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清塵那滾蛋竟然走了,小氣鬼啊!賭氣的話也能信,沒節操!沒下線!
楊穎兒其實心里有些犯懵,不就是吵架了嗎?不就是對著吼了幾句嗎?這麼小氣,竟然走了!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啊。
算了回去就回去吧,她楊穎兒還不相信了,沒有他百里清塵,她還會活不了了,她的家還會散了不成。
笑話,沒有他百里清塵,她楊穎兒一定也會過的快樂。一定也會家致富奔小康!
「走了就走了,有什麼好顯擺啊!誰稀罕!」楊穎兒听見說百里混蛋走了,愣了一會兒才慢慢的說到。
「大夫,你幫他看看,估計有些嚴重啊!可能是骨頭錯位了……」楊穎兒有看見躺在床上的杜四少,他的嘴臉可是相當抽象啊!
雖然不至于疼得他哭爹喊娘,可是全身被撞的那麼嚴重,不痛是傻子。而且在一個女人面前,他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疼得哇哇大叫,那叫丟人。
杜四少只能拼命忍著疼,然後憋著自己不叫出聲,然後他的臉就鼻子眼楮嘴巴整到一起了,除了糾結還是糾結!
「杜四少,很疼嗎?!你忍忍,大夫馬上就給你治治?」楊穎兒象征性拍了拍杜四少的頭,這次楊穎兒沒有再拍肩膀。如果再拍一次,杜四少估計就得暴尸于此了!
「還好。不疼!」杜四少努力的想要告訴楊穎兒自己真的不痛,可是呢,怎麼可能不疼。
于是乎,杜四少的臉就更像是糾結的了,完全無法說出來的疼。
要說郁悶有誰有杜四少郁悶的呢?好不容易和楊穎兒冰釋前嫌,成了好朋友。就因為自己逗弄楊穎兒,弄得自家老二直立起來,然後楊穎兒非得讓自己用茶水降火,可是茶水怎麼可能會有降火這個功能嘛,愛玩兒的杜四少偏偏要去嚇嚇楊穎兒,這下好了,楊穎兒沒被嚇著,火也沒有降下來,還被人無情的踢飛了,現在自己德躺在床上,疼得難受。
用七個字形容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真的不疼嗎!」楊穎兒試探性的戳了戳杜四少的臉,挺軟挺q。不錯啊,挺有肉感的。
「嘶……」楊穎兒戳的十分的開心,可是杜四少疼的有些想要罵人了。
「你不是說不疼嗎?!」楊穎兒一臉的無語,好似錯的還是杜四少,誰叫他呈英雄的!
「可也沒叫你戳我臉啊!」杜四少滿臉的委屈。不過現在他只顧著疼,完全忘了自己是否還風流倜儻,花容悅貌的!現在除了能看清臉,其他的完全看不見啊!
「我這不是試探了一下嗎?」楊穎兒也很是無語,說是不疼,自己就輕輕的踫了他一下,就受不了了,完全逞能嘛!
「你這叫試探嗎?戳了一下,這叫戳了一下,我估計會被你戳死!」杜四少說話的時候,嘴角都不由得往上彎,眉毛都皺到一起了,模樣也確實很滑稽!
「好吧好吧」楊穎兒急忙說著,手也又捏捏了杜四少的肩膀!
「哇,謀殺啊!」杜四少被楊穎兒捏的肉疼,一下就從床上給坐了起來,要知道,坐起來還是要有勇氣的。因為杜四少被百里清塵那滾蛋踢飛的時候,是**著地的。
杜四少的**可能是被摔成了八瓣了,才會坐起來的時候有這種反應。
「啊……」
于是乎,整個尖叫聲在醫館里面久久回蕩,換一個說法就是,殺豬般的叫聲,源源不斷的從杜四少嘴里出來。
大夫做完最後一道步驟之後。楊穎兒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個杜四少。
渾身上下被白色的布給裹了個嚴實,要知道這個大夫連繃帶都沒有給杜四少用,只是用了兩層白色的大布給包裹了。
「大夫,你怎麼不用繃帶啊!……」楊穎兒覺得這白蒼蒼的老大夫是不是老糊涂了,怎麼會用白布給敷藥呢?!
「呵呵,用繃帶給他敷藥,估計得整到明天清晨!」老大夫模了模他的白胡子,笑著搖了搖頭。
「……」頓時鴉雀無聲,要知道楊穎兒是大夫,最開始她也不知道杜四少這貨到底傷了多嚴重,听老大夫這樣說,她才知道這貨全身的骨頭真的快要重新組裝了,那個混蛋究竟用了多少力氣!
「行了,沒問題了。你們呢,可以回去了!」老大夫對著床上的杜四少說著,話說現在的杜四少只剩下兩個眼楮,一個嘴巴一個鼻子是能被看見的,其他的都是白布!
楊穎兒看著怎麼都像埃及金字塔中的木乃伊長老,還好的是杜四少有露在外面的東西,而木乃伊全是繃帶。
「噗……」楊穎兒望著杜四少,一個忍不住就笑了出來,也不是說楊穎兒沒心沒肺,而是杜四少現在的模樣,真的是太過于滑稽了。
「穎兒,你個沒良心的女人!」忘了說,杜四少的嘴巴也是被擋了一部分的,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是要說的清楚又說不清楚的,總之就是含含糊糊!
「我要是沒良心,早就不管你了。」楊穎兒挑了挑眉,有些得意的笑著。
「你……」杜四少說的你後面那句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楊穎兒給擋了回去……
「你什麼你,你就是個傻子!」楊穎兒無情的給了杜四少一個白眼,然後還給了杜四少一個光榮的稱號‘傻子’。
「……」潑婦,杜四少只能在心里暗自神傷,這女人太凶了。沒天理。
「寒殤,送他會縣衙。」楊穎兒轉身對著後面的寒殤說到,結果寒殤是一臉的郁悶。
「走吧!」郁悶歸郁悶,寒殤還是很自覺的走了過去。將杜四少給背了上去,楊穎兒走在旁邊扶著杜四少。
真的是讓人在風中凌亂的奇葩畫面,咋看咋不協調。
「來人啊,快把你家少爺給抬進去。」好不容易又到了縣衙門口,楊穎兒對著門口的兩個捕快說到。
其中一個人看見寒殤背上的杜四少,嚇得臉都青了,要知道自家少爺可是老夫人的心頭肉啊。這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全體人員都得遭殃啊!
于是乎那人趕緊去跑進去,估計是去找縣太爺了。剩下的那人呢,趕緊跑過來對著寒殤說著,
「我家少爺出去的時候還是好的,這才多久,咋就成了這個樣子?!」
「欺負女人,被人踢了。」寒殤說的挺委婉的,並沒有說明欺負了誰,也沒有說明被誰踢了。
「誰這麼大的膽子,縣太爺的兒子都敢踢,活的不耐煩了!」那捕快也是一臉的憤怒,就像被人踢飛的是他親人一樣。
「……」寒殤理都不想理這個捕快,要是被自家主子爺听到,估計立馬血濺三尺。活的不耐煩的人肯定是他!
「兒啊,我的兒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個婦人的聲音中夾雜著些許的焦急與寵愛。
「快把少爺給抬進去……」又是一年邁的聲音,里面有著經歷風雨後的的沉著與冷靜。
「怎麼回事兒,大夫看了沒有?!」一個男人的聲音也隨風傳來,這下楊穎兒可是見著人了。這不就是縣太爺本尊嗎?
身旁年輕一點兒的夫人應該就是杜四少的娘親,縣太爺夫人。年長的應該就是捕快口中的老夫人,縣太爺的娘親,杜四少的祖母。
「回縣太爺的話,大夫已經診斷過了,只需要好好的養養,並無大礙」楊穎兒恭恭敬敬的回答著。
「你怎麼如此眼熟,不就是前不久才登記注冊的大夫嗎?」縣太爺雖然上了年紀,可是卻不糊涂,這楊穎兒上次把通緝的嫌疑犯給抓了,自然的讓縣太爺記上好一陣子。
「正是楊穎兒。『**言*情**』」楊穎兒見縣太爺老人還記得自己,心里也是震驚,按理來說,縣太爺這種官職雖然不高,可好歹也是一方‘霸主’,竟然會記得自己這種小嘍。
「犬兒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看到被白布裹著的兒子,縣太爺臉上雖然努力的掩飾,可是掩飾不了的卻是大山般的父愛。
「這個,還請縣太爺親自問問你的兒子吧,穎兒不好說出口。」這事兒要她怎麼說,難道說是杜四少要欺負自己,自己自衛反擊?!
先不管是不是自衛的了,只是反擊的這樣暴力。估計也得按律懲治了吧?!
所以說呢,還是讓杜四少自己跟他父親解釋去吧!
听到楊穎兒這樣說,縣太爺心里也有了一些譜了,自己的兒子什麼德行,做父母的難道還不清楚嗎?
縣太爺早就知道,這杜四少外面可是風流的很啊,沒事兒就愛跟著其他的貴公子一起吃喝玩樂,不成樣子。今天這樣,八成是又捅了什麼簍子了。
「既然楊大夫這樣說,那老夫也就不再多問了。請自便……」縣太爺說完這句話,就轉身大步離去了。肯定是的看他兒子去啊,雖說兒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可是提供這肉的也有父親的份啊。怎麼能不著急呢。「寒殤,我們走吧。回家了……」楊穎兒長嘆一口氣,終于把這個大麻煩解決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個禍害估計三個月不能出門了吧,真是為百姓造福了啊!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楊穎兒的心情也感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釋放。既然百里清塵那滾蛋又回去了,那麼就等他回去吧。
想到這兒,楊穎兒就唱起了歌來。要知道到了這兒之後,從來沒有時間給自己唱歌,每天都得為生存下去拼命。從做了搖鈴醫開始,就得為了病人而擔心,也沒有了快樂玩耍的時間。
「我就這樣告別山下的家
我實在不願輕易讓眼淚流下
我以為我並不差不會害怕
我就這樣自己照顧自己長大
我不想因為現實把頭低下
我以為我並不差能學會虛假
怎樣才能夠看穿面具里的謊話
別讓我的真心散的像沙
如果有一天我變得更復雜
還能不能唱出歌聲里的puyuma
我就這樣告別山下的家
我實在不願輕易讓眼淚流下
我以為我並不差不會害怕
我就這樣自己照顧自己長大
我不想因為現實把頭低下
我以為我並不差能學會虛假
怎樣才能夠看穿面具里的謊話
別讓我的真心散的像沙
如果有一天我變得更復雜
還能不能唱出歌聲里的那幅畫
怎樣才能夠看穿面具里的謊話
別讓我的真心散的像沙
如果有一天我變得更復雜
還能不能唱出歌聲里的puyuma」
這是前世楊穎兒最喜歡的一歌,每次進ktv必須要點的歌。紀曉君翻唱的《流浪記》
這歌會被唱的撕心裂肺,曲調有些特別。楊穎兒在路上唱著,吼的那叫個驚天動地。把寒殤和路人嚇慘了。
「主子,這是啥歌啊?!」還沒有從這歌中回過神來,寒殤便呆呆的問了一句。要知道剛剛楊穎兒那一臉糾結的吼著的模樣,可是不多見的。
「這啊……這是一很古老的歌。」總不能跟寒殤說這是我的那個時代的歌吧!只能編些謊話敷衍著,楊穎兒真害怕自己哪天謊話說多了,閃著舌頭了。
「我怎麼沒有听過呢?你在哪兒學的?!」寒殤死死的追著這個問題不放,弄得楊穎兒黑線直冒啊!
「都說了是很老的歌,你怎麼會知道。我也是幾年前遇見一個老婦人听見她唱,求她教的。」一個謊話說出了口就得再說很多個謊話,把它給圓回去。楊穎兒現在就屬于這種狀態。
「奧,原來如此。」寒殤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望著前方。
路上的野花兒也在為了路人的青睞而爭相開放著。可是現在的楊穎兒與寒殤可是沒空去欣賞,因為兩個人都在各自神傷著。
楊穎兒再想,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擺月兌寡婦這個稱號,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啊。雖然自己是個大夫,人前受人尊敬,可是自己也確實是個寡婦,人後呢受人嘲笑與嫌棄。
都怪那肅王爺那個短命鬼,自己死了倒好,留下自己與豆豆孤兒寡母的受人欺負。
就算楊穎兒自己再不介意,可是豆豆才四歲,在單親家庭中長大的孩子不管怎樣都是受人嫌棄的。
寒殤跟楊穎兒所想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方向。連節奏都不再同一線上。
他再想,主子爺那麼激動的想要回來,好不容易從那里抽身回來了。剛見著夫人就生了那樣不愉快的事兒,就又沖氣的跑了回去。真當自己是鐵打的,來回顛簸。
「主子……主子爺……」寒殤吞吞吐吐的想要告訴楊穎兒,是不是應該給主子爺道個歉,可是楊穎兒根本就不搭理他。
「瑞兒,我們回來了……」楊穎兒剛踏進院門,就大聲呼喊著楊瑞。可是叫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楊穎兒猜這孩子應該是去山上找草藥了。
看著天色還要一會兒才黑,就放下東西,拿過門背後的鋤頭與背簍上山去了。楊穎兒也要去看看自家的花生長成啥樣了,否則到時候該收了自己還不知道。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哪兒還有花生啊,楊穎兒土里連花生苗都沒有了,只能看見很高的野草,差不多能到楊穎兒的腰部。
花生的養分與地盤,都被野草給掠奪了。要是楊穎兒再晚一陣子來看,這里的野草都得有她那麼高了。
沒辦法,這個時代沒有現代的除草劑,也沒有割草機,只有通用的鋤頭。楊穎兒要想以後有花生吃,還是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
這句話可是毛爺爺說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楊穎兒可是一直把它當成座右銘呢。
「楊穎兒加油,。」深吸一口氣,楊穎兒放下背簍,蹲下去用手除草,雖說現在太陽快要下班了,可是太陽公公的余熱還是很厲害的,沒多久楊穎兒就開始冒汗了,一直重復著除草動作的楊穎兒,開始覺得有些腦袋懵了。
低血糖吧,蹲下去的一瞬間腦袋便有些不在狀態,有些空啊?
機械般的重復動作,楊穎兒的手也越來越快,敢情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萬事開頭難’,楊穎兒除草也是這樣的,開始的時候望著這麼寬的土地,都有些氣勢不足了,可是弄了一會兒,現其實除草也沒有那麼難的。
「哎喲,我的老腰啊!」楊穎兒站了起來伸伸腰,腰酸背痛腿抽筋啊。這農活果真不是一般的啊,要想當初浪費糧食的時候,可是心安理得的。現在自己做著這一行了,也就明白其中的艱苦了。
就像行醫一樣,每個人都說她的醫術高明,可是大家都忘記了看楊穎兒在背後的努力。
「終于忙完了……」楊穎兒看了看自己的勞動成果,原本被野草籠罩的花生,現在全部都露了出來,還好是綠油油的,不然自己的辛苦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哎喲,回家了真的泡個熱水澡。」來的時候天色還不算晚,現在可是只剩下一片紅彤彤的晚霞了。
在山上看著日落後的光輝也是一種享受啊,這就是農民伯伯們日落而息的一點兒慰藉吧。
「娘親,你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只顧著除草和看晚霞了,竟然忘記了時間,忘記時間的後果便是要模黑下山,模黑下山的代價就是看不清路,看不清路的慘痛就是,摔得**疼。
「娘親去除草了,一時忘了時間。」楊穎兒一瘸一拐的走進屋子,這才讓一旁的楊瑞現了問題。
「姐,你腳怎麼了?!給我看看。」楊瑞急忙扶著楊穎兒坐下,放下她的背簍,慢慢的動著她的腳。
楊穎兒知道是剛剛摔的那一下,腳被摔在一塊大石頭上面了。可能是撞傷了。
「沒什麼大礙,撞在石頭上了,用藥敷一下,明天就好了。」楊穎兒拍了拍楊瑞的頭,想要讓楊瑞不要大驚小怪的。
「那我去給你拿藥酒擦一下。」楊瑞剛要起身去拿,豆豆就已經把藥酒給拿了過來。
「娘親,你不要害怕喲。豆豆給你擦擦!」豆豆竄到楊穎兒的面前,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跟自家娘親說著話。
小手也利索的將藥酒給擦在楊穎兒腳上。楊穎兒立馬感覺到疼痛少了不少。也許是藥酒真的是很有效的,也可能是豆豆幫她擦藥的原因。
「謝謝豆豆。快來讓娘親香一下!」楊穎兒見豆豆動作比較嫻熟,三兩下就處理好了她的腳,有些興奮的伸出手,想要抱一下豆豆。
「娘親,你以後不能這麼晚回家了,你長的不太安全!」誰知道豆豆站了起來,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看著楊穎兒,還在教導著她。
「額,豆豆啊。什麼叫做長的不太安全啊!」楊穎兒現自從這小孩兒上了學堂,說出來的話經常是讓自己弄的一愣一愣的。雷人雷語啊!
「意思就是娘親還是長的一般,如果遇見壞人就遭了。」豆豆還貼心的給楊穎兒解釋著什麼叫做‘長的不太安全’,讓楊瑞忍不住在一旁偷笑。
「豆豆啊,你可不能這樣詆毀你家親娘啊。你娘我可不是什麼長的一般啊,我可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啊,花見花開的楊穎兒楊大夫啊!」楊穎兒覺得自己應該在豆豆面前弄些形象了,不然以後估計都不會說是長的一般了,以後的是看的過去那一類的了。
「噗……姐。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啊!」楊瑞在一旁早就听不下去了,姐姐真的是太搞笑了,跟一小孩兒還真的較真兒了。
「什麼叫做自戀啊,要知道,你姐我可是個有資本的人。要房有房,要本事有本事要臉蛋有臉蛋的。」楊穎兒完全陷入了自我迷戀中,無法自拔。
楊瑞見此也不想在和她多說了,多說無益。誰叫他姐那麼自戀,完全沒法控制嘛!
「對了,楊瑞。我們後面的草藥咋樣了。」楊穎兒想著後面山上的野草都那麼多,那麼草藥里面的野草應該也有很多吧?!
「姐姐你就放心吧。有我楊瑞在,它們這樣小東西怎麼敢啊好好的。」一听到楊穎兒說草藥,楊瑞心里老激動了。
「呵呵,瑞兒,你說姐姐我自戀,你不是一樣的嗎?!」只不過是自戀的資本不一樣而已。她自戀是因為自己的臉蛋還不錯,而楊瑞自戀是因為他照顧的草藥長成不錯。
「彼此彼此啊。」這都被楊穎兒給現了,真的是火眼金楮。楊瑞暗自伸伸舌頭,模樣可愛極了。
「對了,瑞兒,我們可以將草藥曬干後,買給酒樓,讓他們做藥膳湯啊!」楊穎兒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像是現新大陸一樣的激動。
「主子是在說像田田圈做的湯面那樣的湯嘛?」寒殤剛剛走進來就听到楊穎兒說要賣給別人做藥膳湯。這就想到了田田圈做的湯面,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對啊,就是田田圈的湯面給了我啟。現在的人都愛整些養生的東西,也許這種藥膳湯可以給我們許多的財富呢?!」楊穎兒向寒殤點了點頭,這絕對是一大熱門,在這個時代,還只是用煎藥來養生,要是做成食物,這是很稀奇的東西。絕對會帶來很強烈的效果。
「賣給酒樓不是還要提供食材秘方嗎?!這樣會不會虧了?!」廚子們估計還沒有听過啥叫做藥膳湯,更不用說做了。光是這一問題就得考慮半天呢。
「也是,這樣我們不僅要提供藥材,還要提供秘方。酒樓怎麼說都是賺啊。」楊穎兒也覺得很有道理,果然這寒殤不是那麼的笨。
「要不,我們自己開一個藥膳坊?」楊瑞也覺得這是一條商機無限的路。要是只靠楊穎兒去做搖鈴醫的錢,一家人也不好怎麼樣。如果能把後面的草藥,全部弄成藥膳湯,那麼食材的來源就是一大節約啊!
「自己開一家藥膳坊?!」楊穎兒與寒殤異口同聲的說著,他們怎麼沒有想到呢?這還真的是個不錯的主意。
「對,這樣姐姐也可以在藥膳坊中開闢一片新的天地,不用再去做搖鈴醫了,我們就把藥鋪和藥膳坊合成一家!」楊瑞還考慮到楊穎兒這樣做就可以呆在家里給人看病了,不用每天出去做搖鈴醫,這樣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傷害。楊穎兒也可以不用那麼累了。
「真的不錯誒,讓我好好想想怎麼做。」楊穎兒也覺得楊瑞的想法很不錯,很有商業頭腦。按這樣展下去,家致富奔小康就不是個事兒啊!
「開一個藥膳坊先要有的是銀子,目前我的積蓄只有了差不多一萬兩。還得要去找一個旺鋪,還有一套齊全的碗筷。這些都是我們要開藥膳坊的第一步!」楊穎兒算著自己的錢貌似上次給田田圈置辦了家具之類的東西,就只剩下干娘給的一萬兩了。
這一萬兩還是準備給楊瑞留著娶媳婦兒用的。
「主子,你別擔心,上次主子爺不是給了你錢嗎?」寒殤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又扯到了百里清塵身上
「我不會用他的錢……」楊穎兒一口否決了寒殤的提議,她怎麼可能用百里清塵的錢。
「那這樣吧,寒殤自己有些積蓄,可以先給主子用著。」寒殤從懷里模出一踏銀票,遞給楊穎兒。應該還是有點兒厚度的。
「你確定是你的錢!」楊穎兒現在怕的就是,寒殤手里的錢是百里清塵的,那麼自己還是用了那滾蛋的錢。
「這是寒殤留著娶媳婦兒的錢,主子。你就將就著用吧。」寒殤有些心疼的看著楊穎兒手里的錢,要知道這可是他存了幾年的老婆本,一下子拿出來還是有些疼的。
「你娶媳婦兒的錢,怎麼能用呢?!」楊穎兒又把錢給遞了回去,想要拒絕寒殤的錢。
「哎呀,反正現在我的媳婦兒還沒有出現,我留著也沒什麼用,你就收下把。就當我也是老板!」寒殤的媳婦兒在哪兒都還不知道,娶什麼媳婦兒呢?!
「那這樣吧,我給你整張欠條,這樣我也踏實一些。」楊穎兒說著便拿出了筆墨紙硯,認真的寫了起來。
欠條的內容如下︰
‘今楊穎兒借下寒殤十八萬兩,立下此憑據。
借款人︰楊穎兒
被借款人︰寒殤’
「寒殤,快來按手印。」楊穎兒也不嫌麻煩的整著這些東西。
「不用按了,我相信你!」寒殤覺得楊穎兒整的特別復雜,他是主動借出去的,又不是被逼的。還按什麼手印啊!
「快點兒,不然我不借了。」得了,現在楊穎兒可是借錢的人是大爺了。
「我按我按」寒殤將手指給咬破了往那欠條上按了一下,楊穎兒也那樣按了手印。
「行了,合作愉快啊!」楊穎兒將那張欠條遞給了寒殤,交由他保管。
「這下缺的就只有鋪子了。寒殤,今晚早點兒休息,明天我們大家都去找鋪子!」楊穎兒剛想回房,就被楊瑞給拉住了。
「姐,還沒吃飯呢?!」楊瑞很是無語,姐也太激動了吧,廢寢忘食了?!
「哦哦,對喲,還沒吃飯呢!」楊穎兒拍了拍腦袋,今天真的沒有吃藥,竟然激動的忘了還沒有吃飯!
「今天的菜,好豐富喲。」豆豆興奮的夾著一塊魚肉往楊穎兒碗里送,一邊送一邊高興的叫著。
這些其實都是為了百里清塵他們倆回來特意買的,結果又……
寒殤可不是傻子,既然楊穎兒都揣著明白裝糊涂,他又干嘛要挑明,這還沒吃飽呢?怎麼會沒事兒干!
「豆豆,你現在正在長身體,多吃一些。」楊穎兒也夾了許多菜給豆豆,這細伢子正在育,可不能受了損。那樣會影響以後的生活的。
「謝謝,娘親,」甜甜的聲音弄得楊穎兒心花怒放的。
「快吃吧。」楊穎兒今天特別的開心,于是多吃了一碗飯。可是對面的寒殤可就是真的只吃了兩碗。
一點兒感覺也沒有,根本就沒有吃飽嘛,唉真是可憐。
「對了,主子。我們讓田田圈過來幫忙怎樣,她的湯面也可以成為藥膳坊的特色菜啊。」寒殤像是突的想到了什麼,突的放下碗筷說到。
一听到田田圈的湯面,他們兩人的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滋味真的是不說了,棒極了。
「可是,田田圈的湯面,食材來的有些不容易啊。那個木耳只有天氣潮濕的時候才會生長啊?!」不錯是不錯,可是木耳不是胡蘿卜,這個東西不容易找到的。
「招牌菜嘛,當然得以物以稀為貴啊。我們可以在雨天的時候就推出來,其他日子就沒有這樣還可以引起食客的興趣。」想寒殤也跟著百里清塵混了那麼久,天下的有名酒樓也幾乎走了個遍。這樣的經商手段也見過不少。
「摁摁……不錯」這樣就可以吸引更多的人來這里吃飯,這也是現代的一種營銷手段。
「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明天你們去找鋪子,我去找田田圈。」楊穎兒一巴掌在桌子上,就敲定整件事兒。
吃過晚飯,楊穎兒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感覺渾身舒服多了。
沐浴完後的楊穎兒帶著沐浴的清香,如出水芙蓉一般。也不是楊穎兒自戀,她真的是有這個自戀的資本。
「我有一只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
我手里拿著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麼嘩拉拉拉拉我摔了一身泥
我有一只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
我手里拿著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麼嘩拉拉拉拉我摔了一身泥
我有一只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
我手里拿著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麼嘩拉拉拉拉我摔了一身泥」
楊穎兒今天心情真的好到爆啊,竟然唱起了兒歌。真是無語。
「不知道現在的世界會是什麼樣的呢?!」在這個時代沒有電,沒有手機,沒有電視,沒有ktv,沒有明星。有的只有日升日落。
「唉,明天該怎麼跟田田圈還有女乃女乃說呢,她們會同意嗎?」不知不覺楊穎兒在屋前站了很久,直到感覺有些冷了才回過神來,進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天才剛剛蒙蒙亮的時候,楊穎兒就被楊瑞給叫醒了。今天可是他們為了要開藥膳坊的第一天,她們身上都肩負著重要的任務。
楊穎兒決定今天不送豆豆去學堂,而是帶著他去田田圈家里看看女乃女乃。
「豆豆,今天娘親帶你去看祖女乃女乃好不好啊?」出門後楊穎兒就和寒殤跟楊瑞道了別。他們的方向可是相反的啊。!
「誰是祖女乃女乃啊?!怎麼沒有見過啊?!」豆伢子一臉茫然的望著楊穎兒,祖女乃女乃是娘親的女乃女乃嗎?!以前舅舅不是說只有他們三個是親人嗎?
就算多了個干女乃女乃,咋又多了一個祖女乃女乃啊?!娘親,你在搞認親大會嗎?!
「祖女乃女乃是娘親上次看病的病人啊,她是娘親妹妹的女乃女乃,自然就是你的祖女乃女乃啊!」楊穎兒捏了捏豆豆的臉,跟他解釋著!
「那豆豆叫你的妹妹叫什麼呢?」娘親的妹妹就是就是豆豆的,姨姨嗎?
「叫姨姨啊,她叫田田圈,你可以叫她圈姨姨,記得啊,等會兒到了她們家不能頑皮,要不然啊,娘親就不喜歡你了喲。」楊穎兒慢慢的教著豆豆,她家的兒子必須要具備該有的禮貌。
不能給人說了嫌話,流言有一千分貝,她不要她的的兒子從小就受人嫌棄。
「祖女乃女乃,圈姨姨,娘親,豆豆記住了,」豆豆一臉的討好模樣。可愛的想要人抱著親上兩口。
「這就好,馬上就到了。我們在快一點兒吧。」楊穎兒都能看著田家村的村門了。抱著豆豆就開跑。
「娘親,你能不能慢點兒!」豆豆被楊穎兒抱在懷里,一路上抖下跛的,根本就是顛簸狀態嘛!
「快到了,豆豆。」楊穎兒也是氣喘吁吁的,可是腳步還是沒有停下來。
「哎喲,終于到了!」終于跑到了田田圈家門口,累死楊穎兒了,真的不知道楊穎兒為什麼要跑,也許她自己都不清楚吧。
「娘親,這里是是祖女乃女乃的家嗎?咋跟我們家差不多呢?!」豆豆看著眼前的屋子,貌似就是自家的盜版吧!
「因為啊,是娘親幫祖女乃女乃弄得啊?」楊穎兒說話都還有些喘,要知道這麼久不做運動,肯定得返回去啊。
「田田圈,在家嗎?!」楊穎兒敲了敲前面的門,大聲喊著。
「田田圈不在,請問……穎兒,快進來快進來。」女乃女乃剛想說田田圈不在,問外面的人有什麼事兒,開門一看見的就是楊穎兒,這可是把女乃女乃給高興了一把。
「女乃女乃。這個是豆豆,我家的細伢子,你看可愛不。豆豆,快叫祖女乃女乃!」楊穎兒一把扯過豆豆,扯到了女乃女乃面前。
「祖女乃女乃好,」豆豆一口叫著,聲音可甜了,弄的女乃女乃啊心花怒放的。
「可愛真可愛,這細伢子啊,隨穎兒,這麼可愛。」女乃女乃模了模豆豆的腦袋,贊不絕口的說著。這豆豆就是人家人愛的的主兒。走到哪兒。被人夸到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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