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盛清時代 十三

作者 ︰ 珞ソ很傾城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珞珞更了長長的一張送給親們哦~「為何不告訴朕?」福臨目光灼灼的盯著霆嫣。

「你們都先下去吧。」

「。」

等下人們都出了膳廳,霆嫣才開口說話。

「福臨最近一個月甚少在臣妾這里過夜。即便是白日里來臣妾這里,也是匆匆來去。臣妾說的可對?」

「嫣兒這是怪朕?」福臨細細一想,確實如此︰「是朕疏忽嫣兒了」

霆嫣搖了搖頭,走到福臨身邊坐下︰「福臨說的不錯,臣妾是怪福臨。」

福臨沒有想到,霆嫣就這麼直接承認了,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臣妾知道,福臨最近前朝事兒多。臣妾並不是因此埋怨福臨。」霆嫣伸出手,撫上了福臨的眼楮︰「福臨身為一國之君,天下臣民之主,為國事煩憂,是福臨的責任,臣妾不敢說什麼,也不能說什麼。可是福臨可見著自己眼下的烏青兒了?國事上,臣妾不能為福臨分憂,那臣妾又怎能為一己之身讓福臨多添煩擾。福臨也莫要責怪底下的奴才,他們不過是遵照臣妾吩咐去做的。」

「嫣兒」福臨拿下霆嫣的手,就這麼緊緊的攥著。兩人一時間都不再多說些什麼。

「福臨最近都在煩惱些什麼,可否與臣妾說說?臣妾就算幫不到你,听你說說,你心里也能舒服兒點。」過了許久,霆嫣才開口打破這旖旎的氣氛。

「還能有什麼,不就是那些賊心不死的明朝余孽!」說起這些人,福臨真的是氣得牙根兒癢癢。

「可是南明永歷?」霆嫣到底是學考古的,歷史上芝麻綠豆大點兒的事她都是門兒清。更不用說這清朝前幾任皇帝的心月復大患了。

「嗯?嫣兒如何知道?」這八旗女子雖不同漢女,只知琴棋書畫,不問外廷之事。但是能直接說出來的,還是不多見的。

「臣妾進宮前,臣妾的阿瑪就常常和臣妾說一些朝廷之事,阿瑪雖常年在外征戰,並不常上朝,但對這朝廷之事卻也是很關心的。」霆嫣第一次覺得,穿越到福臨還沒有立下那塊‘後宮不得干政’的石碑之前是這麼的好。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為福臨分憂了。

「怪不得。」福臨喝了口茶︰「嫣兒是不知道。最近這一個月南明永歷甚是不安分。朕的八旗子弟都是旱鴨子,就算能上船作戰,但是這軍隊實力確是大大下降。朕只能靠漢軍旗的兵士作戰。可是漢軍旗的兵士畢竟是少數!因此這一個月以來,這南明永歷盤踞長江以南,憑著這長江天險是屢屢挑釁!真真是氣煞朕也!朕這些時日可謂是寢食難安!」

「原是如此」霆嫣想了一會,有了決定︰「福臨可知臣妾自小最愛的是何書冊子?」

「嫣兒這是要考朕不成?朕看著你平日可是各式的書冊都有涉獵。怎的,難不成嫣兒有最喜歡的?」

「嗯。許是受了阿瑪的影響吧,臣妾自小最愛看的是兵書。」

「兵書?那看來嫣兒是對這次南明挑釁之事,有不同的見解了?」

「嗯。福臨可願意听听臣妾的淺見?」

「你且說說看。」

「福臨剛剛說了,南明之所以屢屢挑釁無非就是吃準了咱們兵力不足,還有他們有長江天險。臣妾說的可對?」

「嗯,朕剛剛的確是這麼說過,那又如何?」

「那麼福臨可有想過反其道而行之?」

「嫣兒細細說來。」

「兵法有雲,出其不意。這南明既是依著這長江天險挑釁咱們,那咱們不理他可好?」

「嫣兒是讓咱們八旗士兵龜縮起來不成?」

「非也。南明之所以敢依著長江天險挑釁,就是吃準了咱們八旗在江上作戰力不足,即使能過了江,這實力也是大大下降了。所以他們吃不了虧。既然他們這麼想,咱們成全他們豈不更好?」

「何為成全他們?」

「就是任憑他們如何挑釁,咱們都不迎戰。南明他們雖敢挑釁,但是卻絕對不敢到江這頭兒來。因為他們實力不足,不過是些游勇散兵,論陸上作戰的實力,絕對比不過咱們八旗精銳。即是如此,咱們何不一邊兒和他們耗著,一邊兒培養海軍。將來,等海軍養成之時,就是他南明滅亡之日。當然,為了不打草驚蛇,咱們海軍得秘密培養,相信漢軍旗里,會水之人不在少數。」

當然,霆嫣讓福臨培養海軍,主要還是為了日後的收復台灣做準備。歷史上鄭氏一族確實盤踞台灣多年,不是嗎?

「嫣兒,這何為海軍?朕倒是知道有水師。♀」

「海軍。這顧名思義,就是在海上作戰的軍隊。海,與天地同大,比江深,比江闊。臣妾曾在涉獵書籍時,偶然翻到過一本雜書。里面記錄了在福建以南,有一小島,名台灣。而這台灣卻和福建大部是分開的。如若想從福建一端去到台灣,必要過海峽。而普通的水軍是絕對過不去的。放眼看去,現在有這能力過這海峽的,也只有鄭成功的水師。」

「海峽普通水軍過不去?鄭成功的水師當真如此厲害?」福臨知道鄭成功的水師,卻不知居然這麼厲害。

「嗯。臣妾已經記不得那書的名字了,但是福臨可以派咱們混入南方的八旗子弟探查探查臣妾說的是否屬實,若確實如此,那咱們再做打算不遲。」

「嫣兒怎知朕在南方派了人?這也是你阿瑪告訴你的?」

「福臨是被臣妾剛剛說的弄懵了吧。臣妾都告訴你了,臣妾最愛的是兵法。那這兵家之言,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臣妾又怎會不知道呢?」霆嫣好笑的看著福臨。

「是是是!瞧朕這腦子,愣是沒反應過來。」說罷還拍了一下自己前邊光光的腦門兒。

「福臨,其實臣妾要說的很簡單。既然海比江深,那麼渡海的危險自然就比渡江多了很多。所以需要更加精銳的水軍,而這精銳的水軍,就是海軍。而且咱們的海軍,要更勝于鄭成功的水師。你想,如果我們大清有了這樣的軍隊,南明又何以為懼?再進一步說,福臨現在雖然招安了鄭成功,但是難保他不會再生逆心。如果我們有了這樣的軍隊,他就算想反,也得掂量掂量自個兒是不是以卵擊石。福臨覺得臣妾說的可有道理?」

海軍,精銳的水軍對啊!朕怎麼沒有想到!如此一來,不僅可以滅了南明,朕還多了一個新的軍隊!

「哈哈哈哈!嫣兒,你可真真是個奇女子!困擾朕多日的問題,你三言兩語就想出了對策!有你在朕身邊,朕何其有幸!」說罷,就捧起霆嫣的臉,重重的在霆嫣的唇上一吻。

被福臨這突然一吻,霆嫣的臉又紅了︰「這下福臨可以吃的香,睡得好了?」

「嗯!」福臨難掩激動的神色,模模了霆嫣的肚子,道︰「朕現在召集大臣商議此事。晚上再來瞧你和兒子。」

「嗯。」

「萬歲爺,幾位大人到了。可否讓他們到東暖閣見駕?」吳良輔笑嘻嘻的問著福臨。

吳良輔看著自家主子從承乾宮回來以後,就一直笑容滿面的,還一個勁兒的讓他傳召幾位朝廷重臣。吳良輔都快激動的哭了。

這一個月,萬歲爺是吃不好,睡不好。整個人兒都瘦了一圈兒。還有這批折子,上朝的時候,是見天兒的釋放低氣壓。吳良輔心里這叫一個苦啊!只有每天從承乾宮剛回來那會兒,萬歲爺臉色能稍稍好點,可是維持不了一刻鐘,又變回原樣兒了。

今兒個好不容易見著萬歲爺這麼高興兒,你說他吳良輔能不激動麼!不過激動歸激動,吳良輔這回是真心感謝霆嫣的。畢竟今個兒萬歲爺在承乾宮待了不少時候兒。吳良輔估模著是妃娘娘開解了萬歲爺。

「嗯,把他們都叫進來吧。」

「」

「臣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嗑吧。」

「謝皇上。」

等蘇克薩哈,洪承疇,範文程,巴爾納,鰲拜幾人起來以後,看著年輕的皇帝笑容滿面的看著他們,幾人均是一頭霧水。皇上今兒個是怎的了?這一個多月都不見笑臉了。今兒個怎麼這麼高興?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舊不明所以。

「皇上,您傳臣等進宮,有何吩咐?」幾人中,最是心直口快的鰲拜先開口問道。

「各位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想必也都知道朕近日為了南明余孽頗為心煩。」

「臣等未能為皇上排憂解難,是臣等失職,請皇上責罰。」幾人又齊刷刷的跪下了。

「都起來吧。朕剛剛話還未說完呢。」

「。」

「朕今日傳你們進宮是因著朕想到對付南明的法子了。」

「臣等願聞其詳。」

「朕的法子就是,組建一支新的軍隊。就像當初組建驍騎營一樣。」

幾人都知道這驍騎營當初在擒殺多爾袞時立下了大功。而且現在驍騎營可是被八旗士兵起了個鬼見愁的綽號。這現在再建一支如驍騎營一樣的軍隊

「不知皇上要組建何種軍隊?」

「朕,要組建海軍。一支海陸均可作戰的軍隊。」

「海軍?皇上,可是如鄭成功的水師一樣?」洪承疇上前問道。

「是,也不是。」

「請皇上明示。」

「海,與天地同大,比江深,比江闊。既然海比江深,那麼自然渡海的危險就比渡江多了很多。所以需要更加精銳的水軍,而這精銳的水軍,就是海軍。而且咱們的海軍,要更勝于鄭成功的水師。你們想,如果我們大清有了這樣的軍隊,南明又何以為懼?再進一步說,朕現在雖然招安了鄭成功,但是難保他不會再生逆心。如果我們有了這樣的軍隊,他就算想反,也得掂量掂量自個兒是不是以卵擊石。眾卿以為呢?」福臨把霆嫣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皇上想的真是深遠啊!大清有如此明主,何愁不能一統天下?幾人在心里紛紛感慨。

「皇上,您這個想法很好。可是組建起來怕是有難度啊。這軍餉就是一大難題啊!這一年旱澇頻發,國庫已經吃不住了。」身為戶部尚書的巴爾納雖然也覺得皇上想的深遠,但是眼前還有軍餉這個大難題啊!

「巴爾納不必擔心。其一,這海軍成員的人選從現有精銳之師中選拔,體能上佳者優先。如此一來,才能實現海陸均可作戰,且少了不少開支。其二,從民間招募善于泅水的百姓。其三,國庫吃不消,那軍餉就從朕的內庫出。如此,眾卿可還有異議?」

下面的幾人被皇帝最後一句話炸暈了。從內庫出,那可是皇宮內院的開支啊

既然皇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幾人也沒有其他的顧慮了。畢竟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兒。

「臣等無異議。」

「好。既然眾卿無異議。鰲拜,朕命你從八旗兵士中選拔海軍人才。」

「臣遵旨。」

「洪承疇,你暫時將經略湖廣、廣東、廣西、雲南、貴州五省的總督軍務、兼理糧餉交由巴爾納,範文程。朕要你去福建走一趟,想法兒給朕搞清楚鄭成功水師的實力。」

「臣遵旨。」

「巴爾納,範文程你們也听到了,經略湖廣、廣東、廣西、雲南、貴州五省的總督軍務、兼理糧餉的差事就交給你們了。」

「臣遵旨。」

「蘇克薩哈,朕命你調集一切人力物力幫助他們四人。至于朝堂那些人,你知道該怎麼做。」

「臣明白。」

「記住,這幾件事都得暗中進行,今日之事在未成事兒之前,誰要是給朕漏了出去」

「臣等明白。」

「嗯,都下去吧。」

「臣等告退。」

等幾人都退出了東暖閣,福臨才對吳良輔道︰「吳良輔,你剛剛听到了什麼?」

「皇上,您有說什麼嗎?奴才什麼都沒听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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