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灕皇叔這兒可有容皇佷清理傷口的地方?」即墨離看向即墨無心問道,腿下絕對是流血了,必須得處理一下。
輕點了一下頭,「自是有的,青衣,帶他過去。」後半句是對一旁侍候的青衣說的。
「是。」順從的走到即墨離的身後,「殿下請隨我來。」
站起身,離去。
在即墨離走出大廳的剎那,廳內隱隱有笑聲傳來。
「心心,他就是你的皇佷嗎?好好玩哦。」初音一張臉早已笑的不成樣子。
「別笑了,下次不要再這樣莽撞了,萬一把他惹急了就不好了。」
「人家不是為了心心嗎?」初音嘟了下嘴。
「吃飯吧。」
「哦。」
……
等即墨離處理完腿上的咬痕回來的時候,等待他的只有一張被收拾的干干淨淨的桌子,上面除了茶水糕點外,別無他有。
眉毛劇烈跌動了一下,他貌似還沒吃多少吧。
「皇佷回來了啊。」見即墨離走進大廳,即墨無心隨口打了個招呼。
保持臉上平和的笑容,「皇叔既然吃完了,不如隨皇佷一同出去走走吧,皇叔剛回宮,這京城定是不熟的很,正好皇佷給皇叔來做個向導,不知皇叔意下如何?」
「正和本王意,剛吃完晚飯,溜達一下也好。」即墨無心從椅子上站起了身。
初音亦然。
沒有給即墨離反應的機會,即墨無心率先走在了前頭。
出了大廳,入眼的便是一片墨色的深淵。夜色完美的就像一幅畫,畫中布滿了璀璨的星光。彎彎的月牙著筆在畫邊,可謂點楮之筆。
這里雖不比現代,沒有那麼發達的高科技,但隨之而來的是,這里有著詩畫般的環境,純天然無污染,就是空氣也是清新的很。
一路步行而過,離王府坐落的位置離京城繁華地帶並不算得上遠,因此三人倒也沒費多少功夫。
走在街道上,不時的有著姑娘小姐們停步。
三人無論誰,都是一頂一的俊美,單個拎出來就能迷倒一大片,更何況將三人擱一塊兒呢。即墨離貴為太子,身份尊貴,平素基本都是呆在宮里,甚少出宮,由此以來,真正知道這墨月太子長什麼樣的百姓基本不多,而即墨無心則是剛回京城,更是不用說了。至于初音,算到底是個江湖中人,且見過他的基本都是死人,這權貴聚集的京城認識他的人有一只手的手指個數就差不多了。
因此像如下這般討論他們出身的不在少數︰
「你們說這是哪家的公子啊,竟是如斯俊美?」一女子問著身邊的女伴們。
「不知道。不過看衣服肯定是大家貴族的。」
「要是知道了,我肯定讓我爹去提親去。」
「我也是。」
……
各色的絲絹紛紛灑灑的落到地上,中心正是即墨無心三人。古代封建,投懷送抱之類的事倒還尚是做不出來,不過拋個眼神什麼的還是有的。
看著周圍犯著花痴的女子們,即墨無心突然想到了點什麼,「小離有二十有一了吧?」在外,即墨無心就自動將皇佷二字換成了小離。
听到這稱呼,即墨離的臉變得有些扭曲。本長輩如此喚晚輩倒也沒錯,但關鍵是,他是個男的,且即墨無心要比他小,整整小六歲。想想看,一個比你小的人喚你一聲離兒,你會有何感想?
看到即墨離臉上的變換,即墨無心關懷的問道,「離兒這是怎麼了,臉抽了嗎?」
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沒事,小叔能否可以換個稱呼?」
「為什麼?人家就覺得心心這個稱呼很好啊。」旁邊的初音插了進來,笑的一臉燦爛。
而即墨無心也是一臉不解的看向即墨離。
「小叔難道不覺得這個稱呼听上去有那麼點……別扭嗎?」即墨離試圖循循善誘。
「別扭嗎?沒有啊,听起來挺順耳的。好了,不管這個了,接著剛才的話題。」即墨無心一筆劃過,「據我所知,在離兒下的幾位弟弟妹妹可都有孩子了吧,我想想,小四今年二十,有著一兒一女,小五今年十七,一子,小六今年十五,雖沒子嗣卻起碼也娶了夫人,而你如今二十有一,卻是子嗣尚無,就連夫人也是不娶上一個,跟小叔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在古代,一般十五六歲左右便都娶了妻,有的甚至都有了孩子,不得不說,即墨離是古代的一個奇葩。
莫非是想要他娶妃?即墨離眸光一閃,如此答道,「佷兒從母親那兒什麼都沒繼承,卻偏偏繼承了個專一,這麼些年以來,佷兒也曾想過娶個夫人,但怎奈沒個相中的,佷兒又不想耽擱了人家姑娘,故才一直擱著沒娶。」話說的半真半假。
听到這話,周邊看著這里的姑娘們眼神越發發亮,好男人啊,絕對夫君好人選。
望見那些姑娘們的眼神,即墨無心的嘴角輕彎,「是嗎?這麼些年了還沒遇見?」即墨無心顯然有些不信,「自家人,誰跟誰啊。沒關系,跟小叔說實話,是不是你身體那方面哪出問題了?」說話的同時,即墨無心瞥了一下即墨離的下方。
即墨離就是再傻,也能听懂即墨無心的意思。臉「唰」的一下黑了下來,出口的話一字一頓,「佷、兒、身、子、沒、問、題。」
「沒問題?」即墨無恤了下眉,繼而做恍然大悟狀,「我懂,我懂。的確沒問題,咱們回家再談這事。」一番話說下來欲蓋彌彰。
周圍的姑娘們,心碎了一地。
臉上黑色似乎深了些,「今日佷兒來探望小叔雖忘了帶禮物,但小叔也不至于如此的給佷兒身上抹黑吧。」
此話一出,周圍的姑娘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那位公子不是真的身體有問題。不過,可是,那位銀衣公子看上去也不是個那麼小氣的人啊。
想漂白自己?沒門。
即墨無心剛準備再說些什麼,初音卻是出場了,的嘴嘟著,話語中帶著幾絲埋怨,「你怎麼能這麼冤枉人呢?心心的心一向寬得很,怎麼會為了這麼一點小事跟你計較。明明是你自己的那兒有問題,還不讓人說了。我看不起你。」大眼鄙視的看向即墨離。事實證明,無論萌物做什麼樣的表情,都是十分卡哇伊的,現場不少女性的母性分子已經被激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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