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世道,小小年紀就不學好,以為和有錢人扯上了關系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年少不勤奮做人,專動歪腦筋,不要臉的女人,呸。♀」
大媽對她嗤之以鼻,還向她吐了口口水,憤憤離開。
還好她眼疾手快的用包包遮擋,才沒噴在她的臉上。
哎,可惡的八卦新聞,怎麼可以這麼抹黑她,讓她成為過街老鼠,天殺的不實報道,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楊若言垂頭喪氣的嘆了口氣,沒辦法,自己總不能上去打人吧。
「出租車。♀」
攔下迎頭駛來的出租車,冷的徹骨的她趕忙鑽了進去。
「師傅,麻煩,真愛婚紗店。」
她的衣服是在真愛婚紗店里借的,自己本來的衣服還在婚紗店里,她要趕著去換。
可出租車停在那里遲遲不動,司機從後車鏡上一直盯著她。
「師傅,怎麼不開車?」
楊若言奇怪的問著,模著手臂,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司機轉身定定的看著她,是位年過四十的大叔,樣子顯得正派,濃厚的眉毛下很是嚴肅。
「你是楊若言?」
「咦,大叔,你認識我啊?」
「下去!」
司機的表情略顯微怒,瞪著她指著車外讓她滾下去。
「啊?什麼?」
楊若言不明覺厲,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車不載不知羞恥的女人,像你這種被豪門玩弄過又不知廉恥的女人,那些骯髒的錢我不賺,給我滾下去。」
她驚愣在車上,本就被凍的發青的臉,瞬間通紅。
「不是的,師傅,那些報紙雜志都是亂寫的,我根本不是他們所寫的那樣,我並不是插足別人婚姻的女人……喂,師傅,師傅,別這樣……」
司機見她還賴在車上不走,索性自己下車,打開了後門直接把她拉了下去,狠狠的將她甩在了地上,揚長而去。
楊若言模著被拽疼的手臂,委屈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轉,為什麼他們都不願意問問自己為什麼會去鬧人家的婚禮?我們不能站在她的立場上設身處地的為她想想?只會埋怨她憎恨她。
a市希亞九號公寓里,也就是李銘浩所住的小區,慢悠悠的使出一輛白色的路虎,停在了她的身邊。
車上走下來一位穿著休閑運動服的陽光大男孩,金黃色的頭發松散的遮著他帥氣的眉宇,清澈的眼眸黑白分明,嘴上噙著一抹炫目的微笑,白皙的臉龐,干干淨淨,猶如墜落凡間的天使,向她伸出了援助的手。
「是你?」
楊若言瞪大了眼楮,眼前的男子居然就是昨天酒店陽台上的那個。
「恩,起來吧,別老是哭泣,摔倒了就應該堅強的爬起來。」
男子彎腰將她扶起,話中有話。
「謝謝。」
「哎,兩天見了你四次,四次都是哭哭啼啼的那麼狼狽。」
「不好意思。」
楊若言憋屈的低下了頭。
「上去吧,你要去哪我送你。」
楊若言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吸了兩下鼻子說道︰
「謝謝。」
她知道,如果自己推月兌了他的好意,怕是就要走到婚紗店換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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