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子!」
王雪珍憤憤的怒罵了一聲,閉上眼楮像是極度的隱忍著怒火。
當她睜開眼楮時,眼神中的那種無可奈何,宣誓著她已然投降的決定,不過最後還是說道︰
「楊若言,我在外面等你,見完死小子之後,出來見我!」
楊若言瞬間的欣喜,連忙點頭應合後就直接沖進了病房內。
「伯母,你怎麼可以讓她進去……」
病房外,留下了莫小希喋喋不休的埋怨聲。
……
進入病房,楊若言看到了一臉憔悴的李銘浩,他空洞的眼神說明了他的頹廢,原本性感的唇角留滿了胡渣,才短短的幾天沒見,人也似乎瘦了一大圈。
病房內,打著空調,溫度很高,他赤+luo著上身,身體上貼滿了大大小小的ok繃,有些地方還包扎著,應該是紅酒瓶碎片割的太深,被縫過了吧。
其中,最為明顯的是他右手手腕上的繃帶,嚴嚴實實的包的很厚實,無力的掛在脖子上。
他靠著床倚,空洞的眼神注視著走進來的楊若言,嚴重流露出的感情,看不出是愛還是恨,亦或者是想念吧,至少楊若言是這麼感覺的。
「浩……」
楊若言走近李銘浩身邊,心痛的看著他的一切,唇角微動,叫的似乎要哭出來一樣。
「……」
李銘浩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什麼話都沒說,那雙充滿了愛恨情仇的眼楮,瞅的楊若言心虛不已。
「對不起,浩……」
楊若言再次出聲,一開始就沒想好怎麼樣開場,在這種抑郁的氣氛下,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場。
「你是不是想和我解釋些什麼?」
李銘浩沉默了良久,最後嘆了口氣問道,語氣顯得很平淡,似乎已經放下了很多,也看開了很多。
「恩,我想和你解釋我昨天去楓……哦,表哥家里只是去拿一些回我自己的東西。」
楊若言停頓了下,再次將林澤楓改口成了表哥,心里也琢磨了會要不要說是拿回了寶箱。
現在的楊若言,根本就不知道,其實陳毅博的寶箱,本來就是從李銘浩那拿回來的。
那天在王應權家的廁所里,李銘浩被寶寶‘賞’了一身,無奈的去衛生間將衣服月兌下來擦洗,不料,一直留在身上的寶箱不小心掉了出來……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李銘浩定定的看著楊若言,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追問著結果。
「呃……那件事情……」
楊若言很想解釋那天被李銘浩看到的一切都只是表面,很想說她愛的只有他,可這話應該從何解釋起呢?
她為難的避開了李銘浩的視線,想將事情理順,找一個最容易讓他接受的答案說清楚。
「你愛他嗎?」
李銘浩冷不防的問道。
「啊?」
「不,我怎麼可能愛他,我對林澤楓一直心存感激,他為了我做了很多事情,也幫了我很多,我欠他的太多太多,但我並不愛他,我……」
楊若言焦急的解釋,想一口氣說完她想說的話來證明她不愛林澤楓,但此刻,嘴角已經多了一根手指。
是李銘浩的手指阻止了她語無倫次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