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行到底還是個女敕的,在唐千榮嫻熟的吻技面前,她只有乖乖投降的份。
她被他吻得腦袋暈暈乎乎的,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被這個男人抱到了他那張超大的老板椅上。
而那個讓她十分好奇的男人,早已沒了蹤影。
心底略有些失望,但她仍然沒有懷疑唐千榮,只當這一切是巧合,或許是自己看錯了。
「怎麼,還想繼續?」看著她略帶失望的表情,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從她身前傳來。
安景行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該不是誤會了什麼吧?
臉騰地一下紅了。
「不是……其實我……」本能的想要解釋,話說了一半又想起,自己都沒認出來那個人是誰,又該怎麼跟他解釋呢?
說不定反倒是越描越黑。
「算了,沒事。」放棄了解釋的打算,安景行干脆老老實實的應了下來,然而,等她終于有時間打量一下這個房間的時候,她才發現這個僅剩他們孤男寡女的辦公室,看上去是多麼的曖昧。
就連屋子里唯一的大門,都被人緊緊的關上了。
也不知是不是誤會了他們倆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想到這,安景行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們兩人之前的那一晚,臉蹭的一紅,再也抬不起頭來。
「我……餓了。」她只想盡快擺月兌現在這個曖昧的現狀,所幸唐千榮也無意為難她,只是笑了笑,替她整理好有些凌亂的衣服,這才將她從身上抱下來,自然而然的牽起她的手,說道。
「走吧,去吃飯。」
晚飯吃的是海鮮粥,時至今日她還沒有什麼在國外的實感,畢竟這一路驚險太多,不知是不是今天白天睡得太多,吃完了晚餐也沒有太多的睡衣。
「要不要出去走走?」吃完晚飯,唐千榮忽然說了一句。
安景行後背的傷口到底是沒有傷到筋骨,現在感覺也好多了,而且她也的確想到外面去透透氣,便答應了。
兩個人出了別墅,她才第一次看清這個別墅的全貌,十足的歐洲風格的雕刻,華麗而精致,周圍一大片修剪得體的草坪,路邊的歐式路燈亮著淡黃色的燈光,落在身上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漫步在蘇黎世的小路上,她才真真切切體會到這個城市的魅力所在。
這條小路的盡頭是一個公園,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但還是有人在散步,兩個頭發花白的外國人穿著運動服,牽著一條邊境牧羊犬。
從他們身邊走過時,看到唐千榮,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笑著點了點頭,吐出一句話來。
她看見唐千榮也同樣報以微笑,似是說了一句感謝的話,之後,那兩個老年人便牽著狗散著步離開了。
安景行听不懂德語,看到唐千榮臉上的笑容一直未退,便不由得有些好奇,問了句︰「剛剛那兩個爺爺女乃女乃說什麼了?」
听見她的話,唐千榮笑而不語,只是伸手撫了撫她的頭發,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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