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這樣分道揚鑣,硯飛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會再相見,但是他知道花滿樓對于他來說意義已經不同,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歡,或許趁著這段時間他可以好好想想,如果他真的愛上了花滿樓,他一定會回來找他。*****$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雖然知道白飛飛的計劃,但是其實硯飛也沒有頭緒,人海茫茫,他又怎麼知道白飛飛現在在哪里。那色使又易容術了得,他根本認不出來。只能憑著記憶中色使出現的位置再次回到了洛陽。
這日他正在街上尋找白飛飛的身影,卻突然瞧見一個穿著破舊短襖、滿臉胡渣的少年,雖然那些胡渣擋住了他的容貌,但是一雙貓兒似的大眼卻炯炯有神。乍一看去還真的似個大貓兒似的。那少年腰間別了個酒葫蘆,還插了把短刀在腰間。
這少年莫非是熊貓兒?硯飛懷疑的想到。
原著中朱七七被色使搶走之前,熊貓兒可是在場的,跟著他說不定就可以找到色使了。
硯飛看見那疑似熊貓兒的少年搖搖晃晃的進了一家酒鋪,然後又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出來時酒葫蘆已經拿在少年手里,一路高仰著頭喝著酒走遠去,活像個酒鬼。
不管是不是熊貓兒,先跟上去再說。硯飛跟在少年身後盡量隱藏自己的身形。
少年越走越偏,又專挑小巷子走,不一會硯飛就跟丟了。懊惱的準備往回走,剛一轉身就听一陣風聲,硯飛來不及細想,身子往後一倒閃過偷襲,然後腳下往牆上一點已經滑出三丈遠。還沒站穩,又是一陣風聲呼嘯而來,硯飛現在看清了,正是那神似熊貓兒的少年,此刻正掄著他那大酒葫蘆朝硯飛砸過來。♀
他那葫蘆可不是凡物,被砸到絕對是會死人的好嗎?!硯飛可不敢小瞧,從腰間抽出軟劍,憑借柔軟的劍身纏繞住葫蘆,往前一拉。卻見那少年另一手拔出腰間的短刀來,趁著貼近硯飛的機會,直接刺了過來。
硯飛一驚,手一抖松開了繞住酒葫蘆的軟劍,然後身子往後一滑,又是滑出三丈遠。少年的動作也不慢,順手將手上的酒葫蘆砸了過來。硯飛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無賴的招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軟劍再次想要纏住葫蘆,卻發現那葫蘆變的光滑無比,劍身在葫蘆周身打著圈卻無法阻止它的接近。
眼看葫蘆即將砸到自己的頭,硯飛提起氣,一個倒掛金鉤,一腳踢在那鉛注一般的鐵葫蘆上,硬是讓它改變了方向將身後的牆壁砸出個大洞。
多麼瀟灑的一腳啊,但是瀟灑的結果便是硯飛捂著腳躺在地上嗷嗷叫個不停。那鐵葫蘆就跟塊石頭一樣,就算是個內功深厚的高手踢這麼大塊石頭絕對會痛死的好嗎!不幸的,硯飛就給大家做了個非常錯誤的示範。
絕對骨折了!!硯飛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咬著唇在那只哼哼。少年慢悠悠的走過來蹲□,然後拿手戳了戳硯飛的手臂道:「你是笨蛋嗎?t^t」
硯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才是笨蛋!」
少年嗤笑了一聲,站起身從牆上拔出酒葫蘆重新掛在腰間,然後大手直接一提一甩,把硯飛跟個麻袋似得吊在肩膀上大搖大擺的走了。
「喂,你干什麼啊?快點放我下來。」硯飛腳痛的要命,現在還被這樣倒掛著,臉上已經充血了。
少年一巴掌打在硯飛上,叫道:「乖乖待著,別說話。」打完之後少年又側目瞧了瞧硯飛結實飽滿的臀肉心想道:這手感比女人的還要好。
硯飛還被倒掛著自然不知道少年的這些心思,如果他知道了,不管怎麼樣他也要揍少年一拳的。但是單被其他男人打這個消息就讓他石化了,臉更紅,也不知是因為充血還是因為羞恥。硯飛就跟睡不著數羊似的,在心里默默數了千百條草泥馬。
在內心那塊名為淡定的土地快被草泥馬踏平的時候硯飛清醒過來了,他已經被放了下來,靠著一根大柱子,下面墊著幾根雜草。那把他扛回來的少年正坐在他對面喝酒,濃烈的酒香直沖硯飛的鼻子,弄的他癢癢的,直想打噴嚏。
剛想扶著柱子站起來就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一根粗繩子綁住了,根本掙月兌不開。
「喂,你想干什麼?」硯飛叫道。
那少年將酒葫蘆從嘴邊移開,抹了抹嘴慵懶的對硯飛道:「應該是我問你干什麼吧?鬼鬼祟祟的跟蹤我。」
硯飛這才記起是他先跟蹤別人的,他這就是明顯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啊!硯飛恨不得狠狠咬上自己兩口。
少年見硯飛不回答,又拔出短刀在硯飛受傷的腳上比劃了幾下威脅道:「你的腳被我拿寶貝葫蘆砸到絕對是沒的治了,我先幫你砍掉吧。」
看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硯飛咬咬牙再抬頭已經換上了一副崇拜的目光。
「在下對熊貓兒大俠崇拜已久,今日能有幸得以一見實在是太興奮了,所以才做出了那些事,望熊貓兒大俠不要在意。」
那少年也十分驚訝的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還真是熊貓兒?硯飛為自己瞎貓踫到死耗子而暗暗沾沾自喜。
「小弟早听其他人說過大哥是如何劫富濟貧,俠肝義膽,心中好生佩服,今日有緣得以一見小弟便想著與大哥好好請教一番,不想被大哥誤認為宵小之輩了。」
熊貓兒將信將疑的打量了硯飛一番,道:「你是誰手下的?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
硯飛在腦子里搜尋了一遍,終于找到個名字,忙回答道:「小弟是是紅頭鷹大哥手下的。前段時間才加入,所以大哥才沒見過我。」
「我瞧你也是文質彬彬的模樣,功夫也不錯,怎麼進了幫?」熊貓兒性格雖然耿直,但是該有的心思一個沒少。
硯飛道:「學武之人本當劫富濟貧,為民除害,況且紅頭鷹大哥對我有恩,我自當知恩圖報。」
熊貓兒听了這話猛的一拍硯飛的肩膀高聲道:「說得好,是條漢子,果然是我幫中的兄弟。來來,咱們兄弟今晚上不醉不歸。」
硯飛感覺肩膀都要被他拍碎了,忙擺頭道:「不、不、我不會喝酒。」
熊貓兒不干了,拿起酒葫蘆就往硯飛嘴邊湊,一邊道:「男人怎麼能不會喝酒!來來,多喝幾杯,像大哥我千杯不醉才是好的。」
可憐的硯飛手被捆住,根本不能推開那散發著濃重酒香的葫蘆。嘴巴剛一張開就被灌了一大口酒。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白酒啊,硯飛這種兩罐啤酒都會醉的人這一大口白酒下去已經是快要不省人事了。
「大、大哥、我、我不行了。」硯飛撐著神智對熊貓兒道。
熊貓兒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听硯飛這樣說不贊同的搖搖頭道:「酒量是練出來的,哪有人喝一口就不行了,接著來!」說著又往硯飛嘴里灌了一大口。
硯飛這樣被灌了兩三口已經徹底失去神智了,手被捆在柱子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熊貓兒還想再灌,卻見硯飛已經是睡死過去,搖了搖頭道:「太沒用了,才喝了幾口就倒下了。」
沒人陪飲,熊貓兒也不介意,自己抱著酒葫蘆坐到角落里去牛飲了。竟忘了替硯飛解開繩子。
「硯飛?硯飛?」迷迷糊糊中硯飛好像听見有人在叫他的名字,那聲音熟悉的很。
「硯飛?」聲音越來越近,硯飛想要睜開眼看看是誰,卻怎麼都睜不開眼,眼前白呼呼的一團。
「你是誰?」硯飛對那團白霧問道。
「呵呵,你不認得我了?」那聲音發出兩聲輕笑反問道。
硯飛在已經成了漿糊的腦子里搜尋著這個聲音的主人,最後終于露出一抹呆呆的笑容道:「你是花滿樓!」
眼前的白霧慢慢散開,露出一張俊秀的臉龐,正是花滿樓。
「你想我嗎?」花滿樓的手掌輕輕摩擦著硯飛紅女敕的臉龐,語氣溫柔而帶著蠱惑。
硯飛想要伸手去觸踫面前的人,卻發現手像灌了鉛,怎麼也拿不起來。試了幾次硯飛也怒了,最後也不管了,腆著臉蹭了過去。「我想你了。」平常不敢說不好意思說的話在這里都說了出來。
硯飛感覺到花滿樓好像很高興,然後唇上覆蓋上了另一個人溫熱的嘴唇。花滿樓的手指劃了下去,停留在一個火熱的部位。
「想要嗎?」
硯飛舌忝了舌忝嘴唇,不管不顧的道:「要。」
硯飛感覺到一只略顯冰涼的手從褻褲邊緣探了進去,徑直握住了硯飛的重點部位。硯飛從喉間發出一聲呻、吟。冰涼的手握住火熱的部位讓他既有些難受又忍不住更往手心里頂。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繼續┌(^w^)
作者君已經盡力了,榜單還是沒夠字數,嚶嚶嚶,如果被關了小黑屋大家會想念我嗎?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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