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微妙的嘲諷讓ella面紅耳赤,一雙眉頭擰的死緊,偏偏又不能置伊麗莎白的招呼于不顧,畢竟這還是公共場合。♀
「你好。」她敷衍的說了一句,話音剛落便好像急于宣示自己的所有權一般,親昵的挽著拉斐爾的胳膊,整個人都笑著靠在他的肩膀上。
看著這樣的拉斐爾和ella,安景行本來還擔心伊麗莎白會維持不住自己的情緒,不過,顯然她低估了伊麗莎白的能力。
見此,伊麗莎白只是風輕雲淡的看了他們一眼,仿佛看見了一對極其普通的情侶一般,旋即到一旁的沙發上落了座,從始至終,她都堅強的仿佛不是今天上午在客廳里哭倒在自己懷里的小女生。
安景行在心底默默給她打氣,很快沒多久,警察便走了進來,因為伊麗莎白覺得自己本來就對ella有惡意,如果直接將這樣的證言給坐實了,也許會讓她和拉斐爾之間鬧得很僵。
就算分手,伊麗莎白也不想跟他撕破臉,畢竟這個男孩是在她青澀年紀當中唯一一個真心愛過的男孩。
所以她讓安景行提前就跟這里的警察說好了,他們今天過來只當是普通的會談,談話內容不算做筆錄,但是有警察監視,如果談話當中的確有實情十分可疑,也可以提交上去作為案件的證據。
在禿頭警官進入會客室的時候,整個談話算是正式開始了。
談話的內容很簡單,無非就是問一下ella當天的不在場證明,但是因為見面之前是伊麗莎白給拉斐爾打的電話,他們也不知道拉斐爾根本沒有告訴ella事情。
在听見來這的目的之後,ella臉色猛地一沉,下一刻便怒氣大起,冷笑道︰「什麼?拉斐爾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來警局是為了審問我的?」
拉斐爾沒說話,但這種時候沉默也基本上就相當于承認了,安景行和伊麗莎白都不知道拉斐爾是用別的什麼理由把ella帶過來的,不過,她們也不關心。
看見拉斐爾的反應,ella的表情更冷,最後卻是氣極般勾了勾唇角,眸底似是泛有恨意,凝著對面的伊麗莎白。
這一刻,看著ella的表情,安景行幾乎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因為此時此刻ella眼底盡是復仇的快感,那樣的視線安景行是不可能看錯的,好像還帶著幾分做壞事得逞的得意?
「好啊,既然是審問我,那也行啊。拉斐爾,你是不是覺得我可能去給你的前女友潑硫酸啊?你覺得我真是這麼小氣的人嗎?你認識我多少年,認識她幾天?幾個月?」
听見ella的話,拉斐爾低著頭,許久,雙眸微閉,似是疲憊至極一般,淡淡的說著︰「如果真的不是你,我們很快就能離開了。說清楚總比什麼都不說好。」
拉斐爾的話簡單而直白,但也在無形當中透露出一個消息,他也在懷疑這件事是不是ella做的,不過伊麗莎白遭遇襲擊這件事還沒有對外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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