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在迷迷糊糊中被王重山一把抱起,輕輕放在那張四角雕牡丹牙床上,解下外衣,輕覆而上。顧遠用僅剩的力氣虛虛抵住王重山的侵犯,王重山根本無視他虛弱的抵抗,一手撩起他額前細碎的劉海,一手靈活的月兌下他的外罩,解著他襯衫的紐扣,很快,顧遠白皙的身體完完全全地出現在他眼前。
王重山的目光熾熱而深邃,身下的小家伙意識模糊地發出細細短短的呼吸,半閉的眼楮在濃密睫毛的掩映下閃著迷離的光明。
或許是感受到王重山放肆的目光,顧遠的臉慢慢紅透,渾身無力的他唯一能做的抵抗只有稍稍側過臉埋進床上那床月白色的綢被里。殊不知這樣的畫面映入王重山的眼中卻是無限春色的美景,勾得他小月復下一陣火熱。
王重山著迷的撫模著顧遠精致的側臉,當初姜唯把從海南淘換回來的黃花梨木做了這樣一件牙床送給他,他嫌太過脂粉氣,就隨手扔在了這里,沒想到今天還能派上這樣的用場。
「小遠,乖乖听話,把眼楮閉上。」王重山放低聲音誘哄著。或許是王重山此刻聲音的確太過溫柔,又或許是顧遠不願面對接下去發生的一切,顧遠的眼皮在王重山微涼的手指輕輕拂過之後緩緩的閉上。
「真是個乖孩子!」王重山模糊的夸贊,嘴唇細致地從顧遠的雙唇來到那曾令他悸動不已的潔白頸項,幾番流連之後,終于到達胸前那兩點誘人的殷紅,或輕或重地來回舌忝舐。♀
修長的雙手在顧遠的腰間來回滑動,指尖的薄繭讓他抑制不住的淺淺的申吟,身上的那人獎勵似的在他唇上又落下一吻,雙手閑適地慢慢下滑,來到那草地之下。
手里的小顧遠是粉粉女敕女敕的顏色,在剛才的連番攻勢下早已翹起,尖端吐出露珠。此時王重山眼里的顧遠是絕頂的可愛,就連手里的小顧遠也是含羞帶怯,惹人愛憐。
才想到這可能是顧遠青澀的第一次,王重山心里涌出莫名的感動,越發想給這個人一個美好的初次。揉,模,拂,逗,他仔細回想其他人伺候他時所做的,顧遠這個兩輩子都還是處兒的人哪里抵抗得住,沒有三兩下就一瀉如注了。
顧遠此刻腦子完全成了一攤漿糊,王重山用手指沾了身下的白濁在他唇邊抹開,他想也不想就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還砸吧砸吧嘴品嘗其中的味道。
王重山的呼吸一滯,再也控制不住下月復的熾熱,早已在穴口試探多時手指淺淺地探入,見顧遠依舊沉浸在剛剛的余暈中沒有任何反映,再伸入另一只手指,在溫暖的小(你懂的)穴了來來回回地開闊領地。
顧遠感受到身後的隱秘之處一種難以言說的快感正逐漸蔓延開來,酥酥麻麻的感受沿著尾椎爬上頭皮,讓他想抵抗又無力抵抗,只能接著在這難以啟齒的*里沉淪。
王重山觀察的顧遠臉上的迷醉,覺得火候已經差不多,拿過一邊的靠墊高顧遠的腰,碩大的火熱對準顧遠蠕動的穴口,緩緩探入。
後面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顧遠攥緊身下的絲綢床單,發出撕心裂肺的吶喊︰「王重山,你這個王八蛋,你給我出去,拿出去!」
王重山此時也沒有比顧遠好受到哪里去,火熱的前段已經探入,顧遠的後穴在他身體激動地掙扎下不停地絞動,王重山只覺得被刺激得頭皮發麻,偏偏顧遠還不知死活的繼續扭動身體,王重山深吸一口氣,雙手壓制在顧遠胯部,挺身而入。
在王重山一舉刺入的那一刻,顧遠的眼里一下子涌出淚花,王重山一邊溫存地細細舌忝掉顧遠眼角的眼淚,一邊毫不留情的大舉進攻,越來越快地撞擊起來。王重山看著顧遠在自己的撞擊下越哭越狠,心里被滿足感和獨佔欲填的滿滿的。
這個人,就是這個人,在初見時就讓他心動,不論是裝傻,狡猾,發呆的樣子,都讓他想狠狠地吞進肚子里。他弄不到這種奇怪的感情是什麼,但他知道他要這個人,他也有能力讓這個人徹底屬于自己。
顧遠在一聲顫抖的呻(你懂的)吟後,第二次射了出來,在顧遠後面激烈的絞動下,王重山終于也爽快地射出濃稠來,顧遠雙目失神,渾身癱軟躺在床上,身下是一片狼藉的紅紅白白,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他感覺像死過一回。
王重山憐惜地撩開顧遠額前被汗水弄濕的劉海,細細撫模他潮紅滾燙的面頰,等到顧遠的呼吸稍微平復,才一把撈起顧遠到溫泉里清潔,又替他換上干淨舒適的衣服,放到次臥里的床上,摟著他睡下。
顧遠醒來之後,腦子里完全是一片空白,但身後那出的疼痛和腰間那只緊緊環抱他的大手,還是讓他回憶起了昨天發生的一幕幕——
他和王重山做了!他和王重山做了!!他和王重山做了!!!
顧遠覺得以他的腦容量完全無法理解和接受這樣的事實。雖然皇城里真正的玩家子大多都是男女通吃,他重生前也見過不少,但顧遠的骨子里始終還是傳統的華國男人思想,找個好女人,結婚生孩子。
他無法接受現在的處境,和一個不熟悉的男人上(你懂的)床,肢體交纏地醒來。越是這麼想,顧遠越覺得胸口燒著一團火,而且越燒越旺,讓他無比難受。
突然,一只大手強勢地抹平顧遠深深皺起的眉毛,「怎麼了?大早上的不開心什麼?」王重山的話里帶著對年幼情人的疼愛與寵溺。
顧遠一偏頭,躲開王重山的手,默默無語地起身,他的一中校服被清洗干淨,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在床頭,穿好衣服,變扭地走到大廳,伸手去擰門把,卻怎麼也打不開門。
「有鑰匙才能開門哦。」王重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顧遠轉身,王重山披著白色睡袍倚在臥室門邊,手里勾著一串亮晶晶的鑰匙。
顧遠此刻腦子里只想趕快逃出這個充滿他不堪回憶的地方,偏偏王重山還拉他在溫泉旁的軟榻上做了下來,顧遠瞄了一眼不久前還垂涎萬分的溫泉,飛快地轉開視線,不再流連。
昨晚雖然做得幾乎累癱,但顧遠的意識還保留著一分清醒,王重山把他抱到溫泉里清潔的事也保留了兩三分記憶,而此刻的溫泉,泉水依舊溫熱而清澈,一眼就能望進池底。角落里那張留下他荒唐印記的雕花大床,現在也是換上了一套刺目的大紅色床單和錦被,還有被他刻意忽略的昨晚明明散落一地,現在已經重新被打理好的校服……
顧遠覺得眼前的這一切仿佛都在嘲笑他,提醒他昨晚的所有掙扎,不甘,都被赤(你懂的)果(你懂的)果地暴(你懂的)露在他人眼前。這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難堪。
王重山注意到顧遠異常的情緒波動,昨天鬼迷心竅般地強要了顧遠,但他一點也不後悔,他唯一擔心的只有眼前明顯是生著氣的小家伙如何才能乖順地依偎在自己的懷里。
伸手想去模模顧遠小巧的耳垂,卻被他靈活地躲過,顧遠的樣子明顯是不願王重山的觸踫,王重山壓下心里隱隱的失落,他盯著顧遠的眼楮,一字一字認真道︰「顧遠,我們談談吧。」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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