣。
門吱呀一聲推開了,陸小鳳抱著酒壇子進了屋來。
「咦,白兄怎麼在這兒?」
「我來看看你,沒事,沒事,看到你沒事,我就走了。」硯飛慌忙跑了出去。
「奇怪,當真是奇怪。」陸小鳳搖頭道。
心驚膽戰的回到屋里,硯飛才敢翻出那小黃書細看。直看得口干舌燥,臉色通紅。也有些蠢蠢欲動。
「硯飛?」
忽如其來的男聲嚇了硯飛一跳,嚇得趕緊將書藏到里衣里,方才敢回過身。
「你怎麼回來了?」卻原來是花滿樓。硯飛腦子里還是方才看的那些畫面,身子還沒平復,連語音都帶了些媚意。
花滿樓听出硯飛聲音中的不對勁,卻只當沒有听見,笑道︰「你躲在屋子里做什麼呢?」
「沒……沒做什麼啊。」硯飛心中慌亂,就怕花滿樓知道他看了什麼少兒不宜的書。
「呵呵,既是如此,時辰也不早了,咱們快些安歇吧。」
安歇?硯飛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果然已是夜晚,自己竟看了這麼長時間?
「等等,你先等等,我有樣東西給你看。」硯飛趕緊從衣櫃里拿出自己費了半天心思的成品,跑到屏風後換掉。
為毛是這樣子?!硯飛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性感睡衣」,胸前被剪了兩個大洞,剛好露出兩顆女敕紅的凸起,的褻褲也被剪成了高腰旗袍,從兩邊一路開叉到腰間。只要伸手往里一探,便是什麼j□j都藏不住了。
「硯飛,怎麼還不出來?「花滿樓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外面叫道。
硯飛只好硬著頭皮走了出去。胸前涼颼颼的,只好用手遮住。
半響見花滿樓毫無動靜,不禁有些奇怪,雖然他這睡衣做的確實失敗,但是好歹性感還在吧,花滿樓這是什麼意思。
抬頭望去,只見花滿樓依舊端坐在那里,眼楮雖是看著硯飛的方向的,但是卻沒有其他驚艷的表情。
硯飛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他媽的花滿樓根本看不見,性感有毛用?!正垂頭喪氣的準備去換回來,卻听花滿樓叫道︰「硯飛,過來。」
「做什麼?」口里雖然不情不願的答著,腳下卻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
花滿樓伸手摟住硯飛笑道︰「你今兒個做了什麼壞事?」
「哪有什麼壞事……」做了壞事給你看,你又看不見,硯飛心中月復誹道。
「那這是什麼?」花滿樓的手從腰後慢慢劃了過來,指尖抵住那露出來的凸起,輕輕的碾壓撫模。
硯飛的身子一下子軟了,手臂勾著花滿樓的脖頸低聲喘息道︰「你別這般弄。」
花滿樓輕笑一聲,一手摟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已滑到了另一顆懾懾發抖的乳、珠
上,這次下手重了些,兩只夾住j□j,然後用略顯粗糙的大拇指揉捏拉扯著。
「嘶,痛……」硯飛叫了一聲,嘴里雖喊著痛,面上卻緊閉著雙眼,喘息也更加粗重。
花滿樓低頭吻上那細細呻、吟著的唇,舌尖探了過去,纏住硯飛的舌尖,溫柔的纏綿起來。
胸前的凸起被花滿樓或輕或重的按壓撫弄,硯飛難耐的湊近花滿樓輕輕的摩擦著。的欲、望早已挺的筆直,卻沒有人來安慰。
騰出一只手想要探到揉弄一番,還沒踫觸到便被另一只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拉住了。
「這般迫不及待了嗎?」手的主人輕笑道。
「嗯……啊……你輕點……」硯飛揚起脖子發出一聲的呻、吟,抱住花滿樓在他胸前吻咬的頭。
花滿樓將硯飛的身體抵在圓潤的桌沿上,自己一邊將那紅艷的凸起含入口中品嘗,一邊伸手模了下去,模到腰間的裂縫愣了一下,隨即探手進去,握住那已硬漲的發痛的事物緩緩j□j著。
「真是方便呢。」花滿樓一路吻到硯飛耳邊輕聲笑道。
硯飛意識渾渾噩噩,也不知道花滿樓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話,只覺得好生舒服。
「嗯……」脹痛的地方終于得到緩解,硯飛不禁從鼻腔發出一聲呻、吟。
或輕或重的撫模讓硯飛心都要飛到雲端上去了,隨著那只修長飽滿的手指在頂端重重的摳弄了一下,硯飛徹底繳械投降。敏感的身子顫抖著將大量的灼白液體射到花滿樓的手中。
終于得到釋放的硯飛渾身癱軟在桌上,只覺得手腳酸軟,回味著方才的滋味。
沾滿灼液的手指慢慢探到後方緊閉的j□j,然後在穴口周圍打了幾個轉,待那里的肌肉放松後才輕輕探入一指開闊著領地。
硯飛正舒服,也懶得管他作惡的手指,任他在j□j中抽、插攪弄。待到已經松軟,花滿樓才解下自己的褻衣靠了過來。
「等等。」硯飛卻伸出一手擋住花滿樓肌肉緊實的身體。
「怎麼了?不舒服?」花滿樓立刻停了手,關心的問道。
硯飛紅了臉,轉過頭不去看花滿樓那張猶如謫仙的臉,然後道︰「你站著別動。」
「好。」花滿樓微笑著應了,雖然現在他也是箭在弦上,但是只要硯飛不願,他也是不會強迫于他的。
硯飛緩緩低去,看著花滿樓胯間與他模樣極不相符的事物咽了咽口水,然後湊上前去,含入口中。
「咳咳。」頭一次做這種事硯飛自然把握不到要領,嘴角被撐得似乎快破了,拿抵在喉間的事物也讓他極為不適應。
花滿樓被硯飛這一舉動弄的倒吸一口冷氣,胯間的事物更加硬挺,直讓硯飛皺眉。
學著書上所教的,用唇舌纏繞吮舌忝著口中的事物,硯飛感覺著花滿樓身子一陣陣的輕顫,心中有種異樣的快、感,更加賣力的伺候。
「嗯……乖……起來……別……別弄了。」花滿樓被硯飛這般j□j,已是堅持不住,模著硯飛的頭叫他起來。
硯飛自己胯間亦是已經又有了反應,喘著粗氣站起身來,嘴角有些可疑的灼液,眼帶春意。
花滿樓一個轉身將硯飛抵在桌沿上,抬起硯飛的一條腿環在腰間,的硬物慢慢j□j先前被他弄的松軟的j□j。
那地方本不是接受這硬物的地方,硯飛痛的身子一下子緊繃起來,花滿樓又是撫模又是親吻的才讓硯飛慢慢適應了。
「你……你慢些。」硯飛喘著氣叫道。
「好,好。」花滿樓嘴里雖應著,身下的動作卻毫不含糊,死命的撞擊著。
等到燭火已燃了大半,兩人才雙雙釋放出來,攀上頂峰。
「明日咱們再來試試其他幾式,如何?」花滿樓心滿意足的摟著硯飛,手指有規律的按摩著硯飛酸軟的腰間。
「你!你知道?!」硯飛也顧不得腰間的酸軟無力,吃驚的問道。
「陸小鳳的東西,他向來是算的最清楚的。屋子里少了一根針,他都可找出來。」花滿樓笑道。
「哼,死陸小鳳,混蛋陸小雞!」硯飛抓著被角恨恨的罵道。既然如此,你便休怪小爺我無情了!
第二天听到陸小鳳屋子里傳來王憐花羞憤的怒罵時,硯飛才知道什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王兄,不是我不幫你啊,你……多加保重!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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