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武林]花兄你好,花兄再見 第34章

作者 ︰ 不要叫我小姐

硯飛道:「我剛才與那婆子交手,那人武功可不弱,並且最後竟變成了男人的聲音。我看他說不定就是個男人,只是易容成女人,這兩位姑娘極有可能是被易容之後的模樣。」

熊貓兒好奇的扯了扯朱七七的臉,奇怪的叫道:「我也見過別人易容,不過都是蓋著一層人皮面具,如果她們真的是被人易容,那那人手段當真是高明。」

原著中是王憐花洗掉了朱七七二人身上的易容,硯飛雖然依稀記得手法卻到底不是這一行的高手,就算知道也不敢自己動手的。畢竟這可是在人臉上動刀子,不是內行的高手誰能有十足的把握。

「大哥可認得熟悉此道的高手?若果真是易容的,也好還她們本來面目。」雖然不情願,硯飛如今也只想得到讓熊貓兒請王憐花來這一個辦法了。

果然熊貓兒眼珠轉了一轉道:「我認得一個朋友,他或許知道法子。」

「那事不宜遲,我們快些去尋他來。」硯飛自然知道熊貓兒口中的朋友就是王憐花,忙扶起白飛飛二人準備和熊貓兒一起去找王憐花。

四人正準備出門,卻見吳老四突然進屋來對熊貓兒道:「大哥,門外有兩個人要見你,手中拿著大哥你的玉貓呢。」

熊貓兒瞪大了眼,叫吳老四將沈浪二人迎了進來。剛一進門熊貓兒就一葫蘆砸了過去,叫罵道:「兩個小賊,接我一招!」

沈浪一掌拍向迎面而來的鐵葫蘆,掌風拍偏葫蘆軌跡的同時拉著金不換一個閃身就跳到了硯飛身邊。

「白兄,好久不見。」沈浪對硯飛微微頷首,臉上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訝。

「沈兄也別來無恙。」硯飛也抱拳朝沈浪打了聲招呼。

熊貓兒倒是十分驚訝沈浪和硯飛是舊相識,大聲道:「你們兩認識?沒想到你不但偷東西的手段比我高,武功也不弱,既然跟硯飛兄弟也是朋友,想必也不是什麼壞人,我熊貓兒交定你這個朋友了。」

熊貓兒本也沒想真的和沈浪動手,只是試一試他的身手,初次見面之時,熊貓兒就覺得與沈浪投緣,加之沈浪不管是氣度、身手、甚至是偷的手藝都不在他之下,熊貓兒打心眼里佩服沈浪,若能和沈浪交朋友,熊貓兒也高興得很。

沈浪為人豪爽,看了熊貓兒的信之後也對他年紀輕輕就能統帥一大幫人做那些俠義之事而欽佩不已,加上熊貓兒看上去也是瀟灑豪爽的性格,與沈浪自己也很合得來,所以當下也不拒絕熊貓兒的好意與熊貓兒稱兄道弟起來。

「熊兄上次落了些東西在我那,今日特意前來歸還。」沈浪說著雙手送上熊貓兒那只小巧精致的玉貓和他的荷包來。

熊貓兒紅了一張熊臉,他自認偷東西的手法除了那盜仙司空摘星外還沒有人能和他一較高下,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僅沒有偷到別人的東西,倒是自己的東西還被偷了。不過沈浪卻並沒有點破他那些事,而是說他忘記了,在眾人面前給足了熊貓兒面子。

熊貓兒接過道了謝,荷包里的東西他自然是不用再清點一番的,不僅是他荷包里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更是對沈浪的信任。

卻見沈浪又從懷中掏出一塊玉壁遞到熊貓兒面前問道:「熊兄可否告知在下,這玉壁是從何而來?」

熊貓兒驚訝的道:「咦,怎麼這東西上還刻著沈兄的名諱?」

「這東西是從熊兄的荷包里找到的,熊兄可否告知這玉壁的主人的下落?」沈浪一直沒找到朱七七,卻在半途與金不換又遇到了。這玉壁本是朱七七的東西,卻不知如何到了熊貓兒手中,沈浪也正是為了這個而來找熊貓兒的。

熊貓兒仔細回憶了下,然後一拍腦袋回道:「我想起來了,這東西是我撿回來的,順手給丟荷包里了,嘖嘖嘖,這樣好成色的玉壁,我竟然忘了。」

眾人哭笑不得,沒想到熊貓兒這時候還惦記著這玉壁可以換錢。

看沈浪一臉著急的模樣,熊貓兒也沒有在多說廢話,將那日雨天在破廟的遭遇都說了一遍。

「其實那姑娘長的確實不錯,就是潑辣了些。」最後熊貓兒還不忘感嘆一句。

朱七七在後面听的肺都氣炸了,熊貓兒在她看來就是個婬賊,她沒將他大卸八塊便是不錯了,竟然還敢說她潑辣!她恨不得立刻就沖上去抱住沈浪,告訴他自己就是朱七七,奈何她有口不能言,身子又癱軟無力,只有一雙大眼恨不得流出淚來。

听熊貓兒說到那日破廟中的婦人也是身著青衣,硯飛立刻插口道:「今日與我交手的那婦人也是青衣,與方才熊兄說的倒有幾分相似,莫不是同一人?」

「青衣婦人?想必就是那山左司徒了。這兩位姑娘好像就是當時我與金兄見到的兩位。」沈浪這才注意到身後的稻草堆上坐著兩個女子,其中一人正淚眼朦朧的盯著自己。

「朱姑娘傾城之姿,若是被司徒看見必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兩位姑娘……」金不換打量了一下兩張臉,已經猜想到其中一人便是朱七七。

沈浪蹲□,溫柔的對朱七七道:「你可是朱七七?」

朱七七激動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想發聲大叫卻一句話都喊不出來,只能耗盡全身的力氣低了低頭。

動作雖然微小,沈浪卻沒有忽視掉,心里松了口氣,天知道為了找朱七七他費了多少心思,現在終于找到了,也是一塊大石頭落地了。

「看來真的是朱七七,只是可有什麼辦法替她洗去易容?」朱七七之前的容貌的確是有傾國之姿的,現在這幅丑陋的面孔就算是沈浪也看著不適應的很,何況一向在意自己容貌的朱七七本人。

「我和白兄方才正商量去洛陽城找我的朋友想辦法替兩位姑娘洗去易容,既然這一位就是朱七七姑娘,沈兄不妨與我們一道去。」熊貓兒說道,說完又忍不住瞧了朱七七幾眼。

他雖然與朱七七只有一面之緣,但是熊貓兒也還依稀記得朱七七是如何的絕色,但是面前這人卻是與朱七七絲毫掛不上邊的。一面唏噓一面又感嘆那山左司徒易容術的高超,這幅模樣,就算是朱七七的至親之人怕也是認不出的。又看了幾眼安靜的白飛飛,既然朱七七是被人易容成這幅丑陋的模樣,這位想必也是如此,只是不知洗去易容後是個怎樣的美人。

縱然是快馬加鞭,馬車也是趕了一夜才到洛陽城,清晨的洛陽城熱鬧非凡,鬧市中很有幾戶賣花的人家,濃郁的香氣直讓人想打噴嚏。硯飛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倒是熊貓兒和沈浪兩個人相談甚歡。

熊貓兒在洛陽城中並非只有王憐花一個朋友,他們現在要去的便是那中原孟嘗歐陽喜的府邸。

守門的人想必也是認識熊貓兒的,一見著他便興沖沖的跑去報信了。硯飛幾人腳還沒踏進大門,歐陽喜就出門迎接來了。歐陽喜整個人都是笑眯眯,一見到熊貓兒就走過來狠狠的拍了一下熊貓兒的肩膀道:「你這貓兒今日怎麼到我這里來了?莫不是又是來蹭吃的?」

熊貓兒呵呵笑了兩聲,道:「這次你可猜錯了,我可是有正事來的。」

「難得你這野貓兒也會有正事,這幾位是?」歐陽喜這才注意到熊貓兒身邊的一群人,這其中他唯一有印象的便是硯飛。

歐陽喜也算的上是武林的前輩,沈浪幾人忙對他抱拳作揖,當然金不換是不在其列的。論年紀,金不換與歐陽喜差不多,歐陽喜也看出金不換必定不是一般人,也沒有在意他的禮數問題。

熊貓兒又相互介紹了一番。沈浪的名字因為仁義山莊已經在江湖上傳遍了,歐陽喜乍一听到沈浪的名字有些驚訝。沒想到眼前這個風度翩翩的少年便是沈浪,不過既然是熊貓兒帶來的人,歐陽喜也相信這個沈浪並不像江湖傳聞的那般是個陰險小人。

迎了幾人進屋去,歐陽喜又問熊貓兒道:「你這貓兒不是來蹭吃的必是有求于我,快些說吧。」

熊貓兒這才乖乖的道:「我有事找王憐花幫忙,他可還在洛陽城?」

「嘖,你運氣倒真是好,王公子回來了還未走呢,前幾日還來我莊子里做客呢。這位白公子也見過呢。」歐陽喜將那日拍賣會的情形說了一遍。

「……那日他還瞧上了一個富家千金,只是他才上去說了兩句話,人家便被他嚇走了,我還從沒見過他這幅模樣呢,你待會見了他倒可以用這個去笑話他。」

歐陽喜話音才落便听一道好听的聲音接口道:「笑話什麼?大清早便被歐陽兄家中的家丁吵醒了,原來是這只貓兒來了。」

熊貓兒听了這帶著慵懶的聲音眼前一亮,一個翻身越過桌子去,勾住剛進門的少年笑罵道:「你這小潑皮,竟也會嚇跑女人,哈哈哈,當真是笑死我了。」

眾人這才看清來人的容貌,只見這人也不過少年模樣,一身華服,唇紅齒白,搖著一把折扇吊兒郎當的模樣,倒真有幾分熊貓兒所說的公子的模樣。果然是王憐花無疑。

王憐花似是被熊貓兒戳中了死穴,皺了皺眉道:「你也學歐陽兄一般笑話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姑娘為何突然像見鬼似的跑掉了呢。」

熊貓兒同情的拍拍他的肩道:「怕是你那公子的名號傳出去嚇著人家了。」雖然是安慰的話,熊貓兒的語氣卻頗有幾分幸災樂禍。不過也可以看出熊貓兒和王憐花確實是交情不淺,否則怎麼敢這樣口無遮攔的說話。

「你又比我好的到哪里去?莫不是你今日來找我便是專程笑話我的?」王憐花冷哼一聲,似乎有些生氣了。

熊貓兒忙陪笑道:「我可是有事找你幫忙,你莫要生氣了。」

王憐花挑挑眉道:「哦?難得你有事求我。」

「其實我是給你送美女來了。」知道王憐花不會輕易答應幫忙,熊貓兒聰明的從另一個方面入手,先挑起王憐花的興趣。

「若真是美女,你自己不留著倒送給我?」聰明如王憐花怎麼會輕信了熊貓兒的話,立刻知道這事有蹊蹺。

「確實是兩個大美女,只是要見她們你還得費些心思。」熊貓兒眼珠轉了轉,順利用話激王憐花說漏了嘴,自己說出自己會易容之術。

王憐花自知上了當,不過話已說出,單看在熊貓兒面上,他也是會幫他這個忙的。

王憐花眼光一掃便瞧見了沉默不語的硯飛,走上前來笑眯眯的道:「白公子今日怎麼沒有同花七公子在一起?」

硯飛不知他怎麼問起花滿樓來,疑惑的問道:「他與陸小鳳在一處,王公子找他有事?」

王憐花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冷笑道:「難怪要走,原來是要去見花滿樓。」

又斜眼看了硯飛一眼冷嘲熱諷道:「你在花滿樓心里也不過如此,一個陸小鳳就把你比下去了。」

硯飛模不準王憐花這突然的轉變是為了什麼,只覺得是與陸小鳳有關。

王憐花心里狠狠咒罵了陸小鳳幾句,然後又恢復笑容對熊貓兒道:「你不是要我替人洗去易容嗎,還不帶我去?」倒是完全沒有理會沈浪與金不換。

眾人被王憐花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表情變化給弄愣住了,這王公子是在吃醋?

熊貓兒最先反應過來,迫不及待的拉著王憐花朝一間房間而去。歐陽喜早就安排好了房間給朱七七和白飛飛,只等王憐花動手了。

王憐花細細瞧了兩個人幾眼,眉頭一皺隨即松開。

「怎麼樣?」熊貓兒比所有人都要積極,立刻問道。

「我有個法子,你按我的吩咐去拿這些東西來。」說著王憐花報了一大堆的用品出來。

王憐花要的東西雖然奇怪但是都是平常可以接觸到的,歐陽喜不一會就全部湊齊了。

到最後一切都準備妥當,王憐花又瞧著硯飛道:「若想替這兩位姑娘洗去易容,白兄也得幫忙才是。」

硯飛沒想到王憐花會點到自己名下,按照劇情也應該是沈浪進去,怎麼會輪到他?

「她們二人都是姑娘家,王公子為她二人洗去易容自然需共處一室,但是在下、身為男子,實在不好壞了她們的清譽,王公子若有什麼需要的,可叫你幾個僕婦進去幫你。」接下來要做的事硯飛自然是清楚的,就算白飛飛是他妹妹硯飛也不好看她的身體,何況還有個朱七七在。硯飛已經預感到如果自己真的听了王憐花的話,等朱七七能自由活動了,必定是要找自己算賬的。

但是王憐花卻拒絕了硯飛的提議,道:「這解容之術與易容之術一般都是不可外傳的,那些僕婦我又豈敢用,況且這其中有幾道工序都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想必白兄也為兩位姑娘著急中,何必理會那些世俗的規矩,我相信兩位姑娘都不會怪你的。」

熊貓兒摩拳擦掌興奮的道:「如果硯飛兄弟不願意進去,我很願意去當你的助手的。」

王憐花卻道:「你這般粗心大意,若是不小心毀了姑娘的容貌,可擔待不起。」

既然王憐花這般說,硯飛也沒有再推月兌的借口,只得跟著王憐花進屋去。

一進屋王憐花的神情就變了,現在兩人身上都穿著新裁剪出來的白布做成的衣裳,猶如手術室的醫生一樣。王憐花神情嚴肅起來,沒有了以往慵懶的模樣,倒真讓人信賴起來。

王憐花一邊指使著硯飛做準備工作,一邊對硯飛道:「陸小鳳為什麼要去找花滿樓?」

硯飛想了很多種王憐花叫他進來的原因,卻沒想到王憐花一開口卻是問這個。

「為了一個案子。」準確來說不是陸小鳳去找花滿樓,而是有人想讓陸小鳳去找花滿樓。

「呵,你為什麼沒有跟他們一起?」王憐花又問道。

這個問題硯飛不想回答,為了白飛飛?還是想逃避花滿樓?

「王公子未免問的太多了。」

「呵呵,是我問的太多還是你不知道怎麼回答?」王憐花輕笑了聲,聲音好像帶著蠱惑,誘使人走進他的陷阱。

「什麼意思?」

「你覺得陸小鳳和花滿樓是什麼關系?」王憐花不答反問。

「他們是很好的朋友。」或者說知己更準確些,他們之間的默契不是一般朋友可以比的,甚至是戀人都不可以。

「你知道花滿樓的靈犀一指是誰教他的嗎?」王憐花繼續問道。

「是陸小鳳。」這一點花滿樓曾經對硯飛說過。

「每個人都有絕學,陸小鳳的絕學就是靈犀一指,但是他卻獨獨教給了花滿樓,你還不懂嗎?」王憐花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5000字已經是極限了-_-||

我自求多福吧哎

果然不能太作死啊

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渣作者的實習期快要結束了,下個月就可以回學校了!!就不用繼續用爪機碼字了,更新的話大概會勤一點了,這是喜大普奔的消息啊!!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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