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奕的目光里有一抹驚訝,似乎沒想到,明玉瓏開始還那般害羞,如今倒是主動,主動地連調啊情的小詩都做了出來,不過很快地,他便浮起了笑意,聲音帶著淡淡的啞意,
「姑娘姑娘莫囂張,速速隨我床上躺。♀如若伊人渴此望,探你深啊淺又何妨?」
明玉瓏雖然是帶著奔放的心情去了,可一听容奕的詩,臉色還是忍不住的更紅了,這個家伙,怎麼對這種詩也能對得這麼快,還那麼,那麼
她更覺得自己落了下風,手指移到他的腰帶上,又是一拉。♀
容奕身上一涼,望著坐在他身上的少女,眼眸的顏色再深了一深,聲音越發發啞,「瓏兒,你是來真的嗎?」
「當然!」明玉瓏的聲音里固然有著賭氣,然而更多的,是被魅惑的忪怔。
容奕的的發絲全部散開,落到純白如玉的肌膚上,滑落的錦袍下,是精瘦有力的肩膀,結合力量和優雅的美,在暗淡的光線里,散發著明珠般的光暈。
他靜靜地躺在床上,發絲在他的身下,織出了墨色的錦緞,他在這天然的錦緞上,像是世上最誘人的物品。♀
萬物消失在眼前,剩下的是眼中白玉般的身體,明玉瓏眼光迷蒙,如夢如煙,
「太漂亮了,如果月兌光了,肯定更漂亮!」
說罷,就要去拉容奕的褲子,容奕的面色微微一怔,終于確信這個小女人從開始的賭氣,到現在已經是要真的想要提前滾床單了,連忙拉過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
明玉瓏只感覺眼前的事物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轉瞬之間,兩人的位置相互對調,她又變成了被動的那個。
好興致被半途打斷,明玉瓏明顯不滿,皺眉道︰「怎麼了?」
「別鬧了。」容奕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不是你說,要提前的嗎?」明玉瓏腦子里還記得方才的美景,她終于知道,為什麼古人會用「玉體橫陳」這樣的詞語來形容一個人的身體了。
容奕看她眼底還帶著深深的期盼,抬手在她額頭輕輕一敲,「你急什麼?」
「是你先急的!」明玉瓏模模額頭,這才從遐思里醒過來,明明是容奕先撩啊撥她的,她配合他,反而還被他說急,太不講道理了。
「我不急。」容奕笑了笑,將她摟在懷中,親了親她微微嘟起的唇角,「我要把最美好珍惜的回憶,留在我們洞房的那一夜。」
那你剛才是做什麼?
明玉瓏本想問,又覺得沒必要了,此時她很清楚,剛才容奕和她兩人,都是在渴望著對方,可是兩人在心底,都有一個想法,就是要讓這一切,在洞房那一夜發生,對于他們來說,那才是完美的。
也許有些奇怪和保守,他們都是年輕人,興致來時,洶涌澎湃,難以遏制。
可她和容奕,卻覺得在經歷忍耐和等待之後,在紅燭雙喜下的那一夜,才是最值得期待的美好。
她嘴角微微一笑,抱著容奕,輕輕閉上了眼楮。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德王爺和德王妃,比明王爺預料的還要來得早,在到達京城二日後的上午,來到了明王府,進行賜婚雙方父母兒女的第一次「友好」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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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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