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似乎也沒想到她會吐在車里,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不知是因為忌憚車里嘔吐物的味道,還是其他什麼的,並沒有立刻動手。
安景行故意搞的很髒,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那男人堵著車門,過了好一會,才伸手抓住安景行的胳膊,將她整個人從車上往下拽。
事到如今,她也大概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又多麼危險了,這種時候激怒犯人是最傻的舉動,所以她表現的極為乖順,盡管安景行一點都沒有掙扎,但是那個男人還是一臉惡心的表情除了一只手控制著她的雙手之外,整個人都離她遠遠地,似是對她身上那股味道極為厭惡。
走下了車,安景行才看清在自己面前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這是一個荒廢的大樓,一個廢棄的建築工地,空蕩蕩的場地上,各種各樣的雜物堆在一塊,旁邊有一個給施工團隊暫住的簡便房屋,但已經破破爛爛的了,勉強還有個門可以遮蓋,那男的抓著安景行的手便往那個屋子里拖,安景行只覺得心頭惶惶不安,四處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四周荒涼不已,除了幾百米開外的山坡上有一個不知道有沒有人居住的別墅之後,幾乎沒有其他的建築物了。
一股絕望之感頓時襲來,難道自己這次真的就是逃不掉了嗎?
安景行暗暗攥緊了拳頭,伸手撫著自己的小月復,不管怎麼樣,不到最後關頭她決不放棄,而她也絕對要保護好自己這個孩子,絕對!
那男人把安景行拽到那個小屋子里之後,便關上了門,她見他將手放在褲腰帶上,心底頓時一涼,死死的攥著自己的領口,生怕他忽然撲上來。
安景行的身上還帶著那股子惡心的味道,那個男人不知是不是因為這股味道而掃了興,原本打算松開褲腰帶的手也一點點放了下來,他緊張兮兮的站在原地走了幾圈,琢磨了好一會,仿佛決定了什麼一般,這才走到安景行的身邊。
安景行見他似是有猶豫的樣子,趕忙開口說道︰「這位大哥,我不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害我,但只要你別傷害我,我願意做任何事,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那男人听見安景行的話,臉色略有些動容,但沉默了許久之後,最終還是別開了眼,開口說了一句︰「哎,你把衣服月兌了吧,讓我拍幾張照片就行了,雖然有人讓我強了你,但是你身上這股味道太惡心,我實在是沒興趣!你乖乖听話,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
男人的聲音听上去有些猥瑣,但看樣子他的確沒有要對自己做什麼的意思,這讓她的心頭稍安,但是听見他讓自己月兌了衣服,她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雙手攥著領口有些猶豫。
見此,那個男人的耐心似也是耗盡了,不再等她自己動手,上來便扯著她的衣服,往下拽,見此,安景行從後背里掏出那個礦泉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