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輕撫那絲滑的觸感,淡淡的清香傳來,與心心身上的味道一樣呢,想來定是因為一直被心心帶在身上,所以才沾染上了心心靛味。♀
唔,今天心情真不錯呢。
……
即墨無肖進府門的下一刻,即墨澈便趕了過來。
先是吩咐管家去前面招待,即墨無心自己則是到屋里去換了套便服,抱好小狐狸,這不不緊不慢的溜達到了大廳。
大廳里,即墨澈正在飲著茶,管家差在一邊伺候,見即墨無心來了,即墨澈立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起了身。
「見過皇叔。」彎腰,恭恭敬敬的行了個晚輩禮。
見到即墨澈,即墨無心的眉宇間染上了幾絲喜色,「是澈皇佷來了啊,快坐吧。」
聞言坐下,觀測了即墨無心一會兒,這才開口,「三皇弟今日單獨將皇叔留在了皇宮內,為此佷兒憂心不已,如今一听皇叔回來,這就趕緊趕過來,不知那三皇弟可是為難皇叔了?」一番話說的憂心忡忡,完美的詮釋了一個好佷兒擔心叔叔的形象。
來她的口風?貌似從古至今,還至今一人成功呢。
「佷兒多慮了,依本王看,那太子也算懂事,對本王是恭敬的很。」今日她晚回便是因為那即墨離以一堆堂而皇之的話將她留在了宮中談天,談什麼呢?談來談去,一個毛的重點都沒牽扯上,即墨離將她拉過去的目的自然也不是與她說廢話,至于為毛會這樣,這功勞可都是她的。最後結果就是,他們坐在御花園里賞了一上午的花,中午的時候順便還一起吃了個飯,然後,她就輕飄飄的回來了,不帶走一片雲彩,不留下一句重點。♀
听到即墨無心的話,即墨澈絲毫不曾輕松,反而警報器開始拉響。
听到敵方對自己這邊的人舉止有禮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這擺明是對方要挖人的節奏啊。
「有些話皇佷不知當說不當說……」語音中帶著點憂郁,眼楮看向周邊的下人們。
即墨無心會意,示意下人們退下。
見廳內只剩下了彼此二人,即墨澈開口了,「皇叔這剛回宮,可能有些事情還不是很清楚,但皇佷與三皇弟相處了這麼多久,彼此之間都是知根知底,皇佷說句不好听的,別看三皇弟表面如此,這內里卻不知道有多狠,被他暗地里處死的宮人們不在少數。別怪皇佷沒提醒皇叔,這種人可得小心防著啊。」
瞧,這話說的多好啊,要是換成一個真正不知朝堂風雲的人在場,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相信這貨的話。只是可惜了,她並不是一個無知的人呢?
「看來有些人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此番多謝澈皇佷提醒了,本王以後會多加注意的。」見其臉上所表露出的神色不疑有假,讓即墨澈提起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
「對了,還有皇叔府里的管家,相信皇叔也看出來了,皇佷愚鈍,雖看不出他是哪方的人,但畢竟不是自己這邊的人,皇叔還是多加防範為好。」又是一番狀似替他人著想的話語。
「本王知道。」即墨無心點了點頭。
狐狸眼鄙夷的看向即墨澈,就這種貨色也想利用主人,真是妄想,就是十個他也抵不過一個主人。好討厭的人啊,任何一個接近主人有別種目的的人都不是好鳥。
似是察覺到了白狸的注視,桃花目一轉,看向即墨無心懷著,一個白白的,毛絨絨的物甚窩在那里,尖尖的耳朵,寬長的尾巴向人昭示了他的種類——狐狸。
「好漂亮的白狐啊。」即墨澈贊嘆出聲。
嘴角染上一抹笑意,縴細的手指在狐狸尾巴的纏繞著逗弄,「這只狐狸陪了我些許年頭了呢,那麼多好吃的供他,若是再長得不好看點還怎麼對得起我。」自稱轉為我,可見即墨無心對于這只白狐的喜愛。
眼中閃過一抹流光,她貌似知道該怎麼討好他這個皇叔了呢。
「可是有名字了?」
「有了,叫白狸。」
「皇叔好文采,白狸二字的確與其搭配啊。」
「呵呵,隨口起的罷了。」
一個淡笑,「皇叔不比謙虛。不多說了,見皇叔沒事皇佷也就放心了,現下皇佷還有些要緊事,就先回去了。」說著站起了身。
「既皇佷有要緊事在身,本王便也不便多留,皇佷好走,本王就不多送了。」
「皇佷告退。」走出大廳,看到站在不遠處的管家,即墨澈給了一個晦暗不明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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