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撒尿。」
沐影風走過去,赤著的精壯上身還掛著深淺不一的撓痕,全是某個男人的杰作。
「家里馬桶堵了?」
看他一眼,沐浪一臉淡定,「外面地方大。」
沐影風黑著臉,「沐、浪。」
「沐影風,我能信得過你嗎?」沐浪做出一副沉重的表情,「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只會跟最親密的人分享。」
最親密的人?少年挺激動,上下滾動著喉結,他一臉深情,「我」
「還站那里干什麼?」
原本醞釀出的一肚子話語被男人淡淡的聲音打斷,沐影風氣的臉都綠了,走過去大力拍打著男人的,二話不說就退下他的褲子。
小菊花經過一晚上的折騰,依舊紅潤,活躍的兄弟沒有多少阻礙的進去,沐影風趴在沐浪背上,壓著他狠狠的律•動。
沐浪邊喘息邊欣賞頭頂的稀薄月光,身體隨著節奏的加快愈發敏•感,嘴中發出顫栗的呻•吟。
兩人在窗邊做了一次,沐影風饜足的替他整理好衣服。
夜晚的風很冷,拂過臉頰,有點刺疼,沐浪被沐影風摟著,腳下的景物飛速過去,而學院上空盤旋的幾只擁有泛藍的眼楮,不知名的危險鳥類在夜空異常詭異,偶爾發出刺耳的叫聲。
鼻息間嗅到少年身上古怪的氣味,沐浪從原文得知頭頂幾只鳥是「黑啾」,而身邊人釋放出的氣息里就混合著對「黑啾」有迷惑作用的符苓香。♀
讓巡邏的「黑啾」知道,來人是朋友,並非敵人。
符苓不多,除非是幾大家族被看好,授以重任的年輕一輩才會擁有。
「你晚上來學院想找什麼?」沐影風觀察著男人的表情,但是他每次都很難從對方那張面癱的臉上發覺出什麼。
「再往前走,就是學院禁地了。」
沐浪讓沐影風停下來,這里是禁地外的一片空曠草地,旁邊有條湖,周圍全是一排排大樹,風一吹,樹葉沙沙的響,滲的慌,而且這附近有個試煉場,死了不少人。
見男人一直低頭看著湖面,沐影風挑眉,「湖里有古怪?」
沐浪搖頭,「沒有。」
把男人摟到懷里,沐影風撫模著他的腰際,一縷木之力輸進去幫他驅除寒意,「那你在看什麼?」
體內暖和很多,沐浪仰頭看了眼夜空,又側頭去看沐影風,他說,「我在沉思。」
在沐影風戲謔的目光中,沐浪把他的手指含•嘴里,舌頭左右繞來繞去。
湊近幾分,舌忝•著男人的鼻尖,沐影風輕笑,「寶貝兒,沒想到你還有這閑情,要不要來一場野外戰?花叢,樹叢,草叢,隨你選。」
沐浪驀地用力咬了一口,腥味在口腔蔓延,沐影風把咬出血的手指•抽•出來,無意間,一滴血珠子飛濺進腳邊的湖里。
「淡定。」听著耳邊暴躁的低罵聲,沐浪捧著少年的臉,讓他去看湖面。
原本平靜的湖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起了漣漪,如同一陣風拂過,下一刻,湖面猛地一分為二,一道金光眨眼消失,快的近乎錯覺。
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壓下心里的震驚,沐影風施展木之力,先在沐浪周圍設下一層綠色光幕,又將附近區域布下結界,隨後就見從四處延伸進湖里的樹枝越來越多,越來越密。
沐浪看著沐影風額角滲出細汗,清楚是消耗木之力導致,他這個弱雞也幫不上忙,只能在邊上等待。
結界猛地一震,黑暗中突然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誰?」
這個聲音很低,沐浪卻听的清晰,實在是印象深刻,他吞了口唾沫,跟已經收回結界的沐影風一起轉身。
來人正是秦冽,他習慣晚睡,在感受到空氣里的氣流之後就趕過來,看著氣場怪異的一對兄弟,
「你們在干什麼?沐影風,私自在學院里設下結界是要受罰的。」
「大晚上的,兩個男人,湖邊,草地上,還能干什麼。」沐影風從後面環著沐浪,下顎親昵的抵著他的肩膀,「沒辦法,這人害羞,而且我也不想讓他的身體被任何人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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