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男人了嗎?」男人修長的手鉗著她的下巴,稍稍用力,卻絲毫沒有弄痛她,他將她的臉扭轉到對著嚴呈灰的方向,低沉的聲音在身邊輕輕響起。♀
「這個男人,曾經買下八個不滿十八周歲的少女,將她們關在別墅玩弄了十天十夜至死,最終拋尸大海,毀尸滅跡。但警方苦于沒有證據,在第一期案子被發現到現在整整五年,都沒有被逮捕。那麼,現在我問你,你覺得這些指控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想怎麼做?」
唐千榮的聲音很平淡,平淡的仿佛只是在跟她說今天中午吃什麼一般,卻听得安景行跟嚴呈灰兩人俱是臉色猛的一變。♀
嚴呈灰變了臉色自然是因為,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唐先生居然對自己了解這麼多。而且知道的都是他那些不堪的曾經。
嚴呈灰因為在泰國還算有勢力,之前幾次雖然有點岌岌可危,但最後總算也是化險為夷,用錢都給擺平了。
可這個男人怎麼會知道?
而安景行變了臉色則是因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想的,換句話說就是,她不知道怎麼說才能讓這個男人滿意。
會來這種地方的能有幾個好人?這點安景行很清楚,在這樣的人身邊跟陪在老虎身邊沒什麼區別,自己一旦惹他不高興,那會有怎樣的下場,她想都不敢想。
「唐先生,你不要太過分了,那些事泰國警方都已經證實是誣陷,你現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嚴呈灰已然沉不住氣了,看著唐千榮宛如一個優雅的貴公子一般,抱著美人微笑著平淡無奇的說著那些讓自己心驚肉跳的話,他的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
「既然是誣陷,那嚴總在這緊張些什麼?」這句話不是唐千榮說的,而是出自安景行的口中。
這個男人高深莫測,想要模清他的心思簡直是天方夜譚。
在確定了這一點之後,安景行便被不再想怎樣才能討他的歡心,直接順著自己的心意來了。
因為包括剛剛他的侵犯,他的教,還有他的放過,似乎讓她隱約察覺到了什麼。
這個男人似乎在享受馴服或者說,養成自己的過程。
雖然不知道其中原因是什麼,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自己只要表現出最真實的想法便足夠了。
雖然有點冒險,但現在的安景行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所幸的是,看到她如此對待嚴呈灰,那個男人的臉上並沒有不悅之色,反倒笑意不減,興趣十足的看著她。
「你……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說話!」一開始是那個姓唐的那麼囂張的對待他也就算了,現在這個連下人都不如的玩物,居然也敢這麼對自己說話。
嚴呈灰頓覺怒火沖天,剛想再罵一句。
誰知,那廂唐千榮卻在這時,不咸不淡的笑著對安景行說了一句。
「說的不錯,然後呢?」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七個字,卻莫名的讓她騷動不安的心安定了下來,她深吸了口氣,稍稍放松了一些,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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