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行嚇傻了,說不出話來。♀男人的耐心有限,見她不肯開口,一雙大掌便襲上她的脖頸,力度之大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女人,我沒什麼耐性,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gene的女人?」
被捏得幾乎斷氣的安景行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地點了點腦袋,那男人這才滿意,松開了手中的力道。
安景行臉上全是那個人渣的血,根本看不清五官,那男人松了手,似是覺得弄髒了自己的手,很不高興,很是嫌棄的瞟了她一眼,然後沖著身邊的人用英語吩咐了一句。♀
「帶她去洗干淨!」
有了剛剛的經驗,安景行對這一群男人極沒有安全感,看見他們朝著自己走過來,安景行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眸光瞥見倒在地上的男人旁,從褲兜里掉出來的銀白色匕首,她小心翼翼的將那匕首藏在衣服里,在旁邊的一個男人企圖抓住她的時候,猛地一刺。♀
鋒利的刀尖將那外國男人的胳膊劃開一道口子,鮮血冉冉不斷的往外冒。
雖然事已至此,但安景行還保持著三分冷靜,覷著眾人呆愣的幾秒鐘,她匆匆往窗口的方向退去,一邊退一邊喊著︰「別過來!你們都別過來!你們敢過來我就跳下去!」
那男人似乎也沒想到她會反抗,看著她縴細的身子在夜色當中透著一股子倔強的堅強,眸底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呵呵,還真是有勇氣。女人,你覺得你這麼做會改變什麼嗎?這棟建築里外都是人,你就算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理你,你不覺得乖乖听話會讓你少受點苦嗎?」
「如果我真的可以信你,那麼你就讓他們離開,我可以自己給自己洗澡。」事已至此,安景行知道就算緊張害怕也沒什麼用,至少她可以用手中的匕首為自己爭取一點點的利益。
哪怕一點,她也不願坐以待斃。
「女人,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小聰明很幼稚?」男人的聲音低沉透著黯啞,似是帶了幾分笑意。
安景行看著那張仿佛沒有表情的臉,拿著匕首的手有點抖。
「好,看在你是gene的女人的份上。」男人波瀾不驚的擺了擺手,只見剛剛要過來抓她的那群外國男人便乖乖的退了出去。
安景行不知道這個黑頭發的男人到底是誰,但怎麼看都不像是個簡單的人物。他不像那群搶匪,衣衫不整,萎靡不振,花天酒地,粗鄙下流。
反倒衣裝整潔,身姿挺拔,舉手投足之間帶著常人沒有的高貴氣質,不像是個匪徒,倒像一個久居高位的領導者。
看著那群男人退出了房間,安景行的心底松了口氣,拿著匕首的胳膊也有些酸了,稍稍放下了幾分。
然而,就是這樣幾秒鐘的時間,剛剛那個還站在房間中央的男人,忽然一個閃身,大步一邁。
安景行幾乎沒看到他是怎樣跑過來的,自己的手腕便被人狠狠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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