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林羽汐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要把她捏成泥人?果然是變態!但是要委曲求全嗎?這個惡魔二少爺顯然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不然今早就不會再三的難為她了。
南黎茂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他正期待著她求饒,只要她乖乖求饒,或許他會放過她。
她微微抬眸,笑著道︰「只要二少爺喜歡,奴婢做牛做馬也樂意。」磕頭求饒,太過迂腐,不如換換新穎一點的,就順從的拍馬屁,或許還能獲得一線生機。
南黎茂見狀,眼中閃過一抹深意,稍縱即逝。隨後不平不淡的道︰「想討本少爺的歡心,就自己動手吧,這樣本少或許會更開心的。」
聞言,這樣的回答,讓林羽汐也大吃一驚,這二少根本爺就是一個的無賴,她強忍住心中的憤怒,咬牙應道︰「是,二少爺能夠開心,那就是奴婢的榮幸。」說完,掙開了那兩奴才的手。
氣沖沖的伸手抓了盆子里面的稀泥就往自己身上抹,今日的屈辱她記在了心里,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讓這二少爺付出代價!
臉上,身上,衣服上都抹滿了稀泥,林羽汐這下簡直就像是從稀泥潭出來的泥人了。
南黎茂一直在旁邊笑,而且笑的十分暢懷,旁邊的兩個奴才也都想笑,但又不能笑出聲來,臉都憋紅了。
他們幾人的動作都落入了林羽汐的眼底,每笑一次,都如同一把棒槌敲擊著林羽汐的心頭「二少爺現在可滿意了?」林羽汐原本白淨漂亮的一張臉,現在全是泥巴,只露出瞪得老大的那雙黑溜溜的眼楮。
南黎茂這才識趣的止住了笑,嚴肅的說道︰「恩,本少爺非常滿意。」
「那奴婢可以告退了嗎?」林羽汐可不想繼續頂著這渾身的稀泥,不然被別人看見多丟人。
南黎茂挑了挑眉︰「不行,本少爺還要出去給父親母親請安,你得隨我一起去。」
听了這話,林羽汐似乎再也淡定不住了,果然這二少爺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的放過她,原來一切都算計好了,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她想想就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這還是順從他的結果,要是忤逆他的意願,那又將是一番怎樣淒慘的田地呢?
于是乎,她便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決定,既來之,則安之,忍吧!保住小命要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更何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反正他怎麼著也是一個殘疾,以後總是有辦法可以欺負他的。
就這樣,林羽汐頂著一副泥人的模樣,推著坐在輪椅上的二少爺出了‘庭竹院’。
哪知,這二少爺分明就沒想要去給將軍和夫人請安,而是他一會兒要去湖邊看看風景,一會兒要去花園賞賞花,一會兒要去書房看看書。
這樣增加了林羽汐的曝光率,一路上都對林羽汐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冷嘲熱諷,甚至更多的是嘲笑。
若不是林羽汐的那顆心髒比較強硬,要換作是古人,早就撞牆自殺去了。
其實她一路上隨時都想對這二少爺下手,比如故意推二少爺進湖,笑看著二少爺沉入湖中;又比如故意將輪椅絆倒,笑看著二少爺跌倒了爬不起來;再比如將二少爺推出去賣了當小倌,雖然是殘疾,但是這張漂亮的臉蛋兒還是值幾個錢……
她就這麼想著,心中也暢快多了,一邊推著二少爺,一邊哼起了小曲,若是那二少爺此時知道她心中想些什麼,不知道他會氣成什麼樣?
可惜南黎茂永遠也不會知道了,南黎茂听到她哼的小曲,蹙起了眉頭,這個女人還有心情唱小曲?不過這個曲子還真是奇怪,他從來都沒有听過。
「你唱的什麼歌?」
「豬之歌。」
聞言,南黎茂眼角微微抽搐「誰那麼無趣,竟然還給豬編起了歌曲?」
听到南黎茂的話,林羽汐心中不由的深深鄙視了他一下「二少爺高高在上,像我們這種市井小民的歌曲怎能入得了二少爺的耳。」
南黎茂嘴角微微一勾,自嘲道︰「是,的確難以耳,所以你以後也不準再唱,不然本少必定取了你的舌頭。」
林羽汐頓時感覺一陣陰風掃過,威脅,絕對是威脅!但是趨于這南黎茂的yin威之下,她連忙應道︰「二少爺說的是,奴婢發誓,奴婢以後絕對不唱了!」才怪,心中默默的將這兩字藏了起來。
兩人一言一句,都被遠處的南黎軒看在了眼底。
當南黎軒看著林羽汐如同一個泥人時,不由的捏緊了藏在袖中的拳頭,二哥怎麼可以這樣對小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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