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呵氣如蘭,溫暖的灑在他的指上,男子的動作微頓,似是在享受那一瞬間的快感一般。
硬是將那手指往她的口中伸進了幾寸,觸到她柔軟的小舌,他眸光微閃,陰冷的眸光在這一瞬間透出一抹薄薄的笑意。
他看著那櫻桃小口緊緊咬著自己的手指,悠然自得的享受著這個小尤物帶給自己的輕微痛感,恍若在玩弄著一只寵物。
「咬夠了嗎?」唇角嘗到一抹腥咸的味道,伴隨著溫熱的液體從唇角滑落。
安景行依然沒有松口,似是對她的勇氣予以嘉獎,男子淡淡的收回另一只手,反手攬上她的腰際,她渾身上下的每一處都是按照自己的要求被人穿好的,所以他很清楚,她哪里穿了,哪里沒穿。
經過這幾天,她的體重又輕了,在他一米八七,一百四十三的體重之下,她簡直輕若鴻毛。
輕松的將她單手抱起,粗糲的大掌滑過她的身體分開她的雙腿,她敏感的察覺到了什麼,瑟縮著身子不肯放開。
男子挑眉,並不在意,只是將她放在自己的身體上……
「啊,天啊!放……放開我!混蛋!流氓!我要告你,你這是強暴,你這是犯法,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罪犯!」真真的感覺到了……,安景行縱然一身傲骨,卻也是再也維持不住。
她甚至忘了自己還拼命咬著對方手指,便蒼白著臉將腦海里一晃而過的話語,一股腦的喊了出來。
女子嘶啞洪亮的嗓音出乎他的意料,他沒有松手,那好看的眉卻是微微皺了皺。♀
她……不是瘋子嗎?
心頭掠過一絲疑惑,但箭在弦上,現在說什麼也晚了,而且……他千里迢迢,花了大價錢才找到一個她,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開她!
眸光在這一瞬便的凌厲,男子不顧她的怒罵,擒著她腰身的手掌猛的一用力。
一陣刺痛便從腰際傳了過來,她甚至還沒來得及痛呼,那趁虛而入的大掌,已然在這一瞬………………用力往下一按!
干澀,令她疼痛不已,巴掌大的小臉已然毫無血色,她的雙手攥成了拳頭,指甲幾乎嵌進掌心,掐出血來。
那一刻,她听見自己身體破碎的聲音,恍如從天而降的玻璃,粉身碎骨,再也沒有一點痕跡。
那一刻,她听見身前男人低沉舒爽的聲音,恍如從地獄傳來的鎖鏈,將她從地面狠狠的拽下去……永不復生!
那一刻,她的腦海里閃過一抹強光,在那強光之中,一抹人影宛如陽光般刺眼,他的微笑帶著淡淡的暖意,不經意間便可以照亮自己的人生。
她曾以為,自己可以那麼光明正大的守著他,直到白頭……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這一刻,化為靡粉……髒了的身子,讓她還有什麼資格去站在他的身邊?????????
痛到極致,滾燙的熱淚涌上眼眶,染濕了黑色的絲綢,滑過她蒼白的臉頰。
男子緊繃著身子,適應著她的一切,滾燙的汗水混著她的淚滑過他們宛若連體嬰一般的身子……難耐,男子壓抑的低吼出聲,她只覺得身體破碎的速度,隨著男人的動作,變得越發快了,腦海里那抹刻入靈魂的身影也越發清晰。
她的一切即將化為灰燼,至少……在破碎的前一刻。
「傲……天……」她低語著,帶著幾分哭腔的聲音,似祈求,似愛語,越發令人憐惜,然而,在她身下的男人卻在听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健碩的身軀微微一震。
傲天?
男人的名字?
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意,剛剛稍縱即逝的溫柔在這一瞬無影無蹤,他斂著眉,細數她的一切美好,這樣的尤物,怎麼可以在自己的身上想別的男人?
「閉、嘴!」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壓抑著巨大的不快,溫柔不再,那一瞬的憐惜也毫無蹤影。他的身影在夜色之下,宛如潛行的獵豹一般危險。
「這都是你自找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自己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