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毅博和林澤楓相互看了一眼,都以為對方會搭腔。
結果兩人都沒反應。
護士小姐疑惑的走出來,對著林澤楓問道︰
「你不是他親人嗎?」
陳毅博揚了揚頭,推了一把不明所以的林澤楓。
林澤楓這才回過味來說道︰
「哦,我是,我是傷者的哥哥。」
護士皺著眉頭,看了看他們身後,問道︰
「恩,剛才那女孩不在了嗎?」
「哦,她去幫傷者拿換洗的衣服了。♀」
林澤楓回答。
「那好吧,傷者沒有衣服,你跟我去拿一套病號服給她穿上,這位先生你去交下衣服的押金吧。」
因為林澤楓在掛號單上自稱是女傷者的表哥,護士雖然懷疑,但還是選擇了相信。
「哦。」
林澤楓附和著護士就準備跟上,被陳毅博一把拉住。
「楓,還是你去付錢吧,這衣服……就由我來幫她傳吧。」
林澤楓這才想起來,說的好听點,他算楊若言的表哥,可事實上他們兩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算哪門子的血緣親人啊。♀
他拍了拍腦袋說道︰
「恩,也好,我去付錢。」
「不行,你算什麼,傷者沒有穿衣服,你可是有婦之夫,怎麼可以隨便看女孩子的身體?」
護士其實知道眼前兩個人的身份,只是她已經過了充滿幻想的花樣年華,已經是四十多歲的成熟女人了,一不憧憬豪門,因為她已經嫁人,二不跟潮追星,她已經過了愛做夢的年紀。
這兩天報紙,新聞,雜志鬧得是滿城風雨,想不知道都難。
也知道里面那個躺著的就是新聞的中心人物楊若言。
可護士心里明白,百分之八十的八卦雜志都是亂寫的,為這種新聞受到傷害的人,來醫院就診也很多,大多都是被輿論炒作出來的悲劇,新聞的中心人物很多都會被社會譴責,有些甚至走在街上無故被圍毆。
護士顯然也把楊若言當成了這一類人,在加上陳毅博恰不馮時的出現在這里,看來並不是楊若言要逼宮,而是陳毅博死纏著不放才會惹怒了那個可憐的女孩去鬧的婚禮吧?
「呃……」
陳毅博無語,只好拍了拍林澤楓的肩膀說道︰
「好吧,我去付錢。」
林澤楓再次嘆息的搖了搖頭,跟著護士去拿衣服。
……
進入急癥室,看到被處理好的楊若言,林澤楓還是被驚到了,當時楊若言渾身是血,也穿著衣服,看不清到底有多少傷口,現在雖然清洗過了,卻更加不忍直視了。
幫她穿衣服時,依稀間,他貌似看到了一些舊疤痕,肚子上,大腿內側僅有的完好皮膚上,顯露出一條條淺淺的,黑灰色的疤印。
在她的手臂內側,居然還有很多被燙傷的痕跡,有大片的,也有小的只有一個點的,不是煙蒂的燙傷,好像是……用點燃的香燙出來的印子。
更讓他心顫的是楊若言的手指頭,幫她把手套進衣袖的時候,居然發現她的十個手指上都有像繭一樣的疤,在指甲和肉之間的位置,這是怎麼弄出來的?
他看了很久,也沒想出來是什麼,如果是長繭,不可能會出現在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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