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你們你們在干什麼?」
一束嬌艷的玫瑰花摔落在了地上,花瓣解體,凋零一地,猶如李銘浩的心一樣,支離破碎,疼痛難當。
他吃驚的看著眼前相擁的兩個人,一時間無法接受如此龐大的信息。
他剛才听到了什麼?楊若言叫陳毅博不要離開她?這是幾個意思?
楊若言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醒來?是被陳毅博叫醒的?里面的含義又是什麼?
他好不容易擺月兌了王雪珍的管束,爭取到了時間匆忙趕來看她,可她卻依偎在陳毅博的懷里,眼神里透露出的愛意是那麼的明顯。
難道她就那麼無法忘記陳毅博嗎?那為什麼還要接受自己?那他算什麼?跳梁小丑?還是她一直就把自己當備胎?還是她想腳踏兩只船?
一個個沒來由的問題砸來,轟炸著他腦袋里的所有神經,情緒開始錯亂,惱怒的咆哮著︰
「你們到底在干什麼?楊若言,你到底想干什麼?」
尖銳的嘈雜聲帶著無比的憤怒傳進了楊若言的耳朵里。
她下意識的離開了陳毅博的懷抱,找尋聲音的來源,只是視線能捕捉到的依舊是模糊一片。
可腦袋里傳來這個男人的信息卻讓她心里一驚。
這個男人和自己有過關系?而且听到他憤怒的咆哮,心里怎麼會抽著痛?
「你喜歡我嗎?」
「你真的愛我嗎?」
「李銘浩,你不要死,你醒醒,你醒來我一定和你在一起。」
「我發現我原來是喜歡你的!」
一個個自己曾經對著這個男人說過的話,一句句的開始在腦海里盤旋,楊若言一時間木訥的有些發蒙,不斷的想整理好自己零碎的記憶。
「李銘浩」
楊若言低聲呼喚著。
「啊!我的頭好痛!」
突然,她捧住了自己的腦袋,沙啞無力的聲音伴隨著此時的慌亂,一股愧疚感襲上心來,讓她發現了自己錯誤的思維。
「言言,頭痛就先別用腦,你才剛醒來,快躺回去休息,別多想!」
陳毅博心焦的扶著楊若言躺下,轉頭一瘸一拐的扯住了李銘浩將他往外推。
「混蛋,放開,你干嘛?我要見言言。」
李銘浩很不配合的甩手走向楊若言。
「行了,沒看到言言她現在頭疼欲裂嗎?你真為她想就先和我出去,別刺激到她,她之前動過開顱手術!」
陳毅博火上心頭的再次拽住了李銘浩就往外拖。
李銘浩見楊若言真的頭疼蜷縮著,自己剛才驚擾到了她,可能把她嚇到了,才退讓了一步先出去緩緩情緒。
一出病房門口,李銘浩沖動的直接拽住了陳毅博的衣領,將他甩在了一旁的牆壁上,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你來干嘛?我不是警告過讓你別來了嗎?怎麼?腳好了一瘸一拐都管不住了嗎?相不相信我再讓你殘一次?」
陳毅博扯了扯衣領,不屑和一個小子動氣,白了他一眼走向醫生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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