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無心真心想問一句,你還能再自戀點麼?
無語剎那,門被推開。
「小……小姐不好了,老爺派人找來了。」小詩從門外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氣喘吁吁。
「什麼?」你听到這消息,肖遙不淡定了,「老頭子找來了,爺得先走了,美人兒再會。」
帶著丫鬟兒,一溜煙兒的功夫便溜出了門。
好笑的看著那著急忙慌的身影,空虛的心竟是感覺有些充足了起來。
手微微動了下,抬起時,一張紙條夾在兩指之間。
「絕煞閣主,奴隸場。」簡短的七個字卻是爆出了一個驚人消息。
殺斷果伐的絕煞閣主竟是淪落到了奴隸場上了嗎?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到底是誰下的黑手呢?她很好奇呢。
天色這麼晚了,也不知道奴隸場那還開門不,要不明日再去?
皺著眉思考著,可萬一在她之前有人將他買走了怎麼辦,听聞絕煞閣主長得不錯,待在那個地方,估計肯定是少不了一些有著特殊癖好的人的窺量,她還是早點去為妙。
剛邁出房門,步子便是停了下來。
不過話說,這里的奴隸場是怎麼走來著?
算了,到時問人吧。
一路問人無數,磕磕絆絆這才終于是到達了目標之地。已是夜晚,奴隸場的大門緊緊關閉著,里面也是毫無一絲光亮。
禮貌的走上前去敲了幾下門,靜待幾秒,無人應答。
再次敲了幾聲,結果依舊如此。
貌似沒人呢,怎麼辦?
望著大門思考了幾秒時間,隨而嘴角彎起一抹弧度,後退了幾步,折扇在手中打了一個旋,微微發功,折扇月兌手而去,以直線的軌跡向前運行,側著的扇面與門面相撞,「呼」的一聲,半邊門破碎。
步伐走著,路過那破碎這處,在一堆雜物中搜索了一下,繼而彎下腰,從那最底層抽出了合著的折扇。
吹了一下上面的灰塵,待到扇面一塵污染,這才接著使用。
的聲響將負責守門的小廝吵醒,顧不得電燈,就著急忙慌的跑了出來看是怎麼回事。
縴瘦的身影站立在門前,手搖一把折扇,因著光線昏暗,那人的容顏並不十分清晰,只是憑著直覺覺得那人定是風華萬千之輩。
「你在干什麼?」本就因為睡覺被人吵醒,心情不好的很,再看這門外的邋遢,心情更是冰上加霜,說話的語氣十分的沖。
「如你所見。」挑了下眉,即墨無心的語氣十分清淡,仿佛把人家的門面咋了也不過是那麼一回事兒,犯不上計較什麼的。
「你……」那小廝氣惱的用手指著即墨無心,「報官,我要報官。」
一錠泛著光亮的銀元寶出現在了即墨無心的手上,小廝眼中的東西逐漸轉變。
「公子定是心情不好才會這樣做的,小的理解,但這樣做畢竟是不好的,小的只是個守門的,這事兒若讓上邊的知道,小的準得背著鋪蓋回家,還望公子體諒,能……」眼角瞥向破門,意思不言而喻。手也不閑著,悄悄的接過即墨無心手上的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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