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這次沒有易容,連聲音都沒有改變,所以花滿樓才能很快認了出來。♀**********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司空摘星也很驚訝在這里看到花滿樓,問道:「花滿樓,你怎麼會在這里?」
硯飛冷哼一聲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們問吧,你三更半夜劫持我妹妹,意欲何為?看你長的人模人樣的,沒想到竟然是個采花大盜!」雖然看樣子這個司空摘星和花滿樓認識,但是硯飛對欺負自己妹妹的人是絕對沒有好感的!頭可斷,血可流,妹妹不可欺!
司空摘星瞪大了眼,指著自己不可置信的問道:「我是采花大盜?」
花滿樓走過去寵溺的拍拍硯飛的頭笑道:「自然不是的,司空摘星是盜中之仙,采花大盜雖也是盜,但是與司空兄的盜自然自然是不同的。」他這話即是說與硯飛听,也是說與司空摘星听的。
司空摘星雖然是盜賊之王,但是他卻與其他的盜賊不同,他偷的東西大多數都是不值錢的,不管是什麼東西,沒有他偷不到手的,就連人也一樣。司空摘星不偷值錢的東西,但是他也不缺錢,因為總有人會花大價錢來請他偷。
司空摘星對花滿樓的解釋很滿意,他是個盜,但是對自己的職業有種微妙的崇敬感,他為自己自豪,但是不願其他人將他與那些不入流的小賊相提並論的。
「司空兄這次可是受人所托來偷飛飛回去的?」花滿樓又問道。
司空摘星嘆口氣道:「花滿樓你真的很聰明。」
硯飛怒了,問道:「是什麼人叫你來的?」
司空摘星端著下巴好奇的打量了硯飛幾眼對花滿樓道:「你的小情人脾氣看起來不太好。」
小情人?!誰告訴你小爺我是花滿樓那只月復黑狼的小情人了?!硯飛滿腦子都是小情人三個字,心里已經把司空摘星罵了千百遍了。
如果司空摘星知道硯飛心里在想什麼,一定會鄙夷的看他一眼,然後回他一句,下次出門請先把衣服拉好。
硯飛出門急,只罩著一件里衣,脖子上的紅草莓根本沒有遮掩住,只是他自己還茫然不知而已。
花滿樓也很滿意司空摘星的稱呼,安撫的模模硯飛因為方才的激、情有些汗濕的頭發,然後道︰「司空摘星從不會透露顧客的信息,花滿樓也不會問,但是今日司空兄恐怕帶不走人了。」
花滿樓還在笑,但是語氣卻是與面上不同的堅定。
司空摘星深深的看了花滿樓幾眼,眼珠轉了轉道︰「其實也不算是雇主,只是幫朋友個忙而已,姑娘不想跟在下走就罷了,那司空摘星就告辭了。」
硯飛和白飛飛只看到有殘影從眼前略過,接著便看不到司空摘星的身影了。
「你們最好看看自己少了些什麼。」花滿樓突然道。
硯飛本就沒有帶什麼東西,除了衣物就沒有別的東西在身上了,而白飛飛卻紅了一張臉,卻不知是因為惱怒還是嬌羞。
「怎麼了?」硯飛關心的問道,白飛飛身上也著了一件里衣,只是外面匆忙之中還罩了件外衣,正是她被賈剝皮扯破的那件。
白飛飛欲語還羞的道︰「他、他、那賊偷了我的帕子走。」
女孩子家都會隨身攜帶絲巾手帕,這東西都是貼身的私物,竟被一個男人拿去了,這讓白飛飛情何以堪。♀
「……下次別讓我看到他!什麼盜中之仙,竟然還偷女孩子的帕子!」硯飛咒罵著司空摘星,但是心里也暗暗佩服司空摘星的能力。單輪輕功,硯飛自認沒把握勝得了他,但是論起武功,硯飛也自覺不輸他。能在這麼一眨眼的時間內偷到白飛飛的貼身帕子,足見他手法之快。
「我看司空摘星沒這麼容易就死心的,我們今晚就守著飛飛,別讓他鑽了空子。」花滿樓又提醒道。
花滿樓可不認為司空摘星是真的賣他面子,司空摘星能得到這偷王之王的稱號,狡猾是必須的。現在他只是忌憚花滿樓三人的武功,只要他們稍有松懈,司空摘星就有一百種方法可以帶走白飛飛。
為了防止司空摘星易容成其他人的模樣,三人自從進了房間後就不再出門,一直坐到天亮。
司空摘星確實沒有走,他在房頂上守了一夜,卻也沒找到機會突破三個人的防線帶走白飛飛。到最後只有灰溜溜的走了。
硯飛腦子里亂的不行,花滿樓在屋子里對他做的那些事,現在想想就覺得面紅耳赤。花滿樓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早知道上官飛燕不是飛燕卻依舊收留了她。還對她那麼好,現在還要來尋她證明她的清白,說花滿樓對上官飛燕沒意思,硯飛是不信的。但是花滿樓卻又對他是這種曖昧的態度,他為什麼不解釋他跟上官飛燕的事?轉念一想,自己只不過是小時候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人,並且還是個男人,花滿樓又有什麼必要和他解釋呢?這樣想著。心里就難受起來,好像被人用刀給捅了一刀。花滿樓會那樣對他,也只是因為那晚春、藥的後遺癥吧。
花滿樓自然是不知道硯飛的腦袋瓜子里在想什麼的,也看不見硯飛糾結的表情。只可以從硯飛撓桌子的頻率听出硯飛心情不太好,卻只當是硯飛擔心白飛飛,安慰了幾句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花滿樓如果知道硯飛的想法肯定會有種扒開他腦子看看里面構造的沖動。
硯飛用力在桌子上撓了幾爪子,看花滿樓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決定不再折磨自己的腦細胞,放下這個糾結的問題。本來想想想是誰要請司空摘星來偷白飛飛的,但是奈何白飛飛也一問三不知,線索又斷了。
硯飛郁悶的下巴擱在桌子上,腦子里開始亂七八糟的想很多事,例如前世的親人朋友,例如他記憶中的武林外史,例如白飛飛來中原的目的。
這里已經和他記憶中的武林外史差了太多,連他也不知道這是因為他的蝴蝶效應還是這個世界根本就不是他所知道的武林外史。
司空摘星看著天邊慢慢升起的朝陽突然想到了陸小鳳,他想起陸小鳳那日也是迎著這樣的朝陽輸給了他,然後去挖了六百八十條蚯蚓。想到這件事司空摘星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在朝陽終于露出全身時,司空摘星已經到了目的地,恍入無人之地般進了一出宅院,然後熟練的翻窗進屋。也不在乎會不會打擾到床鋪上還閉著眼楮的男人,直接一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涼水,拿了幾個桌上的點心咽了。
這樣的大動靜終于吵醒了床上的男人,之間他眉間閃過一絲無奈,睜開一雙毫無睡意的眼楮,坐起身隨意披了件緋色的袍子下床走到桌前坐下。
「人沒帶回來?」王憐花問道。
司空摘星白了他一眼道:「你可沒告訴我那姑娘家也會功夫的,好生厲害著呢,差點就將我捆住了。況且花滿樓和他小情人也守著那姑娘呢,沒機會下手。」
「小情人?」王憐花顯然對這點比較有興趣,追問道。
「是啊,一個白白女敕女敕的少年,我若是和他交手,也沒有十足把握可以贏他。花滿樓對他寶貝的很呢。」說完司空摘星又有一種你原來也如此八卦的眼光看著王憐花。
王憐花是何許人,怎麼會被這一個區區眼神打擊道,神色如常的道:「無妨,人沒帶回來也在我預料之中。」
然後又起身翻出一個小匣子來丟給司空摘星道:「這些是你的報酬。」
司空摘星也不看那匣子,又抓了幾塊點心咽了,灌了口涼水起身道:「司空摘星雖然是盜,但是沒偷到東西是不會拿銀子的。」說完便熟練的從窗口翻身而下,幾個躍步跑遠了。
王憐花臉上掛著笑伸手拿起匣子打開,里面空無一物!而王憐花只是隨手將盒子又丟回原位。他早知司空摘星不會拿那匣子,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放銀票在里面。但是他卻要做做樣子,因為只有這樣,司空摘星才能長久的替他做事,而他也從不擔心會暴露自己,因為司空摘星雖然是盜,卻遠比一般呢盜有原則,他的盜是一門藝術。
司空摘星一邊掠過屋頂一邊模了模肚子,累了一夜結果就撈到幾塊點心著實不是他的風格。但是也並不是毫無收獲,司空摘星從懷里掏出一塊方巾放到鼻尖嗅了嗅,臉上露出一抹笑來,這方巾簡單大方,帶著些淡香,只在角落繡著個「飛」字,正是白飛飛的名字。
到了一處僻靜的處所,司空摘星才停下腳步,進了屋子,片刻以後出來一個粗壯的大漢,滿臉的絡腮胡,竟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再看屋內,哪里還有司空摘星的身影,原來那大漢竟是司空摘星易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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