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其實。{——}。」
李銘浩見楊若言一副面癱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正在糾結什麼了。
正要說房子里面還有個屋內淋浴室的時候,景唯突然從他身邊越了過去,親昵的拉扯著楊若言埋汰道︰
「表姐,瞧你這表情,又不是讓你在這里沐浴更衣,臉怎麼就黑成這樣了?若真要你在這里,怕是你要瘋了吧?」
楊若言尷尬的笑笑,滿臉的黑線,看了一眼李銘浩,這家伙以前居然是這里的常客。
混蛋,估計也做了很多很瘋狂的事情了吧?
她又看了看嬉笑戲謔她的景唯,愣愣的有些想的入神。
景唯她?以前會不會也和李銘浩來過這里?
「言言,我帶你去屋內的浴室看看吧。」
李銘浩輕皺了下眉頭,對景唯的態度明顯不滿,拉過了楊若言,就往屋子里面帶。
楊若言還在胡思亂想,暈頭轉向的就被李明浩帶進了屋內,回頭看向景唯的時候,總覺得李銘浩拿她當槍使,卡在他們中間,總覺得自己只是為了讓李銘浩刺激景唯而存在的。
她扭了扭被李銘浩搭著的手,松開了他的懷抱,徑自走進了屋子里的房間內。
李銘浩原本按著楊若言肩膀的的手呆呆的懸掛在了半空一會,他明顯感覺到了楊若言的有心排斥。
她,真的很在意他的過去嗎?
重新回到了屋子,除了大廳,里面還有兩個房間,門上也有顯眼的掛牌,分別寫著臥房和浴室。
推開了浴室的門,一目了然下,楊若言竟然發現浴室居然比臥房大,因為浴室和臥房是連體的,中間只有一塊透明玻璃阻隔。
浴室內還設了了小水潭,估計也是溫泉。
只是這里的設置有點讓楊若言暈頭。
因為很多浴室的牆壁都是瓷磚之類的牆,而這個浴室內,四面竟然都是鏡子,和臥房連著的那邊牆是直接用玻璃隔開的,中間有個玻璃推門。
而在這四面牆上都懸掛著兩根扶手,一條裝的比較上面,大概一米八的位置,一條裝在腰際的位置上。
更奇怪的是浴室內還有一張很奇怪的沙發,這沙發奇形怪狀的,讓人直往方面想。
這個充滿‘激情’的浴室難道只是為了讓來這的人尋求刺激的?
楊若言看著這里就不想進去洗澡了。
隨後跟進來的景唯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說道︰
「咦,約翰,這里似乎和我之前來的時候不太一樣了,我記得上次和銘浩學長一起來的時候,還沒有這些單杠的啊」
「景唯!你是故意的嗎?」
李銘浩惱怒的爆吼道。
他明白景唯的用意,他知道,她一定是故意的。
驚愕了半天的楊若言也似乎從這句話中听明白了其中的含義,她的心猛的一陣抽疼,仿佛自己就是一個很不要臉的第三者,居然不要臉到可以這麼堂而皇之來到他和她之間的回憶中。
他們之間的過去真的那麼激情嗎?
自從知道了李銘浩和景唯之間的關系後,楊若言似乎就已經無法淡定的不去想他們之間的事情,每次景唯有意無意的說些關于他們的事情,總能讓她一頭熱的栽進景唯的陷阱中。
或許只能說,她其實很在乎李銘浩。
「呃,李銘浩,你不要總是和我大呼小叫的!你以為你是我的什麼人?你的下人?你的女友?還是你的專屬物品?你憑什麼老是吼我?我有說錯什麼嗎?你以前沒和我來過嗎?」
見李銘浩怒吼,絲毫不給她面子,景唯看了一旁受驚的約翰又看了一眼木訥中的楊若言,不滿的應嘴道。
李銘浩火了,簡直到了不想忍受的地步了,這個景唯帶著楊若言來,分明就是存心想在從中作梗的,不是有意無意的提起從前,就是明里暗里的暗示他和她之間關系匪淺,這明擺了處處針對的就是楊若言。
「景唯,你夠了沒有?你不要以為你耍什麼小花樣小心機就能達到你想要的目的,我勸你最好還是死了這個心,否則,你後果付不起。」
「李銘浩,我擺月兌你不要那麼自以為是行不行?什麼小花樣小心機?你是腦抽了嗎?我有什麼目的?我看分明就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景唯毫不示弱,挺起了胸膛,站在了李銘浩對面和他大眼瞪小眼。
「哎呦,這是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浩,你別激動別激動,景唯只是隨口那麼一句,你那麼凶干嘛?」
災在一旁沒看明白意思的約翰見李銘豪暴怒的靠近景唯,看上去簡直就想把景唯一口吞了一般,趕緊過來勸架。
「約翰。」
李銘浩瞪大了眼楮怒視著約翰,從他眼中的火光可以看出,他真的很生氣,不僅僅是對景唯的胡言亂語,更為她的不識好歹。
「約翰,你和景唯認識那麼多年,她是什麼個性你不明白嗎?你完全知道,我以前和她來的時候是干什麼的吧?」
李銘浩的眼角余光其實早已掃到了呆楞中的楊若言。
他不想讓他誤會,不想讓他以為自己和景唯的關系那麼深入。
他知道,自己直接解釋,怕楊若言會鑽牛角尖,他只好強迫約翰解釋了。
誰料,景唯卻一把破壞了李銘浩的‘好事’。
她拉開了‘護駕’中的約翰,挺到了他身前,面對李銘浩的暴怒,不依不饒的指著他的鼻子叫道︰
「李銘浩,我很早就和你說過,我最討厭威脅別人的人了,你一直都沒有變,你還記得你當時挽留我的時候怎麼說的嗎?你說你會為我改變,你的改變呢?這個就是你的改變嗎?」
景唯氣急敗壞的全盤托出,事實上,連他自己都還不想那麼早的說出這些事情來,她還想慢工出細活,可是,人到了氣極的時候,什麼都不顧了,一心的想讓他好看,卻沒想,這樣會讓身邊的人也跟著受到傷害。
她指著楊若言的手,在指向她是時候突然縮了回來。
她不想的,不想過激的傷害到楊若言,她畢竟是自己的表姐,不止自己是她唯一的親人,她同樣也是自己為數不多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