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禽獸不如,我是禽獸,我是禽獸!」陳默心中念叨著,便拿著毛巾,忍著刺鼻的味道將王欣蓮胸前以及腿根處的污漬都擦拭了一遍,這個過程雖然只有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但陳默卻覺得渡分如年,尤其是當他的大手擦在下面的短褲上時,隔著短褲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王欣蓮大腿根部的柔軟和彈性,以至于讓他差點走火。
擦拭之後,陳默剛松了一口氣,而此時,王欣蓮卻是嚶嚀一聲,緊接著一雙手開始撕扯身上的t恤,可能是睡夢中感覺到衣服不舒服的原因。
這一場景又將陳默給鎮住了,他呆呆的看著王欣蓮閉著眼楮將自己的t恤月兌了下來,同時又將短褲褪下。
只用了十幾秒鐘,陳默眼前呈現了一具美輪美奐的*。
*上面雖然還帶著罩罩和小內內,但是身體的百分之九十的肌膚都已經暴露在陳默的眼前了。
高聳挺拔的胸部,平坦光潔的小月復,黑色蕾絲的小內內,使得王欣蓮比全身光溜溜的樣子更加美艷動人。
「無量天尊!」陳默不是一個道家信徒,但此刻他本能的喊起了這一句口號,實在是受不住鳥。
「她睡著了,睡的很沉,我,要不要過去佔點便宜?」一道邪惡的聲音在陳默腦海中想起。
緊接著,陳默就將這個想法推翻了,他雖然悶騷,但卻不下流,要是現在去佔王欣蓮的便宜,那真是比禽獸還禽獸了。
「趁腦子現在清醒,還是先撤吧!」陳默這麼一想,便慢慢的退到門口,然而就在這時候,他忽然听到王欣蓮嘴里咕噥了一句話,「小默,別走!」
「她知道我在這?」陳默全身的冷汗都下來了。幸虧剛才沒有齷蹉的去佔便宜。
不過接下來陳默知道是他想錯了,王欣蓮翻身側臥著,繼續閉著眼楮睡覺。
「我還是把被子給她蓋上再走!」陳默覺得天氣雖然炎熱,但是晚上不蓋被子,同樣還會著涼的。
上前幾步,扯過被王欣蓮身下壓著的天鵝絨單被,輕輕的蓋在王欣蓮的身上。
王欣蓮卻顯得好像很熱一樣,迷迷糊糊的推開被子,更是將肩帶的罩罩解下來,可能是胸前那兩團玉饅頭太大了。戴著罩罩很不舒服。
這一下陳默慌了。連忙按住王欣蓮的玉手。不讓她去將罩罩解下來,否則陳默不可能保證自己面對如此的誘惑會不干點什麼。
當然,他平時偶爾也利用鍛煉天眼的機會偷看別墅里的眾女,但那樣不同的是。他是處于心智非常冷靜的狀態下,而且知道眾女都很清醒,這種事只能看,不能沖動。
但現在不一樣,王欣蓮喝的不省人事,誘惑近在尺咫,陳默不敢保證自己的道心會不會在王欣蓮月兌下罩罩的那一刻瞬間崩潰,然後化身餓狼做出一些事後很麻煩的事情。
「小默!」就在這時,門口處來了一個人。卻是金美娜。
金美娜是女孩子,所以她對方心悅方紫瓊兩女的處理一點都沒有顧慮,也不去擦拭她們身上的髒東西,直接把她們月兌光光扔到被窩里,拿著髒衣服扔進衛生間的洗衣機中。然後想去看看陳默處理的怎麼樣了,便來到王欣蓮房間門口,張嘴叫了一聲,但隨即嘴巴就沒合上了。
只見陳默一條腿跪在床上,兩只手按著王欣蓮的肩膀,王欣蓮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拖下來了,只剩下內衣了,而陳默按著的地方剛好是王欣蓮肩帶的位置,其中一個肩帶已經掉下來了,還剩下一個在陳默手中,怎麼看都像是這家伙是在月兌王欣蓮罩罩的樣子。
「我草!」陳默見金美娜那眼神,他就知道自己被誤會了,心中嚎叫一聲我冤,可是他知道這時候越解釋越黑,索性做出一副輕松的表情,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對金美娜道︰「你來了就好,我還想找你呢,你弄吧!」說著,陳默奪門而出,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金美娜站在原地,看著落荒而逃的陳默背影,嘴角不由勾起一絲嘲弄的笑意,「做賊心虛,有賊心沒賊膽!」其實金美娜看的出來王欣蓮很不老實,你看,現在沒了陳默的壓制,自己又迷迷糊糊的模到了罩罩的肩帶,準備月兌下來,所以金美娜明白剛才一定是陳默阻止王欣蓮那麼做,但陳默落荒而逃的表現讓金美娜覺得好笑,從這一點上,她終于感受到一個大男孩應有的表現了,不然她還以為陳默是不是某個異界生物或者老怪物穿越附體了呢。
回到房間的陳默也懶得去管愛麗絲的死活了,他相信金美娜會做好的。
當陳默走進房間,便看到噬寶鼠兩只小爪子抱著一瓶啤酒,在床上,咕嚕咕嚕的喝著,見到陳默走進來,小腦袋偏了偏然後又轉了回來,繼續喝酒。
「你不是喝多了?」陳默驚訝的看向噬寶鼠,明明記得剛才它還在客廳的沙發上躺著睡覺。
「我那是裝的!」噬寶鼠尖細的聲音在陳默心中響起,「是愛麗絲那個洋妞給的我酒,這東西一百年前我就已經千斤不醉了,我想看看她要耍什麼花樣,要是動壞心眼的話,我撓死她!」
「小樣,你還會玩無間道了!」陳默瞪著噬寶鼠,然後走了過去,將酒瓶子從床上拿開,放在桌子上,將噬寶鼠的小尾巴拎了起來,往桌子上一扔,「我要修煉了,邊喝去!」
陳默盤坐在床上,繼續修煉精神力。
「唉,鼠生真是寂寞如酒啊……」噬寶鼠感嘆一聲,搖了搖小腦袋,繼續喝酒,好多年已經不知道酒是什麼味道兒了,今天非要喝個夠。
第二天一早,陳默的房間就被敲響了以至于他不得不從修煉中轉醒過來。
感受了一下上丹田中略有增長的精神力,然後下床穿上拖鞋,將門打開。
「!」
「禽獸!」
「臭不要臉!」
「哦,上帝,好一個無恥的小人!」
門口站著四個女人,方心悅,方紫瓊,周亞萍。愛麗絲四女,在她們身後則是金美娜,至于王欣蓮,沒有看到本人。
陳默目瞪口呆,一大清早的這四個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這麼罵他。
金美娜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陳默。
陳默見此,原本還想質問四女,登時間氣勢蔫了,他隱約明白一定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被金美娜誤會了。然後對方告訴了四女。這個大嘴巴。真想把她縫起來,可是平時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那種亂傳謠言的女人。
「小默,你老實交代,我們的衣服昨天晚上是誰月兌的?」周亞萍惡狠狠的仰頭沖陳默凶道。她這個氣啊,心想,你月兌我的也就算了,怎麼連別的女人也不放過,簡直豈有此理,呸呸呸,月兌我的也不行,這個禽獸,必須給他一個教訓。
「對。我們今天要討回一個公道!」方心悅咋咋呼呼的說道。
「我還是一個處女!」愛麗絲羞澀萬分,卻又委屈萬分,汪泉一樣的碧眼中蘊含著淚水,仿佛隨時都可以掉落下來。
「咱們也不熟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方紫瓊低聲說道。
陳默心中松了一口氣。原來不是王欣蓮那件事,頓時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說話也有力氣了,瞪著眼道︰「金美娜給你們月兌的,關我什麼事,一幫精神病!」
「呸,敢做不敢當,美娜說昨天她也喝多了!」方心悅怒道︰「我鄙視你!」
陳默不由看向金美娜,臉色陰晴不定,要是這個女人故意坑自己的話,定然不能放過她。
「那個……」金美娜簡直尷尬極了,眾女早上醒了之後,她也醒了,正在廚房做早餐,準備給大家吃,剛好踫到下樓找東西吃的方心悅。
由于昨天晚上的酒會讓大家的關系都親近了不少,方心悅問金美娜喝沒喝醉。
金美娜一想,要是自己說沒醉的話,一來給人有點假,畢竟喝了那麼多,二來感覺讓人覺得自己這個人不夠真誠,大家坐在一起喝酒,都喝醉了,就你沒醉,你還拿姐妹們當好朋友嗎,所以就含糊的說了一句也醉了。
本來金美娜覺得這是一個順口的話,說了就說了,也沒什麼,但是緊接著卻見周亞萍慌張的從樓上跑出來,大叫道︰「昨天晚上的衣服誰給我換的!」
昨天金美娜把眾女的衣服都月兌了下來,雖然周亞萍沒有吐,但是後來金美娜還是給她換上了睡衣,畢竟穿睡衣睡覺比較輕松。
于是,金美娜剛要說,是我給你換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你想啊,她剛跟方心悅說了昨天喝醉了,現在又說給周亞萍換了衣服,這不是前後矛盾嗎,正猶豫要不要說的時候。
方心悅炸毛了,她忽然想起自己也是穿著睡衣,全身上下連內衣都不見了,要不是周亞萍提醒,都差點忘了這件事,誰換的?
于是也嚷了起來,緊接著樓上愛麗絲,方紫瓊都走了下來,她們也發現這個讓人蛋疼的問題。
金美娜見此,心里咯 一下,暗叫壞了。
果不其然,方心悅說昨天晚上就陳默一個人沒喝多,其她人都醉了,然後又說金美娜也醉了。
大家把眼神看向金美娜,後者只好硬著頭皮點點頭,既然已經撒謊了,就只能一撒到底了。
一想到是被陳默給月兌光了衣服,換上了睡衣,行為雖然是對的,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男人啊,想到這里,眾女不禁惱怒起來,這才來到陳默門口砸門,上演了一場鬧劇。
「你用那種眼神看美娜姐干什麼?」方心悅氣呼呼的道︰「你個大,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是不是在給我們換衣服的時候干什麼了,哼,你還看,昨天晚上肯定是佔美娜姐便宜了!」
周亞萍那叫一個怒啊,心想你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怎麼還能干這種事,又見陳默直勾勾的盯著金美娜,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大叫聲一聲,「姐妹們,撓他!」l3l4
(