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仲文看著覺得臉一燙,點頭道︰「好的。♀」
心中暗想,她不僅美麗親切,而且還相當聰明,越是接近一點,越是讓他心跳加速。
他拿出一張紙放在明玉瓏的面前,「這是昨日之前拖李太傅出的類似御藝院比題目,我還沒有解答出來,你可以先看一看。」
明玉瓏看了一眼,立即被紙上的題目吸引了過去,指著上面的論題道︰
「看來御藝考試確實是不容易。」
「你說的沒錯。♀御藝與其他科目略有不同,它給出的論題中會需要平時多多閱讀各類書籍,才能給出全面深刻的分析。」
說到自己喜歡的科目,魏仲文的表情也很慎重,侃侃而談,一點也沒有與她說話時的青澀。
「那你給我分析一下,這道論題」明玉瓏對于國子監所授課程里,最感興趣的便是御藝一課,此時為了听魏仲文的解釋,不由自主的朝著他的位置挪了過去。
兩人說的起勁,沒注意到雕花似的敞門處,不知何時有一道身影站在了門前,看兩人議論的火熱,頭越靠越近,抬手敲了一下掛在門口的木牌。
突然出現的聲音將魏仲文的注意力吸引了去,待他一抬頭,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時,立即站了起來,露出驚喜的表情,
「容世子,你也在知遠茶樓。」
說完,姿勢恭敬地行了一禮。
明玉瓏看到長身玉立的容奕,也有些驚訝,她出門的時候還問了楓兒,看他有沒有起來,這會他又出現在這里,難不成是跟在她後頭來的嗎?
她挑眉問道︰「你怎麼會在這里?我出來的時候你不是還未曾起床嗎?」
容奕先朝著魏仲文點頭,然後走進來,輕輕撩袍,坐在魏仲文對面的茶座之上,方答道︰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不睡到日曬三竿就不肯起床嗎?我清晨與人約了在這里品茶,你起來的時候自然見不著我了。」
本來簡單的茶室,因為多了他,頓時有了一種不同的淡然韻致。
有些人出現在哪里,哪里就成了一道風景。
明玉瓏想起昨天他說知遠茶樓清靜,原來他經常在這里品茶,「那你昨天怎麼不說你也會到這里?」
容奕望著她,「我和你來這兒的時間不同,說了難道你能大早起來,陪我到這里坐著嗎?」
「說了也不見得要一起來啊。」明玉瓏斜了他一眼,「那你現在到這里來干什麼?」
「我下來見到你在這兒,也不能裝作沒看見,自然要過來打聲招呼的。」容奕笑道。
魏仲文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好似他不存在一般,撿了個空隙,插了一句話,
「玉瓏受傷之後,如今還是住在德王府嗎?」
「沒有,我前天就住回明王府了。」德王府那地方她還能繼續住嗎?再繼續住下去只怕德老王爺會讓人把她抬起來直接扔出府去。
魏仲文這才笑道︰「那容世子每日里是否起床,玉瓏你又如何能得知呢?」
容奕听到他喚「玉瓏」,墨眸微抬,望著魏仲文微微一笑,淡唇勾出一抹璀璨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