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滿地打滾的楊若言哭天喊地,卻沒有一個人會幫她。
後媽冷冷的在一旁譏笑,享受的看著她被她爸爸毒打。
14歲的弟弟害怕的縮在樓梯扶手後,半閉著眼楮眼睜睜的撇過了頭去。
佣人們不忍直視,偷偷的離開,眼不見為淨。
楊許豪生猛的一腳就要踢向楊若言的肚子,縮躺在地上的她模模糊糊的憑直覺抱了過去,剛好接住了他的一腳,費了吃女乃的勁用力推開。
楊許豪一個沒防住,踉蹌的往後倒去,魁梧的身軀被站在一邊的女人扶住,更是惱羞成怒。♀
「你,你,你這個畜生,居然還敢還手,翅膀硬了!」
楊若言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凌亂的頭發沾滿了血跡,黏貼在了臉上,讓本來就已經看不清楚的眼楮更顯模糊。
臉上淚水和血水混雜融合,青一塊紫一塊,更多的是一片血紅,短短進家門十幾分鐘時間,便已是面目全非,活像被日本大屠殺後,從死人堆里爬出來一樣。♀
戰戰兢兢的指著她爸爸罵道︰
「楊許豪,你可以打我,可以罵我,可以不關心我,甚至可以不當我是你女兒,可你不能說我媽,你沒資格說她。
當年若不是我媽傾家蕩產,變賣了我外公留下來的股份,搞得自己身無分文,楊氏集團早已不復存在。
你就是個現代陳世美,喜新厭舊,狼心狗肺,你連提她的資格都沒有。
枉我媽一心一意為你操勞奔波,你卻利用完我媽就拋棄她,娶了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害她變的瘋瘋癲癲,你有什麼資格提起她?」
楊若言哭著咆哮,聲嘶力竭,沙啞的聲音回蕩在客廳中,格外痛絕。
她為她的母親感到不值,媽媽窮盡了一生心力為了眼前的這個只會打她罵她的男人,卻被這兩人狼狽為奸,害的瘋瘋癲癲,在精神病院療養。
「呦呦呦,你這死丫頭,我還想為你求求情,讓你老爸別動怒,沒想到我不說話都能躺著中槍。
你這吃里扒外的臭丫頭,枉我辛辛苦苦帶了你15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卻跟你那不要臉的老娘一樣,一條瘋狗,只會咬自己人,活該被男人玩完了拋棄。」
後媽推搡了楊許豪一把,指了指楊若言說道︰
「你被那丫頭罵傻了不成?沒听到那丫頭在罵我們兩嗎?沒大沒小,快教教她。」
楊許豪怒火中燒,解下腰間的皮帶,猶如地獄中的惡魔,沒有人性,一鞭子抽到了楊若言的嘴角。
「你個小兔崽子,你媽那種女人我看是不夠資格讓我提她才對,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還生了你這麼個賤種出來氣我,看我不打死你。」
「啪,啪,啪。」
「唔……」
凶惡的皮鞭一鞭鞭的帶著火焰的溫度,火辣辣的抽在了她的身上,所到之處瞬間皮開肉綻,疼得讓人難以忍受。
可楊若言此時竟倔強的沒有發出任何哭喊聲,緊咬著嘴唇死死的熬著,發出無法隱忍的悶哼聲。
嘴角的血絲證明了她現在飽受的煎熬,或許她已無力申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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