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即墨無心身後的青衣,一雙眼早已變成了星星狀,哇塞,太萌了。
揉了一下太陽,即墨無心說道,「輕衣,你將白狸帶下去清理一下吧。」
「是,主子。」一雙小手迫不及待的向著白狸抓去,要知道,平素里除了主子和主子指定的人外,白狸是不會讓其他任何人踫的,往常她也曾偷偷的去抓過白狸,但每次都被他給耍的團團轉,那毛茸茸的小身子她至今可是踫觸過一次。
越是不容易輕易得到的東西,人們心中想要得到他的便越大,何況青衣的小心思都在心里存了將近十年。
女敕白的小手一把抓住那地上的一坨,沒有理會手上那小東西的掙扎,掛著一臉欣喜,輕衣就這麼飄飄然的走了下去。
銀色的身影也在下一刻轉過去,向著自己要去的方向走去。
身後的某男哀怨的看向那愈走愈遠的身影,心心貌似把他給忽略了呢。
……
天,藍藍的。
草,綠綠的。
水,清清的。
一切看起來似乎都是那麼的美好。
暗角內,一襲風華的紫衣男子束手而站。
「主子。」空無一人的角落竟是突然多出了一人。
「如何?」帶著幾分慵懶的聲音響起,說不出的迷人。
「大皇子去了灕王府,屬下本想跟進去看看,但灕王府的暗處卻也有人,且武功不低于屬下,因怕被人發現,屬下便先行離開了。」
「終于忍不住了麼?」男子喃喃自語。
「接著監視。」
「是。」不過一瞬,黑衣人便是不見了蹤影。
優雅的走出暗角,一縷陽光照應在他的臉上,絕美的容顏無遺,正是墨月人人皆知但子殿下——即墨離。
……
朝堂之上,群臣聚集。
三河一帶傳來消息,前幾日連綿大雨,再加上現今正是水訊上漲時期,剛好引發水患,災情嚴重,如今已是淹了不少的村莊。
為這,即墨離連忙急招了群臣討論此事。
將大致情況說了一遍後,即墨離看向底下,「各位可是有何看法?」
「微臣以為用往常治水的辦法即可。」一位老臣站了出來。
「老臣不這樣認為。」那位剛把話說完,另一位官員便站了出來,年有三十左右,應在朝廷呆的時間不長,「古來水患不乏,幾乎平均每六十年便有一次水患發生,相應的治理方法也是不在少數,但都效果不佳,微臣認為此次治水應該另闢新法,不應一直用老法。」
那老臣當即反駁,「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你懂什麼,你以為事情都像你想的那麼簡單嗎?另闢新法?那可不是說說就行的。」
「如果試試的話還有幾許可能成功,但如果連試都不去試,成功如何能有?歷史上的那些治水的法子哪個不是人想出來的?」那年輕官員也不嘴軟。
這話一說,老臣氣的一時有些臉紅,頓了老久這才說道,「有本事你現在想一個出來。」
「有何不可。」轉了一個身,那年輕官員面向高位旁的即墨離。「對于水患一事,微臣早有研究,治理水患,關鍵在于一個‘疏’字。」
「疏?何解?」即墨離挑了下眉。
「疏,意為疏通,疏通河道,使眾多河流可以匯集到一起,如此一來,便成功的減少了河道的壓力,有利于緩解水患。」
原本等著看好戲的老臣臉上的表情有那麼一瞬是僵住的。
眾臣之首,即墨無心站在那兒靜靜听著,直至那人話落,她的心中劃過幾許贊可。
「疏通河道?那可是個大工程,需用上不少銀兩,前十年,我國剛與北霖打完仗,在加上五年前新野一帶發生瘟疫,我國國庫內早已所剩不多,如何支擔的起如此一筆大費用?」為自己找到了紕漏,那老臣的臉上染上了幾分喜色。
「可用募捐之法。」年輕官員答的從容,想來早有準備。
「林大人可知,這每次募捐的結果都是不盡人意。」老的官員再次逼問。
「這個下官自是知道,不過此次的募捐不同于往常。」
「怎麼個不同法,難不成還能讓那些富商自動送上錢不可?」語氣有些嗤之以鼻。
「下官不敢自夸,但自認為還是有那麼一點成效的,朝廷公布募捐結果,將個人所捐均進行標注,另,再對募捐多者進行封賞,比如御筆題字什麼的。最後,還希望各部官員能做出表率,起個領頭作用,最好是皇族之人。」
沉默一陣,即墨離問向群臣,「眾卿覺得如何?」
沒有人站出來,畢竟在沒有實施前誰也不知道成效,光是听起來不錯有什麼用,萬一倒是真這麼做了,效果卻差強人意誰來負責。
那林姓的年輕官員見到此等靜默場面,臉上是掩不去的失望。
就在眾人以為這事就這麼結束的時候,出乎意料,即墨無心站了出來,「本王認為此法不錯,可行。」
看了一眼出列的即墨無心,即墨離的嘴角輕彎了一下,接著問道,「除了皇叔,可還有其他人認同?」
接著便是陸陸續續的有人站出,皆是以前忠于元宏帝的官員,大約有著全部官員的三分之一之多。
猶豫了一下,即墨澈也向著他這邊的人示意了一個眼神,以即墨澈為代表,大皇子黨的也站了出來。
太子黨的仍舊在觀索局勢中,另外的一部分則保持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精神。
林姓官員向著即墨無心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既然皇叔這邊都贊同了,此事便就這樣定下來吧,依林大人的法子行事。」一番話說下來說輕不輕,說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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