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的接受著自小詩投來的怪異目光,理解性能十分好的自動解釋為那是在佩服她。
回以一個小眼神,不用敬佩爺,爺只是個傳說。
「小姐,你果真神人也。」在收到肖遙的小眼神後,小丫頭先是愣上了倆三秒,繼而在心中默默地說出了這一句話。
那是,也不看看爺是誰。牛逼哄哄的一抬頭。
「咳。」看著主僕倆在那兒忘我的交流著,即墨無心咳嗽了一聲,提醒了一下自己的存在。
咳嗽聲見效,抬起的頭恢復了它原本的弧度,手勾搭上了即墨無心的肩,好哥倆似的說了一聲,「走,找小美人兒去。」
即墨無心並不作聲,卻也不拒絕,步子隨著肖遙走著。小丫頭看了一下並排走著的兩人,然後果斷的追了上去。
一間單間,兩個美人,一頓好酒,滿桌美宴。
這,正是即墨無心與肖遙現在的寫照。
兩小美人都是碧玉年華,十五六七左右,細腰俏臀,一魅一清純。
「哇,好大……」一臉驚訝的看向那妖嬈美人胸前的胸器,再對比一下自己那剛出籠的小饅頭,肖遙頓時覺得天差地別,為毛,為毛到她這兒就收縮了好幾倍呢?人家是高原,她卻只能是小丘陵,好憋屈滴說。
「公子?」那妖嬈美人倒也識趣,見肖遙如此痴痴的望著她,遂便走得更近了些,出口的聲音十分酥麻,讓人軟到了骨子里。
一個打顫,肖遙收回了自己那略帶著些羨慕的眼神,看著美人,勾了勾手指,聲音含著幾絲,「來,給爺唱個小曲听听。」走清純範的那個直接被肖遙忽略。
嚶嚶的歌聲響起,歌里沒有女子慣有的悱惻,有的只是直白火辣。
白衣女子退到了一旁的珠簾後,替著妖嬈女子彈琴伴奏。
一曲了,肖遙拍手叫好。
「告訴爺,你叫什麼名字?」肖遙站了起來,勾著妖嬈女子的下巴。
「回爺的話,奴家名秋月。」看出肖遙喜歡以爺自稱,女子便將對其的稱呼也換成了爺。
「秋月?倒是有幾分雅致,來,陪爺坐坐。」肖遙抱著女子做了下來。「美人兒你也別嫌著啊,那還給你剩了一個呢。」
「多謝逍遙好意,不過,本公子的興趣並不在于此。」
「這樣啊,美人很少來這等風月場所?」肖遙問的有些興奮,叫這兩人來也不過是為了測測美人是否是個坐懷不亂之人,要是,她就欣然的收下美人兒,若是不是,唔,她就果斷放棄美人兒,另尋其他芳草去。
「第一次。」即墨無心答得實情。
第一次,第一次!這樣是不是就說明美人是個雛兒的幾率還是很大的?好想仰天大笑三聲啊,吼吼!
「美人家中可有妻妾?」親密的摟著秋月,一只手期待的模向那波濤洶涌之地,好軟吶,連著捏上了好幾下這才罷手。
秋月被捏的有些臉紅,含羞帶怯的看了肖遙一眼。
「尚無。」吃了一口菜後答道。
「這麼說,美人兒至今是個雛兒了?」肖遙的眼中散發著狼光。
看了肖遙一眼,即墨無心沒有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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